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飚出来。现代医学那么发达,还常有救不活的伤例,古代就更别说了,等着死翘翘就是。
我被花二郎的镇定吓住了,将手中的剑往他怀中一扔,竟然爱哭爱哭地哀求道:“二少爷,请你告诉雨俏吧,雨俏真的好着急啊。”
花二郎没有正面回答,一手抚摸着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搓揉着,被搓动的地方,已红了一片……“丫头很喜欢老六吗?”他突然问。
“是。很喜欢很喜欢。”故作正经弄成羞答答的模样,偶还没学会。有话直说。
“对三弟也如此?”
我真的很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当法官当出瘾来了,总爱审人?这跟我的问题没关系吧?请直接回答本小姐的问题!”
花二郎饶有意趣地看着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那双金钱豹似的大眼里,总闪烁着一股探究的神色……“你这丫头果然不同凡响。”
“什么这个响那个响的。不说是吗?好,我要大喊了。”我开始耍赖了。
花二郎没领教过我的无赖,笑着问:“喊什么?”
“本小姐喊:‘快来人啊,二少爷非礼啦’,然后将自已衣服撕破。然后,然后就等着你那几个争风吃醋的小娘们进来找你麻烦。”
花二郎一脸的惊愕,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是妖精,还当真没冤枉你。”
“说不说?不说就喊了!”我下最后通碟。
花二郎好像很无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到一张堆满如林般羊毫的书桌前坐下。右手不时地撕挠着头发,好像发间站满了吸血的跳蚤。
他想了半天,在我眼神的逼视下,很缓慢地开始说了:“本来父王交待过,这事暂且不让你知道,说是等父王回来后亲自给你个交待。”
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看情形,这花六郎好像真出事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生怕漏掉一个字。
“六弟到边关投奔我后,他跟我不一样,从小没练过武艺,在军队里真的派不上用场。无所事事地玩了一段时日后,六弟自已提出,要跟着老军需官去筹集粮草。我当时心想,筹集粮草都在后方进行,倒没什么危险性,想想也就答应了。别看六弟平日毛毛燥燥的,真定下心来做件事还是挺卖力的,也做的很像样。一来二去的,我就将他正式地编入军队,当个管着百把号人的运粮队的小头目。一开始,老六干的很出色,真正做到了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还得到圣上的御批表彰。眼看着被夷族掠去的城池一一的光复,前方的战事已接近尾声,将士们都在做班师回朝的打算了。谁知这时候,老六突然不见了,不见的还有几个随身的小卒。父王急调军中精兵四处寻找,可他如土遁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几天后,本来阵前还有些胶着的夷族突然退兵,而且一退退出了八十里地。父王与所有的将帅都想不出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竟然来了个夷族特使,他带来了一封信,父王看了当场气的吐血,”
听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我情不自禁、很无知地插嘴道:“王爷这么生气,一定是夷族写信来乱骂吧?打不过人家,只好骂骂人心里舒服点啦。”
花二郎想笑又想不出来,摇着头:“不是。竟是六郎的亲笔信,他在信里说,他在后方筹粮途中,被潜探消息的敌兵捕获,秘密押往敌方,并被敌军主帅的千金看中而招为东床快婿。那小姐貌如花而心如蝎,说若不答应,便将老六的脑袋吹下送回我方。老六性命攸关之机,只得答应成亲,但提出一个要求,让敌方无条件退兵-”
我的头已开始发蒙了,花二郎说了那么多,我只听见一句“东床快婿。”可思绪乱成一片,竟不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东床快婿?什么意思?花六郎跑到敌人那里去买床买棉絮去了?”我傻呵呵地问。
心里还在想,唉,自已真是神经质了。花六郎只是去买生活必需品去了,自已紧张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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