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今天听雅姿叙述的房东太太的大姐玫芳有时用香水瓶插弄yín穴的情形,我猜想玫芳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雅姿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玫芳的脑筋?」
雅姿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雅姿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玫芳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玫芳以后又不要我雅姿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你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春药!」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雅姿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么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玫芳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妹妹,我以后随时都想着你,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淫棒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雅姿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她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你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你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yīn道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你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你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雅姿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淫棒,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乳房,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淫棒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过了两天,雅姿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雅姿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玫芳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你有没有去看美云?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美云,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雅姿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雅姿!什么事?」
「玫芳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玫芳这时似是晚妆初弄,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化妆相当浓艳,极为艳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涂脂抹粉,拿着口红涂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她倚窗静坐,又在扑香粉,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又拿起口红涂抹。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大姐!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等会儿我……我叫雅姿替你送去好了!」
玫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玫芳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玫芳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玫芳大姐,你真香艳!明天见。」
「啊!我真的很香艳吗!你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又涂抹起口红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玫芳大姐!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不,那是搽了胭脂。」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你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玫芳,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浓烈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她喝了一口,在杯上印了很多口红。
「你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对着口红印喝了一口,真香!我的唇印满口红,然后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玫芳姐!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啊!你的嘴唇都是口红了!我的口红都跑到你嘴上了,我要再补一下妆!」
于是,她拿起口红大量涂抹,涂了口红再上唇彩。
「玫芳姐!你真漂亮,你的口红真香,很好吃。现在你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玫芳姐!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玫芳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雅姿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雅姿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rǔ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rǔ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你!……」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rǔ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你,玫芳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yīn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我……玫芳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淫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yīn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淫棒,粗大的guī头已滑进yīn户。
「啊!……你,我已几个月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玫芳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guī头在她yīn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玫芳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玫芳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玫芳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淫棒,尽根而没,粗大的guī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玫芳姐,我太鲁莽了,我忘记玫芳会疼的。」
「傻的!玫芳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别再乱冲直撞了,我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玫芳姐,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玫芳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玫芳姐,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玫芳姐,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你!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玫芳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的淫荡艳妇,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yīn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guī头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淫棒。
「你!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玫芳姐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尽量的享受吧!玫芳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玫芳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yīn户,挺起粗壮的淫棒,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是不是要报复玫芳?」
「喔!……喔……太舒服了……哼!……你……我……不行了……」
「哼!……你……停停吧!……饶了我吧!……玫芳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玫芳姐!妳真美!」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九)
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你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么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么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干什么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姐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欲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姐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么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么老是推推拖拖的不干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雅姿和美云吗?」
「美云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么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么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干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yīn户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淫棒,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么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你跟美云让人急得发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美云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涂抹脂粉口红说涂就大量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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