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途吓得屁滚尿流,话语作颤道:“快…快把…把他们抓起来。”两边手持差棍的公差离马把张飞云、秦贤克等人团团围住。只是都惧威不敢动手。而张飞云环顾四周,走到四爷面前,感激道:“多谢这位英侠出手相助。”四爷笑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四爷说罢,转向张有途道:“张大人,我倒觉得这案子很是蹊跷。”
“你是什么东西?”张有途边说边打量四爷。“爹,就是这人捣乱,才让那打伤我的女子给跑了,你不要放过他们。”张宝忙抢道。“原来也是来捣乱的。给我把他们也抓起来。”张有途指着四爷道。“你敢,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陈彪怎耐寂寞。
刘师爷见形势紧张,忙缓和道:“敢问这位公子觉得此案有何蹊跷,说出来我们听听。若是有何疑点,我们大人定会秉公执法,把此案查的水落石出的。”
四爷正色道:“刚才这位姑娘已经说过,昨晚哪行凶之人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都较秦公子有很大差别。而最重要的是那真凶颌下根本没有痣。可刚才这位师爷的话却有些不通,要是秦公子他真有意伪装,只需用黑布蒙住脸面便是,别人就会认不出他来。又何需去故意改变他声音和动作?更没必要去遮住他颌下那颗痣。而当时柳姑娘是特别注意了凶手颌下是否有痣,是绝不可能因心慌而看错人。这唯一讲得通的便是另有他人冒充秦公子行凶。师爷,你说是与不是。”
“这…这…”刘师爷一时给怔住了,却不知如何作答。
只听四爷又道:“这案子我也听出了个大慨,不如让我给大家讲讲我的臆断。首先,是一个人冒充秦公子到城南府行凶作恶。高管家、柳姑娘和王长老所见的凶人就是那假冒之人,才误认为是秦公子。而秦公子则是在柳家遇害后给一黑衣人故意引到城南府,当秦公子为查看凶手留下的线索而去翻看那包袱时,正巧给几个公差碰见。秦公子才给抓进了县衙。要真是这样,那真凶定与秦公子有很大仇怨,这样他不仅盗取了诚南府大量钱财,更是达到了栽脏嫁祸的目的,而据高管家他们描述,那真凶跟秦公子容貌几乎一样,这恐非天生长得相像。而是那人易过容,敢问各位,江湖中是否有什么易容术极为高强之人。”
“‘百变脸’马庭良。”张飞云和秦贤克齐声道。“‘百变脸’马庭良,那却是个什么人物。”陈彪忙问道。
张飞云答道:“看来三位对江湖中事了解甚少,这‘百变脸’马庭良在江湖上亦算声名远扬了。在七八年前,江湖中有两个江洋大盗,人称‘江洋双怪’。一名叫周程顺,此人有着一身万里独行的绝世轻功,江湖人称‘追风客’,以形容他轻功了得。而另一个就是‘百变脸’马庭良,此人易容术极为高超,常以不同面孔出现在江湖,以致没有几人知道此人真面目。这两人年轻时曾是结义兄弟,共同行盗,可行径却是大相径庭。‘追风客’周程顺乃一劫富济贫、抑强助弱的侠盗,而‘百变脸’马庭良却是一个贪得无厌、滥杀无辜的恶贼。正因两人一善一恶,后来才分道扬镳。这事我却也想通了,定是这马庭良易容成我徒儿的面容,到城南府去行了凶,然后再由他的同伙把我徒儿引到城南府,以嫁祸于他。对,一定是这样的。”张飞云说着又转向四爷抱拳道:“多谢英侠,若不是你的真知灼见,我还想不通这其中原委。”
“简直是一派胡言,那马庭良在江湖中已有好多年没了踪迹,怎会是真凶。我看你们本就是一伙的,和尚当然要帮秃驴说话。”王则天切齿附心道。四爷轻笑道:“既是没了踪迹,又不是已不在人世。那就有随时出现的可能。王长老,我看你自始至终针对这秦公子,恐非只是为了找出真凶这么简单吧!”“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则天面如死灰。
四爷不再理会王则天,转向张有途道:“张大人,我能否和你借一步说话,相信会对此案大有帮助。”张有途转头看了看刘师爷,自己却不知如何是好。
刘师爷心道:“现在场面给着几个人闹得这般僵,却也不好收场。也不知这三人是何来头,倒不如让这人和大人私下去谈谈,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于是便轻轻点了一下头。“那好吧,你随本官来。”张有途起身道。
四爷叫上吴汉,同张有途来到后堂。张有途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茶,轻押了一口茶,仄目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四爷和吴汉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叫本官到此,何话要讲。”
四爷负着手,轻笑道:“吴汉,把我印章拿出来他看看。”吴汉忙从包袱里取出一大印,放到桌子上,骂道:“狗官,睁大你的眼睛看看。”
张有途愣了一下,他叫人取来纸和印泥,拿起大印,沾上印红,然后印到那张纸上。他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阵,眼神渐显惊骇。他又细打量了四爷,是否明白了什么,忙起身跪倒在四爷面前,战索索道:“原来是郯亲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简漫之处,还请郯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见谅。”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郯王赵宗惠。赵宗惠道:“起来,坐回椅上去,本王有话问你。”张有途忙道:“不,不,有郯王在此,小人哪有坐的地方,郯王请坐。”说完又叫一丫鬟端上一杯香茶来。赵宗惠坐到太师椅上,对站在侧旁的张有途道:“张大人,本王问你话,你可会如实作答。”赵宗惠一脸凛然。“当然,当然,小人怎敢对郯王有何欺瞒。”“你认为这秦贤克是否真凶。”赵宗惠道。“这……这……小人也不知。”张有途显得神思不安。
“是吗?不过我可认为他并非真凶,张大人,要是你胆敢对本王有什么欺罔,我决不轻饶。若秦贤克真不是凶手,那他剑上的血迹就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这事你可脱不了干系。”“这……这……,小人……小人。”张有途心惊胆寒,话不成句。“只要你从实说来,本王不但保你性命无忧,还保你头上乌纱仍旧。若是你敢不说实话,到时别怪本王不讲情面。”赵宗惠厉声道。
张有途半晌不语,心下却是举棋不定。“狗官,你还不快如实说来。”吴汉厉喝道。张有途吓得全身抖了一下,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小人不敢欺瞒郯王,愿把此事经过全盘说出。昨日下午,有一人带着五千两白银到县衙来,说是有件事需我们帮忙,要我们在昨晚亥时末到城南府去抓杀人凶手秦贤克,且今日审案时一定要致他死罪。只要事成,对方还会送来五千两白银。小人一时糊涂,给钱迷住了心窍,才做出这等错事。还望郯王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起来吧,只要你配合本王,本王便对此事既往不咎,我再问你,那高管家昨晚到县衙来报案,可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他可也给幕后主谋所收买。而那幕后主谋到底是何人。”“小人不知幕后主谋为何人,也不知高管家是否给他收买。不过他来报案之事却非事先安排好,即使他不来报案,我们也会派公差去城南府抓人。这也许只是个巧合吧!”张有途不敢起身,仍是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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