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说的是,”三秀点点头表示赞同,“现在就去京城见小照未免仓促,还是等两个月,过了年再说。”说完向五丹道:“我们早一天晚一天都不防,你可不能耽搁,小照怀著身孕身边不能没人照顾,你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行礼,明天就回京陪小照去,年也不必回来过了,等我们去京城,一家人团聚,再把年夜饭补上。”
“是,祖母。”
好险……真是惊天大逆转……多亏了雪儿……
五丹庆幸不已的同时对秦雪充满感激,不由深情地看了秦雪一眼。
秦雪避开五丹目光,红著脸低下头去。
感情比以前更好了呢。
三秀等人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欣慰和喜欢──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翌日一早,五丹按祖母吩咐辞别长辈,返回京城。
正德没料到五丹会这麽快回来,不禁喜出望外。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到了正旦,正德服下朱丹。
“有没有感觉到身体发麻?”
五丹一瞬不瞬地盯著正德──对於服丹怀孕的过程虽然听祖母和娘亲说过很多次,她还是非常好奇。
正德仔细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
“有没有手脚冰凉?”五丹问,没等正德回答,便牵过正德手摸了摸,有些失落地自答道:“也没有……”但并不死心,又问正德,“头晕不晕?”
正德来回走了几步,摇头,“没有……”因受到五丹情绪感染,语气也颇为失落。
怎麽祖母和母亲说的不适感照儿一样也没有?是因为照儿会武功,身体好的缘故吗?
五丹心里莫明的有些不踏实。
事实是,五丹太心急了。
当血气在筋脉中运行、冲破穴道的阻碍寻找子宫时,身体才会出现各种不适,而朱丹化为血气是需要时间的。
正德刚服下朱丹,哪里会立即出现不适反应?
五丹知道这点是在当天晚上。
“陛下?”
登城楼看鏊山烟火时,登到一半,正德忽然扶著墙壁停了下来,五丹注意到,心中一动,关切地问道。
“朕……身体……动不了……”
“皇上不要紧吧?”
“皇上……”
随行的徐尚宫和宫女们给吓到,七手八脚上前搀扶。
“丹……”
“我来,”五丹拔开徐尚宫和众宫女,上前扶住正德,发现正德两手冰凉,额头却滚烫,知道是因为服丹的原因,柔声道:“我在这里,照儿不要怕。”
平时当著宫女和太监们的面不会对正德用“照儿”这个亲密的称呼,但现在五丹已经顾不上这麽多。
“全身都麻……动不了……”
正德道,脸上的表情像跌伤的孩子在给母亲看伤口一样──委屈中带著撒娇,希望得到更多宠爱。
五丹旁若无人地抚摸著正德面颊,“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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