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从容。手掌先是经过耳垂和颈部,在胸部停留了一会儿,继尔下行,来到了小腹,脑海中浮现出沈妖婆给我看的那张照片,照片中沈五的小腹雪白平坦,内缩收紧,现在,这美丽的小腹终于覆盖于我的手下。我并不着急,手掌往返上下,轻轻移动,假若再往下游走,它便彻底闯入了最后一道禁区,但这并不是我此刻最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欣赏那段美丽的小腹。我要看,不仅仅是触。
手掌离开小腹,食指与拇指捏起了睡衣的下缘,轻轻往上一掀,此时若将沈五平放,或我弯腰下去,那段美丽的小腹便将展露眼前。可沈五却陡然反应,猛的将我推开,将睡衣抚平,吓了我一跳。
“不行,你不能这样!”沈五瞬间恢复如初,“我不会让你看的!”她伸手关灭了灯。
这与当初高老师的表现如出一辙。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可以看?我见过你的照片,你的小腹是你最美的地方,为什么不让我看?”我有些不解。
沉默。沉默过后,沈五轻轻吁了一口气,虽然很轻,但却吁得很长。
“因为,假若你看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理由?也许我看了,只会更加喜欢你!”
“不会的,不会!最美的地方永远不给你看,你才会喜欢我。男人喜新厌旧的原因,就在这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会转身寻找他得不到的――所以我会坚持下去的!”
“那么,结婚后总是要让我看的!”
“那也未必!我也许永远也不会让你看,这样才会永远吸引你,否则我会害怕,会不安!”她像是在黑暗中重新理了理睡衣,以确信它们把她盖得很严。
我走上去,重新把她抱进怀里,说:“好吧,好吧,听你的。我不看了!”又吻下去。
我们重新升温,这次我把她平放在了床上,然后覆身下去,“不用紧张,现在灯没有开,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凑近她的耳垂轻声说,以让口中的气息吹向她,让她相信我的话是真实的,同时也起到一种撩拔作用。
“那好,不许开灯!”她伸手拔下了台灯插头,“我不喜欢在灯下做那种事,那会让我觉得羞耻……和不安全,我受不了,请你千万不要开灯!”
“放心吧,就算我真的想开灯,你不把插头也拔掉了么?”
这番话令我确信她已默了今晚的接纳,我不再犹豫,在黑暗中继续展开温柔攻势,继尔长驱直入。伴随一声低吟,沈五全身陡然震颤,这种反应是令我高兴的。黑暗并没有降低我的兴奋,即便是刚刚有过梦遗,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未过多久,我还是一泄如注。和她平躺了一会儿,我想起身开灯,被她一把抓住。
“你不许动,说好了不能开灯的,我不习惯!”她虽手小臂细,力量却很惊人,像一条蛇一样把我紧紧缠住。
“好吧,我答应不开灯。我说话算数!”
“那你也不许离开我!”她把整个头埋进我的怀里,紧紧贴过来。我忽然觉得她像个可怜的小动物般需要呵护,一股怜悯油然而生,我轻抚她的头发,拿起一络放在鼻尖处轻嗅,那香味令我沉醉。
我细细回味刚才身体相触的感觉,从她笨拙羞涩的表现,以及身体的弹性与张弛上看,即使有过性经历,似也不会太多。假若她刚才表现得老练放肆,显露出曾经频繁交合的痕迹,也许此刻我早已心生厌恶愤恨了。我觉得释然,但为了确信刚才的判断,我开始重新调动自己的力量,并轻触她的敏感部位,调动自己的嘴巴轻声说起了甜蜜的情话。在这种呼唤下,我们开始了第二次。
这一次我的身体已经适应,当初与高老师积累的那些经验和技巧,得以有用武之地,沈五所起的反应比上一次强烈得多,这反而大大刺激了我。我有些忘乎所以,改为从背后入侵,这却令沈五大为不适,她拒绝了。“我不喜欢,你不要这样,这不像人,这像……狗……”我勉强了几下,顺从了她,回归传统,她这下才重新放松。
我今晚来沈五房间的目的达到了。仅在心里想像将处女情结切割于我是不够的,如今身体也已证明那个千古情结也可以被逾越,我终于放心了。我抱着她入眠,遵守对她的承诺,没有在半夜悄悄起床,打开灯她洁白的小腹。
她说得有道理,对于自己未来的妻子,学会给自己留点想象,也是一个智慧之举。假若过早一览无余,审美疲劳定会不期而至,于彼此都是一种危险因素。“也许,”我在心里很醋地想,“她前面的那位男人,就是因此而和她分开了吧!”
第二天老爱便很少与我们见面,窝在房间里奋笔疾书。他果真是一个过来人,此后即便是叫他,他也编出各种理由不和我们相处,以给我们俩制造出独处空间。他也不再和小姐们联系,恢复了一个长者应有的谨严形象。
我让沈五退掉房间,和我同住一室,沈五拒绝了。她说不习惯,也不想让老爱看到后心里把她看扁,更不想让酒店服务员背后咬耳朵,亦或哪怕是用怪异眼神看她。我也只好同意,每天夜里过去,做那种事的时侯还是要关灯,半夜后她又让我回我的房间住。“我现在还没习惯两个人睡同一张床!”她说。其实我也没习惯,所以也听从了她。
一周后沈五请假时间到,先行回青岛。
老爱恢复本来面目,要我最好换个酒店,这家酒店的小姐对他已失去引力。我们又换到了另一家酒店,仍然靠近东湖。对于我的配合,老爱深表感激。我每天往返于省市图书馆及社科院,依老爱的需求为他整理史料,然后我们一起讨论故事大纲及分集梗概。他每写一集梗概,便交我阅读,这让我对剧本创作规律,有了较深认识。对于这当中的经验与窍门,老爱对我倾囊相授。
“你要知道,真正有用的经验,一定要面对面,在实战中才能教给你懂!”老爱说,“我写过许多关于编剧方面的书,其实看那些书是没用的!”
老爱表示,这四十集的大剧,他一个人是写不完的,他乐意于将来和我一起写,署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何况,一集四万的稿酬,他也赚不完,“分你一点赚,年轻人,你用钱的地方比我多!”老爱的脸上露了长者少有的慈祥,这实在与他玩小姐时的色狼形象判若两人。
故事大纲和分集梗概完成后,我和老爱分手。我们有些依依不舍,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们已然有了友谊。“到北京后一定给我打招呼啊!”老爱的眼睛甚至有些湿润。我说:“老爱,一定找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向你请教呢。”
依胡主任事先要求,我回了一趟系里。胡主任转交给他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让他带给沈妖婆,并此地无银地解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点头称是,假装本傻青年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当是一种普通的礼尚往来。我又犹豫了一番,拔通了高老师家电话,不想接电话的是她老公,从电话中听见了她和她儿子的嬉戏声,忽觉无话可谈,便挂了电话,一语未发。
回台里后先把这礼盒交给沈妖婆,妖婆望了望那礼盒神色有些黯然,但很快转入正题,问我要老爱写的东西,看罢神情十分振奋,说:“这部剧肯定火,不会有错的!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对了,听说中间我们家小令去武汉看你了?”
我点点头。
“那么,”沈妖婆环顾左右,压低了声音,“你们是怎么住的呀?”
“我们……当然是各住各的,她单独住一个房间……”
“鬼才相信呢,还蒙我?我早从小令嘴里问出来了!告诉你,下一步你可要抓紧!”
我一愣,问:“抓紧什么?”
“求婚啊,你们俩都那样了你还不赶紧求婚?怀上怎么办?到时侯脸上多少会不好看的!”
沈妖婆的这个提议,我的确还没想过。我说:“领导,我怎么求婚?我没求过啊,没经验!一我不会,二我一穷二白,你让我怎么求?”
“笨蛋,天底下最笨的男人也懂得怎么求婚,你不会?别担心,这部剧你和北京那位名编合写,跟他商量好了,至少给你十集的量,然后由他来统稿,一集四万你三万他一万,先赚三十万走,求个婚,够了吧?”
我说:“够了!”我从未一次赚过这么多钱。
“所以,你现在就要考虑什么时侯求婚、怎么求婚的问题了。结婚的日子也得提前考虑,我想好了,就定在明年的六月六日,不能再拖了!”沈妖婆眉飞色舞,“我太想抱孙子了,记着,早点生,我们家小令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孙女也行,我不重男轻女,关键是要行动,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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