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和邵子安那点破事,只怕早已经人尽皆知。
把手里的死狗扔到床上,愿想撒手不管,却被他一把拖住,拉倒在床上。
两双眼睛对在一起。
好家伙,邵子安原本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一刹时变成双贼清醒透亮了。
装醉。我指着他鼻子说。
这家伙演技好的可以得奥斯卡小金人。
伤口疼的像火烧似的,想醉也难哪。他皱皱眉头,略微苦笑。
我正要起身,却被他放在腰间的手钳住。
还有力气害我,可见伤的还不够重。我冷笑一声,一掌拍在他的伤口。
他咧嘴咬牙,却有不敢叫唤。手一松,让我挣脱出来。
沈默你真不是个东西,亏我还帮你挡酒了呢。他一边呻吟一边埋怨。
我是人,不是东西。你帮我挡就也是应该,总不能眼见着合伙人被欺负吧。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承认我们是合伙人了?邵子安用胳膊支起身,笑着凑过脸来。
别得意,随时有散伙的可能。我忍不住打击他。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缓缓下了床,摇摇摆摆的倚靠过来。
拜托,你没醉就别装了。安省一会不行吗?
我醉是假醉,可伤却是货真价实的呀。帮个忙,扶我去卫生间看看伤口。他将身体倚靠着我,脸贴着脸。
我这才发现他一头的虚汗,头发都半湿了,脸色也很白。原本借着酒劲尚有些红晕,现在酒一退,惨白一片。
他出问题对我没好处。我当下起身扶住他,慢慢带他到卫生间。
房间四面全是玻璃,通透的让人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参观的动物。荷兰那儿当地的一些娼馆有这种设施,让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站在橱窗里招揽客人。透着玻璃,一个个搔手弄姿,任过往男人意淫。
马有为把自己的房子也弄的和橱窗一样,让待在房间里的人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娼妓似的。
好在尚还有一片净土,那就是卫生间。
即使植物和装饰物已经巧妙的把所有该掩饰的地方掩饰了,但我仍觉得不适。把玻璃雾化,只开小灯,我才稍能喘口气。
邵子安坐在马桶盖上,呼吸因为疼痛而急促起来,眉皱的死紧。
先把衣服脱了。我说。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脱衣服?他没好气的看我一眼。
我扁扁嘴,动手帮他脱外套。
你轻点。
轻什么轻,不抬手我怎么脱袖子。
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
我一大老爷们,哪里来的温柔。你要温柔,叫别人帮你脱去。
一边低声吵架一边互相搏斗,才终于把外套脱了。
还好嘛,伤口没破,看你衬衫上血都没。我没好心眼的按按他的肩膀,手势不算轻。
你个没安好心的东西。他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怎么知道伤口破没破?我特地让人给我包不透水的绷带,就算破了,血也不会渗出来的。他瞪我一眼。
快帮我把衬衫脱了,看看到底怎么样。他指手画脚的说。
我冷哼一声,动手解衬衫扣子。
这家伙一副理所当然,指手画脚的臭屁样,非得给点颜色不可。我脱的很粗暴,痛的他想叫不敢叫,贼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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