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影啦!
县文化馆是在王马村的打麦场上放电影,片子是《奇袭》。
“好看的很。”看过的人对急着去看的人说。
胭脂村里人天不黑就往王马村赶。有信、大诚、芹的娘都去了王马村,胡医生看芹的娘去了,也跟着去看了。
“这电影没看过。”胡医生对有信说。
“没看过还不去看,又不用你花钱买票!”大诚说。
对对!胡医生高兴地说着就骑上自行车,挂着药箱箱,随着他们一伙看了王马村看电影了。
电影放了一会,胡医生悄悄挤到芹的娘身后,手摸向了芹的娘的腰。芹的娘吓了一跳,她看是胡医生,忙向旁边的丈夫看了一眼,还好这大诚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银幕,看到要紧处嘴都张大了,一点都没注意老婆身后的胡医生。胡医生胆子更大了,身子贴在芹的娘后面,手摸着芹的娘圆圆的屁股。隔着裤子摸着不解渴,胡医生将手伸向芹的娘的衣服里。摸后腰背,一点点往前,芹的娘往后悄悄挪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遮掩着胡医生伸进来的手。
胡医生摸着芹的娘的奶,揉搓着,芹的娘开始痒痒的好受活,也悄悄将手也伸向后面,往胡医生身上摸,两个人在黑暗中相互摸着。不料,电影里一声炮响,火光一闪,把胡医生芹的娘吓了一大跳。有信一旁借着银幕上的白光,看到了胡医生与芹的娘摸摸搜搜在闹骚情。狗日的胡医生芹的娘俩人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让大诚看见,不打死你们。有信瞪了胡医生一眼,黑暗中胡医生看不到,但能感受到。这胡医生没理会,有信踩了胡医生脚一下,又估意咳嗽了声。胡医生这才抽回了手。可是骚情已经起来,胡医生心如油煎,忍不住要了。过了一会,他悄悄捅了下芹的娘,然后
大声说肚子疼要先回去。芹的娘听了心领神会,知道这男人想那个了。有信看出了胡医生的心思,他一把拉住胡医生袖子说:“看完再回去吧,这电影怪好看的!”胡医生哪有心思看下去,他心想,我几十块钱的的手表都给你了,你还在这充好人,挡我的好事。他拉住有信的手说:“看看手表,几点了!”有信一听知道胡医生是拿话点他哩,唉,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有信抬起手说:“离九点还差这么远!”胡医生说我先回去了。
过了一会,芹突然一惊一乍地问丈夫大诚:“家里的鸡笼是不是忘了关了?”大诚一愣:“这鸡笼不是你关的吗?”芹的娘说:“唉呀,出门急忘关了,这几天村里就闹黄鼠狼,可别让黄鼠狼把鸡给糟蹋咧!”大诚一听,说先你回去,这电影我没看过。芹的娘一听心生欢喜,有信心想这大诚真的笨,将自己的女人往别人怀里塞,他从心里怪自己当初给这对狗男女牵线。
芹的娘走出看电影的人群,一拐弯刚出王马村,胡医生亮了手中的手电筒就从黑暗中出来。
“你把我吓了一跳!”芹的娘说。胡医生按了下手电笑着说,可把人给急死了,说着抱着芹的娘就往路边的柴禾垛里钻。芹的娘推了胡医生一把:“你疯了,在这里让人看到不丢死人呀?”
“看不到,这会儿人都在看电影,谁到这里来。”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从这走过撞上就麻烦了。咱回家里弄,又暖和又不担惊受怕的确,多美。”芹的娘说。胡医生一想也是,反正电影完还有一个多小时,他头拱到芹的娘怀里,说先让人吃口奶。芹的娘说:“有啥好吃的,又没有奶水!”说着,挺起让胡医生吮了几下。胡医生还要吃,芹的娘说,快回家吧,你一吸奶,把人家弄得心里痒的难受。
胡医生骑上自己车,驼着春芳就往家奔去,这春芳刚才被胡医生的嘬了奶,有些痒痒的,想起自己当姑娘时与小电工在一起,就是小电工一嘬奶让她受不了,才被他弄得破了黄花身子还怀上了娃。春芳胡医生问:“你说,男人咋都喜欢吃女人的奶?”胡医生说:“穷,饭吃不饱就吃奶吧!”春芳捶了下胡医生的后背说,人家问的真事?胡医生说奶子是女人的锁,男人一吃奶,这女人的心门就会给这个男人打开,男人就能得了女人的身子,再得女人的心。
“那男人的奶女人吃了啥感觉?是不是也痒痒的难受?”芹的娘瞎寻思着问。
“一会回到屋子你吃下我的,让我感觉下告诉你。”胡医生说。
列位看官,也许是心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在写这部小说时,时时感到有一种力量幂幂之中在我需要时及时给力。刚写到春芳与胡医生说着浑话急着回家,我就收到一条短信,与男人吃女人奶有关,感觉好玩就照录在此:有一丈夫听说妻子有外遇,设计报复,一夜趁妻熟睡,在妻擦上浓缩老鼠药。第二天夜,妻迟归,夫问何故,妻悲愤交加地说:“我们领导被人下毒身亡了!”夫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妻说:“凶手挺狡猾的,通过什么途径投的毒连警察都没法查出来,不过已有了线索了。正在查三鹿、圣元奶粉。”夫问:“为啥?”妻说:“领导咽气时说:“天哪!世上还有放心奶吗?”
春芳与胡医生俩人日急慌忙地回到家。一进门,借着胡医生的手电光芹的娘低头看到门挡头掉在地上,就纳闷地说:“这门挡儿咋忘了插上哩?”说着插上门挡头再插上门,胡医生要打开灯,春芳没让,她压低声音说:“摸黑你还找不到地方不成?”胡医生一把搂过春芳说,你这地方是熟路,闭眼都能摸到。俩人猴急地躺在热炕上,就又亲又摸。
胡医生按住芹的娘的头说:“你吃我的!让我看受活不受活?”
春芳说,谁吃你的奶,那么小?话这样说着,嘴却吸住了胡医生的奶,啥味?胡医生问。咸的,春芳说着,往外吐了下。
胡医生说,不行,再亲亲这个!说着又将另一个奶伸给春芳。春芳吸着,胡医生美的呻吟起来,说:“把他的,这男人的一吸也好受活。”
咋儿受活?春芳问,是不是跟女人一样,痒痒的麻酥酥的!
“就是!”胡医生说着翻到春芳的身上,吮着春芳的奶,吮的声音滋滋地。春芳平躺下享受着,一会,春芳就抱住胡医生的后腰,说不行了,不行了!胡医生一摸春芳下面,早就湿得粘得一大片。快上来,给我弄几下?春芳说,这胡医生却不急,他亲着摸着,说:“我知道了,这男人一吃女人的奶,女子心痒,下面就往外滴水了。这女人一吃男人的奶,男人心与女人一样的痒痒,下面就硬了支愣起来!”
“快,用你支愣的硬弟弟弄我!”芹的娘,一把握住胡医生的……#%……
“你求我,叫我声男人!”胡医生一边摸弄着芹的娘下面的毛毛,一边粘着水水,不急不慌地说。
春芳连声叫着,我的男人快上!胡医生这才爬了上去,·#·#¥
“好我的男人哩,快快!使劲!”春芳叫着。俩人一时弄得天翻地覆,忘乎所以。
你说这门挡怎么掉在地上,不是大诚忘了插入,而是这屋里进贼娃子了。也活该他们倒霉。你说巧不巧,这贼就是邻村的小偷张秃子,这张秃子偷鸡摸狗,逛荡混日子,胭脂村的人也都认得他。张秃子趁村里人都去看电影这个档口,来到大诚家。他偷了大诚家灶房的几个鸡蛋,又爬地上将门挡头弄开进了屋,还没找到啥值钱的东西,就听到芹的娘的开门声,逃是逃不出去了,退也退不出来,这张秃子像钻到风箱中的老鼠,找不到能脱身的洞子。性急之下,张秃子滋留钻到了桌子下。
这会儿胡医生与春芳弄得“咕唧咕唧”的,张秃子听得真切,心想这大诚与婆娘够骚的。谁知这胡医生要弄出花样来,他对春芳说要将灯打开,两人要坐着弄。一听这话,桌下的张秃子吓坏了。这灯一开,他可就藏不住了。这张秃子慌乱中将衣服往头上一蒙,心这下你们看不到我了。不料,张秃子手一扬碰到了桌子楞“叭”的一声。
“谁?”春芳吓得叫道。
胡医生却将被子蒙到头上,吓得哆嗦起来。春芳伸手一拉灯开关绳,灯亮了。春芳看到桌下一个蒙着头的人,贼娃子!再一看炕上的胡医生也将头蒙在被子里,炕上炕下两个蒙头人。春芳一女人家这会却不知害怕了,她冲着胡医生说:“你蒙头弄啥的,快来逮贼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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