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陈啊，”对面的女声语重心长地说，“别说你没这个五年的资历，公司也确实没有空的公寓留给你啊。”
没有空的吗……
不对！
陈彣马上想到了，有的，空的公寓是有的！
“刘姐，你忘了吗，空的公寓是有的。”陈彣纠着的心顿时释然了。
“哪？”对面传来刷刷的声音，可能是在翻记录，“我看过了……”
“刘姐，你专管公司的宿管问题，难道不清楚白朗的公寓就他一个人住吗？”
陈彣早上在家里吃过早饭了，但他还是在公司附近的蛋糕店里买了个简单的三明治，在离上班时间还有大约十五分钟左右的时候他观望了下公司的门口，走进公司。
这是他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的上班时间，进了公司，打卡，在阳台上站五分钟，打开电脑。
陈彣走进公司大门，跟前台的小姑娘微笑着打招呼。
到了设计部，将包放在座位上，就带着那个简单的三明治站到那条公司里的人来来去去的走道正对的阳台上。
一般公司里的人上班都是在离上班时间快要五分钟的时候，只有少数的一些年纪大的员工会提早很多时间，有些高位的甚至会迟到个把小时。
陈彣通过阳台往外望了望，开始拆开三明治的外包装准备吃。
刚吃了没多久，阳台那儿有人敲了敲阳台打开着的玻璃门。
陈彣回头，一口卡在喉咙的三明治让他咳了很久。
看到陈彣手上的三明治，白朗问：“你就吃这个？”
“我……”陈彣看了看手上的三明治，两三口把剩下的吃完了，又马上将包装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我没在工作区吃。”
看了陈彣一眼，白朗不做理会，去按另一边的电梯。
“白先生！”陈彣叫住白朗，“那个，你之前说公司给员工有安排公寓？”
怎么问这个。
“嗯。”白朗点头。
“我去问过刘姐了，她说公司里的公寓只给工龄满五年及以上的员工住，其他的只有宿舍。”
“那就住宿舍。”电梯很快到了。
白朗的态度让陈彣觉得对方有厌恶自己的情绪在里面，但陈彣还是坚持：“可宿舍在离公司比较偏远的地方，公寓却离很近……”陈彣有些闪烁其词，“我其实除了白天的工作，晚上在外头找了个夜班，如果可以的话……”
“公司明文规定员工是不能在外有其他工作的。”
陈彣放在侧边的手僵了僵，果然他在厌恶自己么。
“那，那个，我是摆个夜摊，就在市公园附近，现在天热了逛公园的人也多，那儿有条街。我想，如果能住公寓的话，至少可以少赶些路。”陈彣有些心惊胆颤，他害怕面前的这个人。
电梯打开的门因为等不到人准备关闭，白朗按下上去的按钮，门开，他走进去：“你自己看着办。”
看着办？
白朗果然不准备给他好脸色看么，那个瑞到底在弄什么，他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有哪点不对吗！
既然看着办，那他就跟着自己看着办。
白朗到了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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