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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址越离谱,越扯越没营养,风羽舒听着都快睡着了,八卦新闻真真假假的听了一大堆。不过,让她感动的是听说尘儿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守着她,整整守了一个月,衣不解带地守着。
夜微微凉,府中人声鼎沸,丝毫不因夜色的降临而安静,反而更增几分热闹。风羽舒在人群中寻找辕夙凌尘的身影,主持完婚礼过后就没见到她。找了半天,终于瞄见远处的屋顶上坐了个穿白衣服的人。
风羽舒足尖一点,曲膝跃去,蹦起来一尺多高,落回地面。“我……唉!”她叹口气,一下子忘了,她现在又变回了没有一点内力灵气的菜鸟了。老老实实地找了把高梯子爬上屋顶,手脚并用攀着房脊梁上的瓦片小心翼翼地来到辕夙凌尘身边。
辕夙凌尘手中拎着壶酒,望着月亮有一口没一口地灌,淡漠的神情中仍是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风羽舒抬头看了眼又圆又大像圆盆的月亮,“啊!”仰天抒情一声,然后摇头晃脑地吟诵:“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越念越来劲,干脆爬起来在瓦棱子上摇头晃脑来来回回跺步,吟到动情处,还摆起手势舞动右臂作抒情拂风状!“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啊啊啊……”念着起劲,仰头看天双手捧月,没留意到自己已经走到房檐边上,一脚踏空摔了下去,“碰!”伴随一声重物落地声响,小混蛋的噪音暂时消失。
辕夙凌尘有些烦燥地起身,她就知道耍宝,现在耍过头了吧?摔死了活该!轻轻飘落下去,只见她家小混蛋四肢张开,趴在花坛中央,一张脸挤得变了形。
风羽舒扬起头,双腿膝盖以下不停地向上翘着,一张小脸皱成苦瓜脸可怜兮兮地瞅着辕夙凌尘,“呜——”
辕夙凌尘用念力探了一下确定她没事,收起酒壶转身便走。
“尘儿,拉拉我!”风羽舒趴在花丛中爬不起来,见到辕夙凌尘不理她,顿时急得拼命划动双手,双腿乱蹬,活脱脱像只被人摁住的乌龟。
辕夙凌尘衣袖一拂,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羽舒郁闷地扁着嘴,挣扎老半天才被路过的家丁拉起来。虽说没摔成重伤,可全身到处都被花茎弄得火辣辣痛,不少的地方破了皮。拍拍衣服上的草屑,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情绪十分低落。原本看到尘儿不开心想逗逗她的,可她理都不理,八成是心情坏到极点了吧。
她爬回屋子,见到辕夙凌尘正闭目躺在床上养神,叫人打来热水,洗了澡,穿着内衣爬到辕夙凌尘的身边躺下,一手从她的脑后穿过,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中,然后闭上眼睛,把头埋在她的劲窝里睡觉。
辕夙凌尘挣扎着想要起身,风羽舒紧紧地摁住她,说道:“别动,我想睡觉,好困,没你在我睡不着。”辕夙凌尘轻叹口气,问道:“摔疼了没?”
“疼了,摔得头晕眼花,内脏都像要翻了。”风羽舒闭着眼睛懒懒的撒娇,她觉得有些疲倦。
“大伤初愈,血气不足就少闹腾点,现在身子还弱着禁不起折腾。”辕夙凌尘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将手枕在脑后,也闭上眼睛。这孩子也着实让她忧心,原本刚发现她的时候只是想当成晨儿的替代品作一个摆设,可相处久了也对这孩子有了感情,偏她又不是个消停的主儿,整天惹事生非。以前还能任意打骂,觉得这孩子的生命力跟那路边的杂草有得一比,可自从不化骨将她重创身子骨便大不如从前。她的元婴被毁,转入元婴中的一魂一魄也跟着散去,现在还不知道会留下什么样的后遗症。阿修罗为了救她,把本命寄体给她服下,耗去三分之二的修为,现在只能寄生于她的体内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想起当时阿修罗那急切的反应她感到静儿的生死不止是一个家族血脉延续这么简单,阿修罗肯不计后果代价的救人,几次三番出手,这孩子的命运后面只怕还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她转过身,把风羽舒抱在怀里,触及到她温热的气息才稍微安心些,才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这小混蛋还活着。回想起当日那一幕她仍觉心有余悸,悔不该情绪激动插手他的来生,更不该独自抛下静儿负气而去让她独自面对那狡诈的不化骨。
喧嚣声穿过重重宅院进入耳中,是到闹洞房的时刻了吧?耳际听着“恩恩爱爱”“白头到老”的话语,想起曾经是与她携手之人如今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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