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太久这样的温暖。林乐锄的眼泪蹭到赵温酒身上,赵温酒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她,她怎么可以打人,怎么可以打你?”赵温酒离开了些林乐锄,心疼地端详着自己的小尼姑。
林乐锄咬着唇低头,赵温酒几乎要吻上去,她闭上眼睛又抱住林乐锄,“小尼姑不怕,有我在呢。以后没人敢打你。”林乐锄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的头在赵温酒的颈窝里又蹭了蹭,“我没事了,你都替我打回去了。”
小尼姑的声音柔柔糯糯,赵温酒的心漾开了涟漪,她不敢继续对视小尼姑,只拍着小尼姑的后背,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平静了,赵温酒坐好了,“开车,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乐锄也擦干了眼泪,“我的脸能见人么?”
赵温酒不敢多看那双眼睛,她直视前方,“打包,到你家去吃。吃完了,酒妈妈给你按摩好吧。”
林乐锄咬着唇不说话,赵温酒继续开车,“嗯?怎么样小尼姑?”
林乐锄还是不出声,赵温酒到了自助餐厅将车停在路边,看着她的小尼姑,“不愿意打包?还是,在生气?”
林乐锄鼓起勇气,有些怯缩,还是慢吞吞地问,“温酒,我们这是在约会嘛?”
赵温酒几乎要把持不住了,林乐锄小可怜的模样让她的心又软了下去,她扭过头看着前方的路灯,一阵秋风卷过还带着声响。天凉了啊,为什么她还在冒汗?赵温酒努力让自己清醒,笑着对林乐锄说,“应该算是吧,我们哪次见面不是约会?”前半句是心声,后半句是掩饰。
林乐锄的勇气用光了,她也侧头看着车外,两个人一时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赵温酒的心在狂跳,车内氤氲着不明气氛,暧昧到要绝望。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她的脑子已经在爆炸无数个声音在说,赵温酒,这丫头喜欢你。胆子大点儿吧。
赵温酒的手微微发抖了,她的喉咙好不容易清了,转过头,看着委屈得像小狗一样的小尼姑,林乐锄也转头看着她,茫然又期盼,慌张又羞涩。赵温酒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谁来救命,谁来救命?她伸出自己的手,抚上林乐锄的脸,“小傻瓜,还没送花给你,怎么能叫约会?”
林乐锄低下头,不知道赵温酒的话是什么意思,赵温酒难住她这个汉语言文学硕士生和语文老师了,没买花,就不能叫约会。是赵温酒在陈述一个事实?还是赵温酒后悔自己没买花?她心正乱时,赵温酒已经看得心里又软了,她搂住林乐锄,“我的小尼姑,我,我,我觉着斗牛士自助餐不错。”赵温酒悔得要咬下自己的舌头,林乐锄的声音闷在她怀里,“温酒。”就轻轻喊着她也觉得满足心安。
赵温酒闭上眼,最后一丝理智坚韧不断,“去吃饭?!”
林乐锄点头,“你买来,我在车里等你。”
牛头山的夜啊你还是不够迷人。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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