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凌蔚卫看了爷爷头上的白发一眼，小心地闭上了嘴。
“你这是要急死我啊！”卫老大怒。
“那我说了，您不能生气……”凌蔚卫硬着头皮开口。
“只要你说，我就不生气。”卫老直勾勾地看着凌蔚卫。
“那好，爷爷您先做好。”凌蔚卫把爷爷扶到一边的沙发坐好，才缓缓地开口。“我这个……爷爷，您听说过男人生孩子么？”
“……”卫老险些没背过气去，凌蔚卫这一句话，卫老哪里还联想不到他的肚子上去，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凌蔚卫的肚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凌蔚卫手脚无措地搓搓手，到四合院之前，颜恺宁叮嘱他，卫老年纪大了，他要是想说出实情，一定要婉转一点。
他刚才也确实是打算婉转一点，但是似乎……失败了！
卫老足足过了一刻钟才算把这点事消化了，眼睛离开凌蔚卫的肚子，转到了他的脸上，“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怀孕了？”
凌蔚卫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卫老闭上眼睛，遏制了一下怒火。“孩子是谁的？是不是颜恺宁的！”
就算凌蔚卫有怀孕的能力，也不可能一个人平白无故就怀孕了，这必然还有另外一个小畜生！
这个人，卫老首先想到的就是颜恺宁，只有他和凌蔚卫是形影不离的。凌蔚卫交际圈十分单纯，就算不是颜恺宁，那罪魁祸首跑不出那几个人。
“嗯……”凌蔚卫轻轻应了一声。
“我弄死这小子去！”卫老大怒地起身，凌蔚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爷爷的手臂。
“爷爷，我是自愿的。呸，这话真别扭。”凌蔚卫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又回复自然，“爷爷您别着急，听我说啊。”
“你说。”卫老虽然盛怒，可是并没有甩开孙子的手臂，他对凌蔚卫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错的不是他孙子，绝对是别人家的坏小子！尤其凌蔚卫怀有身孕，卫老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女人怀孕还尚且要小心翼翼呢，何况一个男人。
卫老看着宝贝孙子挺着肚子，心疼的差点掉下来眼泪，自己的宝贝怎么这么命苦，身为男人，还要生孩子！不对……男的怎么会生孩子？
卫老狐疑地看了孙子一眼。“卫卫，你……其实是想要和爷爷说，你其实是女孩？”
卫老的眼神里出现了丝期盼。
凌蔚卫要是女孩，就无所谓了，颜家小子也算是良配。他这个宝贝孙女，可能只是长的像男孩，从小当男孩养……
“爷爷，我货真价实的男人。”凌蔚卫脸一黑。就算能生孩子，他也是男的，不可怀疑！
凌蔚卫的话戳破了卫老的幻想，整个人泄了气。不过卫老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和恍然。
卫老脸上神色变化不定，凌蔚卫却没有在意，语气坚定地开口。
“爷爷，怀孕真的是个意外。不过即使没有这个孩子，我也要告诉您，我和宁哥真的是相爱的。”
卫老眼神闪烁。没错，这必然是两个人有了……那什么之后，才能有孩子。所以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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