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心想:无论府里什么事,都有元雅担着,便不是主谋,也要担个看管不力的责。更何况,自颜嫣进府来,便被各种针对,长宁看在眼里,只是不便明说。要说此事不是元雅主导,鬼才信!
元雅规规矩矩地跪了,侯着长宁训斥,谁知长宁只是沉默着不说话。长宁不说话,他又不知道是为的什么,且长宁轻易不发火的,是以他也不敢说,只是静静地跪着。
元雅又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长宁又想起昨儿才叮嘱元雅需行事谨慎,今儿就冒出了一个幺蛾子,气愈盛了。
长宁一眼瞧见元雅那么孤零零地跪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他的腿不好,不适宜久跪的。一时又想到,便是帝王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更何况是自己呢?叹一口气:“起来吧。我昨儿和你说的话,你只当耳旁风。”
元雅知道长宁对府上人一向如此,若是即时发作还好,发完就是算了;若是积在心里,那才不妙。所以她这次直接来问,好过憋在心里,秋后算账。
“颜嫣是客人,你老是与他过不去做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元雅知道此时长宁既然问起,说明她给了机会,自己就应该分辨几句,也好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可是他能怎么说呢?不,殿下,你什么都不知道。
长宁见他一句分辨也无,可见是认下了,不禁心寒。将元雅拉到跟前,和颜悦色地说:“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敢用你了。”
元雅知道,长宁面上恼怒,其实不算什么;若是她嘴角含笑,眼神冰冷,温温柔柔地说话,那才是真的恼了。元雅自进府以后,与长宁一直和谐相处,连句重话也没有说过,如今颜嫣客居在府,倒是惹得长宁为此生了好几回的气。这样却想两人和睦相处,却也是难了。
长宁心里想的是:你只想着借我的手除掉颜嫣,丝毫不顾及提及往事会伤我的心。我平日里对你如何?你却这样待我,可见是没有心的。
如此,两人既不愿把心里话说出来,反而相互猜疑,之间的隔阂愈深了。
两人正无言对望,只见一个小黄门连闯了几道门,一路高声大吼:“报!报!”找到长宁的所在,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下跪禀告:
“殿下,太子,薨了。”
“你说得详细些。”长宁顾不得正与元雅置气,立马站起身问。边着人将禀告的那人扶起。
“具体什么情况奴才也不晓得,只知道太子在牢中不知怎么得来了一把锋利的金簪子,便趁看守的不注意用这把金簪子自尽了,等发现时已经太晚了。陛下知道了以后急招各位殿下,皇女们都在呢,圣旨这会子马上就要到了。”
元雅听到金簪子一惊,心中有个猜想,目光奇异地看了长宁一眼。
长宁丝毫没有注意元雅的目光,立马吩咐去找谋士商量对策,报信的人还没出院门,就见一大队侍卫蜂蛹而来,宣读圣旨:“着沂王即刻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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