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探进了安纳斯的衣缝、亵裤,逗弄着他沉默的小老二,似乎在邀请它共享光天化日下的半晌贪欢。
“呜!”安纳斯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但他只能虚虚的推着祈月烛的肩,做不了挥拳痛揍“它”的动作,因为他最脆弱的部分被别人掌控着生死大权,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挣动而被迫断根——他可是要给祈月烬一辈子幸(性)福的男人啊!小老二还是得守住的啊!
但毕竟光天化日,地面冷硬,不远处的槐树下还堆积着未融的白雪,眼前的空屋子里还有一个边洗澡边等待他的小小夫人——
“别!住手,你放开我!”安纳斯下移一手,制住了“它”撩拨亵裤内脆弱的手。好在小老二因为安老大震惊至极而沉默虚软,要是真因为祈月烛硬了,安纳斯非得亲自断了自己的根不可!
“怎么?”祈月烛的红瞳泛起了黑,显出绛色般黏稠的浓赤;“它”的嘴唇开阖间,编贝似的牙齿好像期待着能溅上血光,而更显雪白,“这院里没别人,你也怕?安,你再活了一遭,怎的还这么怕羞?”
安纳斯四肢僵硬,头皮发麻,但为了躲过眼前劫,总得找个歪理由:“你不把祈月烬当人,我认了,但沁槐不是人了?我可不想被她看见!”
见祈月烛笑的微妙,安纳斯鸡皮疙瘩冒呀冒的补充道:“地面硬,我背疼!”
安纳斯也算豁了出去,想着就算付出牺牲老二的代价,也得保住贞操,便重聚了力气,做好了继续斗殴的准备——
可,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亵裤内的贼手也被抽了出去。
倒不是突然有人来美救英雄了,却是祈月烛主动起了身,背对了安纳斯,带着不知何种表情而长身玉立着。
安纳斯飞快的爬了起来,手忙脚乱整理好衣裤,活像真被谁窥见了野合恶举一般。
他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症”的患者,见祈月烛背对他了,又在心里打起了偷袭的小算盘——
“我等不了太久,安。”
抛下最后一句话后,祈月烛风似的离开了。行走过程中,“它”始终没让安纳斯瞅见其正面,怕是赧于老二高举的窘境吧。
安纳斯看着“它”前往了火房的方向,想着沁槐和“它”可能有过的苟且,眉一拧嘴一撇,将乱糟糟的心事暂且抛往旁边,朝祈月烬等候着的屋舍跑去。
最坏的大骗子
推开门,空屋里静悄悄,只余下袅袅而起的水雾,和一只默然憨实的浴桶。
安纳斯环顾室内,叫了一声:“祈月烬?”
可无人应答,他便大步踏向浴桶,伸手弯腰,往水里捞了一把——
猴子,好歹是瞅见了浮动在水面上的月亮倩影,才伸手弯腰去捞;安纳斯在出手前,早就看清水下没有他的小月亮了,可他还是用手臂狠搅了一通浴水,做了次自知无用的无用功。
“靠……”安纳斯嘟囔一句,抬起头,再次扫视屋内。
他一时想不明白:祈月烬去哪儿了?洗澡洗得好好的,他用得着突发奇想,玩什么捉迷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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