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得到的位子,只要是个有点儿心思的,就不会贸然去接近秦希承,不论私底下如何,起码表面上,这三年来,秦希承几乎相当于一个活着的幽灵,无人问津。
当然,若不是秦落笙没有撤走秦希承身边景元帝给的文武师傅的话,恐怕就不止是无人问津,而是要任人糟践了。
“承郡王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希承称呼秦落笙皇叔,带着一些亲近,而秦落笙,却是称呼秦希承现在的封号,带着的,是一种冰冷的陌生。
“皇叔一向安好,乘儿此次前来,是有事与皇叔说”
秦希承的五指悄悄攥了攥,即便猜到了秦落笙不会喜欢看到他,秦落笙现在对他这个态度,已经是比预想中的好了,秦希承还是觉得,难过。
秦落笙久久不曾出声,秦希承有些紧张。
他抬眸,却是望见了秦落笙唇间的伤口,一时间,心底的黯然被怒火侵染:“皇叔,你的唇”
“承郡王既然有事要禀告,那便去承安殿候着吧,小德子,去,给承郡王带路”
秦落笙没有解释,更甚至没有多看秦希承一眼,秦希承的那些个惊怒疑惑痛楚,于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或者说,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东西。
秦落笙这个人,看似温暖和煦,对谁都留着情面,轻易不下杀手,看着重视亲情,这些年里,还是很善待自己的几个兄弟的,可是,那只是表面,从再生一次之后,秦落笙便已经从骨子里改变了某些东西。
在意的,便在意到骨子里,不论是谁,也无法阻止他得到,他想要,不在意的,便是双手奉送到他面前,便是对他再多的企盼,他只要不在意了,便真的是再也没有丝毫的情意留下。
要么,全部,要么,一丝不留。
而秦希承,不论重生的他有多少次有意无意的对着秦落笙示好,在秦落笙心里,他始终都是已经放下的,绝对不会再拿起的那一类一丝不留的。
承安殿中,秦希承等了很久,桌案边的茶水已经换过三次,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秦落笙,没有和往日里一般穿着代表帝王身份的服色,反而是换上了一袭雪白色的织锦袍子,云纹如织,绮绣为珑,雪色的袍子随着男人走动的步伐翻飞着衣角,恍惚间,仿若再一次见到了前世那个风流洒意,温煦动人的男子,恍惚间,这几年来的隔阂,这几年来对方的视而不见,都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一个摆手,承安殿中的人鱼贯退出,偌大的宫殿,冷森森的,只有秦落笙和秦希承两个人罢了。
秦落笙自顾做到了上首的一个位子:“承郡王,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秦落笙的一声承郡王,让秦希承彻底回了神,然后,便是满心的苦涩。
“皇叔,我只想要问一件事情”
这句话,已经憋在心里太久,已经憋的让他几乎无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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