苏帷迅速揽住薛慕往后纵跃,踏上围墙,几个纵身跃出小巷,苏帷一声又长又急的呼哨,只听见得得马蹄之声,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两人跃上马背,一路绝尘而去。
行了十余里路,确定身后无人跟随,两人在林边小溪旁休整清理,薛慕捧着溪中清水喝了几口,又洗了把脸,和苏帷并肩坐在溪边大石上。
薛慕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苏帷道:“往西北方向去吧。”
薛慕:“无灵谷?”
苏帷点点头。
薛慕有些忧心地问道:“是谁要杀你?真的毫无头绪吗?”
苏帷侧头看他,薛慕白生生的脸在月光下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光辉,本就水嫩的嘴唇上沾着几点清透的水滴。苏帷心中一动,一把扳过他下巴,一手扣着他后脑勺,粗暴地吻了上去。
薛慕只觉一条柔软湿滑的物事闯入,在口中胡搅蛮缠为所欲为。自己的舌头也被人含住大力吸吮,口中气息不住被人攫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软软靠着苏帷,任由他肆意轻薄。两人纠缠良久,直到晨光熹微,天色渐白,薛慕才被放开,其间被人轻薄揩油无数,自是不提。二人休整一番,共乘一骑,向着无灵谷的方向行去。
行路途中,苏帷担心再遇刺客,本想调派大批护卫前来随行。又顾虑到,人数越多,目标越明显。敌在暗我在明,防得了偷袭,防不了下药施毒等各种阴诡的伎俩。于是便只是和心腹手下接了头,让他派两个影卫暗处跟随。又为了避免行迹泄露,于是便尽挑些人烟少至的荒郊野路行走,一路行来,烤野兔摘野果,幕天席地,时不时调戏下薛慕,竟然颇有情趣。
薛慕耳力惊人,苏帷也没瞒他,于是自然知道影卫跟随一事。是以苏帷揩他些油水,讨些甜头时,就有些放不大开。
这天苏帷正搂着薛慕调戏,薛慕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嘴唇被人一再吸吮,艳红肿胀,还带着丝丝水光。苏帷看得心头火起,拨开人衣领就往脖子上一阵轻吻。而后将右手中指伸入薛慕口中,命令道:“舔。”
薛慕愣愣地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将他手指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苏帷修长的手指,软滑的舌头乖乖舔着那物事。苏帷心头一阵燥热,中指在薛慕口中狠狠翻搅,指腹带着些练剑磨出的老茧,粗暴地按揉着薛慕柔软的口腔内壁,薛慕一时觉得有些疼痛,一时又有些别样怪异的感觉。被人这样放肆地对待着,竟然觉得甘愿得很。
苏帷扯开他衣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正要做些更深入的动作,却被薛慕红着脸一把推开。只怪薛慕耳力太好,意乱情迷中,仍然察觉到了影卫的吐息,是以脸皮挂不大住。兴头上被人推开,苏帷摸了摸鼻头,一腔郁闷无处发泄。
他固然是想要把薛慕按倒狠、操、一顿的,不过事有轻重缓急。这两名影卫皆是高手,路上若是遇险,保不得便能就他们一命。他倒不是不自信自己和薛慕的武功,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对手又不知是何方神圣,是以不能托大,毕竟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了,身边还跟着个薛慕呢。
苏帷看薛慕,是越看越喜欢。喜欢得简直要金屋藏娇,恨不能把他锁起来细细把玩盘弄,谁也不给看。
这天闲聊,薛慕顺嘴提了句,毕常厨艺尚可,尤擅煲汤,炖的鱼汤异常香浓。苏帷胸腔里就一股酸意翻滚不休,非要也炖个汤来分个高下。
想他苏公子,生来就没沾过阳春水的主儿。提着他那柄切金段玉削铁如泥的宝剑,月白的衣袍下摆别在腰间,挽着裤腿袖口,雄赳赳地下河叉鱼。
薛慕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苏帷剑术自是高超,可高超在精准无比,指哪儿打哪儿。但于叉鱼一事却毫无经验,不知水面上人眼所见和鱼实际位置稍有偏差。是以剑剑直击鱼影,却剑剑落空,后来干脆挥剑在溪水中一阵乱插,指望能瞎猫撞上死耗子,以振夫纲,结果险些剁到脚尖。
此时已是深秋,晨间溪水带着股寒气,薛慕见他双脚冻得通红,有些心疼,又担心他提剑乱挥伤着自己,连忙下场指点。
一经薛慕点明关窍,苏帷立刻雄风重振,刷刷刷刷满载而归。影卫早已在溪岸边搭好锅炉。苏帷剁掉鱼头鱼尾,鱼身一剖两半,去掉内脏,放入锅内,做得似模似样。
煮好的鱼汤放到薛慕面前时,薛慕的心里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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