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眼神一动,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进门已经许久,却连一句正事都没说上,万俟向远侧目看向老头,声音严肃不少:“晚辈代他谢过前辈好意,寒炤阁之人,断无拜师机会。”
老头不理,“小子,别管他。你自己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有办法把你从寒炤阁里弄出来!”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身份职责,不敢言忘。”眉眼间尽是坦然,衍墨笑着回谢。虽然,有点可惜……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担心从那破地方出来活不成啊?”老头愤愤,又掳起另一只袖子,“最多不过半年!等安慈老和尚把寒烟教掀了底,寒炤阁算个什么!”
万俟向远抑下心中惊愕,佯装自若品着杯中清茗。
“前辈误会了,晚辈不过觉得奇门遁甲无甚用处。”收敛神色,衍墨已然生出套话之意。
“胡说!这东西可是千人求着万人求着要学,我都不教!来来来,你跟我倒外面去,我演示给你看!”说是风就是雨,老头也不顾什么棋局不棋局,拉着一脸兴致缺缺的人冲出院子。
屋里老者微微点头,看着被撞得来回作响的房门一声叹息,“远儿,那孩子不错。机灵,知分寸,武艺也过得去。”
自是知道瞒无可隐瞒,万俟向远索性坦诚认下:“是,不离不弃,一生不敢妄求第二人。”稍一停顿,又言:“此次前来,还望外太公帮他解去寒炤阁中药物禁制。”
老者目露几丝悲切,怅然感慨:“你倒是像足你娘……执念一人。”
知道这已是应下,万俟向远感激笑道,“谢过外太公。”
正文君是自可留67
望着对桌而坐,面带喜色的人,老者不禁一阵摇头。
正感慨着,忽又忆起什么伤怀过往,担忧纷纷聚首额眉。
“相生相守乃须二人共念。远儿,方才你也听到了,不出半年,寒炤阁必遭牵累,事端不断。你们两者身份,到时……”
“外太公不必担心。趁乱背叛、脱离寒炤阁的事,他做不出。”如斯笃定,万俟向远淡笑点头,言语间念起淖水城外寺庙中那晚,不禁暖上心头,“机会早已有过数次,他从未起过离开的念头。”
“罢,但愿如此……”老者若有所思地掳了掳花白胡须,停一瞬,又道:“如此,等他过会儿回来了,我给他诊诊脉。”
“多谢外太公。”一事了,百事待。“朝暮间”禁制既已无忧,万俟向远便开始计算着如何问清“半年必遭牵累”一事。
“远儿,你若当我是你外太公,就不该如此见外。二十多年……你娘自嫁去寒炤阁,我便再无机会与她见面。就连你出世,都是从旁人那里得知。到了我这把岁数,多活一天赚一天,能帮你的,自然会帮。”老者想及什么,一眯眼,“寒炤阁……你娘之事,我计较不便。但倘他万俟易再敢欺你、害你,我定饶他不能!”
听此,万俟向远也不再迂回,直入正题问出心中疑惑:“外太公可知道寒烟教与寒炤阁,究竟是何种关系?”
老者点头,回忆须臾,说道起来:“二百多年前,寒烟教意图执掌武林。整整三年时间……血雨腥风,无恶不作。最后,终被武林正派联手重创,落得个藏身南方山林苟且偷生的下场。当时少林寺方丈怀恩大师心存仁慈,放了那百十人一条活路。时隔多年,寒烟教不但再起掌控武林之心,还大肆拉拢、控制江湖门派。你爹当年年轻气盛,结识寒烟教教主祁景筠意图共建千秋伟业。从此,寒烟教与寒炤阁,也就牵扯不清……”
万俟向远听闻之后大为震惊,沉默许久,才开口:“寒烟教……寒烟教教主姓祁不姓秦?外太公可认识一姓秦或姓赫的年轻公子?”
“认识,是赫逐清。数个月前他曾来求我医过一个人,倒……也是个痴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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