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令说:“排卵期?我不太清楚,问这个干嘛?”
我说:“不干嘛,就是想知道,免得婚前怀上,我想注意点儿。”
沈小令说:“噢,那我回去问问我妈或者我姐。”
我拔通了初恋情人――医生陈玉玲的电话,向她请教排卵期问题。陈玉玲问我,你问这干嘛?我说我不清楚我女朋友排卵期,问她她也不知道。陈玉玲在电话里笑了,她说这不太可能,现今女孩子不知道自己排卵期的不多。她问我女朋友的职业,我答:医院药房抓药的,可以称之为药剂师。
“那就更不应该了,药剂师肯定是学医药的对吧,学医药的女孩子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排卵期。她肯定没说实话,你要相信我!”陈玉玲十分自信。
“不,不可能……她也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骗我吧。”
“那她就是有别的目的,比如说故意不告诉你,想早点怀孕,免得你知道了,会躲开排卵期!”
我想了想,觉得这不太可能。我从来没看出来沈五想故意早怀孕,如果她有这个目的,她完全可以直接对我说,我也不可能不配合。我说:“好像不是这样!”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两年了。两年内从未避孕,也从未怀孕。是不是她生殖系统有问题?”
“你怎么专从女性身上找原因,你干嘛不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我告诉你啊,现在环境污染,手机电脑辐射,食品添加剂过量,烟酒过度,工作疲劳,压力过大,你们男性生殖力普遍下降,连精液质量都在下滑――我这不是针对你,我是站在一名医生角度客观地对你这么说――这是全球规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凡事都有可能,别那么自信,你又没让别的女人怀孕过,你怎么这么肯定……难道你……干过什么坏事隐瞒着你女朋友?”
“没,没,你别胡说啊!”
“你们男人就是虚荣,死活不承认自己性能力有问题,一有麻烦第一反应就是怪女人,封建残余!”
我决定还是要找高老师,哪怕被她骂,我也要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当初她怀孕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听罢我的质疑后高老师勃然大怒,说:“我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发生性关系,那会让我恶心。和你在一起那段时间,我和我现在的丈夫只是刚认识,连手都没牵过。在你之前,我有过一个男朋友,我的第一次是和他发生的,但那已经是在人之前两年的事了――你现在忽然问这个干嘛?”
我说:“我女朋友一直没怀孕,我们也从来没避孕。我想确定是谁的问题。”
“那好,我告诉你,你绝对没问题,就这样,我不想多说了!”高老师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迷惘了。
最终还是决定先怀疑自己。想起在武汉时,老爱以五十多岁的高龄日日小姐不断,而我却毫无兴趣,我不得不偏信于陈玉玲的说法:全球规律――是环境问题和缺乏锻炼身体,导致了我生殖能力的下降。
我跑进卫生间,把自己脱光,站在镜前看自己的身体,甚至拿了把尺子丈量自己弟弟平静状态下的尺寸,又让弟弟勃起,丈量它愤怒时的尺寸,拿得来的数据到网上查资料对照,从尺寸上讲,我的弟弟位居中等偏上,完全正常。再观察自己的体态,我觉得自己找到原因了。显然,毕业这几年时间里,我从未碰过篮球,也从未参加过体育锻炼,除了工作,就是赶剧本,就是抽烟,应付饭局,我已经冗肉累累。
我果断地停掉了烟,继尔开始进游泳馆和健身房。我给自己规定了日游二千米的指标,并天天坚持。对于能提高性能力的食物,我也暗暗培养自己对它们的兴趣,坚持不懈不问味道地统统硬吃下去。
沈小令问清了她的排卵期。每逢排卵期,我千方面计诱惑沈小令到我家做那种事。在排卵期之外,我仍然尽量不放过她。可是,沈小玲的肚皮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万分委婉地问沈小令她生育是否有问题,她说她做过体检,绝对没问题。
那么,这问题仍然在我身上。我不得不请教老爱,老爱说这很可就是我的问题,因为在武汉时,我的表现确实有些过于冷静冷淡,与我的年纪明显不符。最后,老爱向我推荐了一种药,叫“西班牙苍蝇”。“这药绝对好用,跟伟哥不是一路的,但立竿见影。不过你还年轻,你千万要小心,不要冒然使用,不然可容易出事儿!”老爱反复叮嘱。
我上网查了一下这著名的“西班牙苍蝇”,搜到了一段如下文字:
“十四世纪初,西班牙萨德侯爵(malquisdeha)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自己庄园的牛羊等动物在吃了当地的一种名为西班牙苍蝇的动物之后,大发,会不断地和雌配,十分惊人!萨德侯爵出于好奇,用糖裹了西班牙苍蝇,亲自尝试了一下。结果,萨德侯爵和他庄园里的动物一样,在吃了那东西以后,欲火中烧,不能克制自己。没办法,他跑到了一家妓院,不断和妓女交配。经过几天几夜的苦战,没想到竟出现了悲剧,几名妓女因承受不了侯爵的,在极度兴奋中死去。”
这段文字看得我有些触目惊心。我偷偷摸摸去药店买了一盒“西班牙苍蝇”,反复看它的说明书,最终还是没敢用。我把它藏在抽屉深处,确保不被沈小令发现。这是一个猥琐的秘密,我不打算让有第二个人知道,除了老爱。如果我知道“西班牙苍蝇”会改变我一生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去买它的。可是,人怎么会长前后眼呢?尽管它藏在抽屉深处,每天一有空我还是会把它拿出来,盯着它看上一阵,想象服用后它的神奇功效与惊天魔力。
我跟老爱“合写”的那部电视剧开播了,如沈妖婆的预言,它火爆全国。随之而来的是,我识了越来越多的名导、名编、名演员、名影视公司的老板。他们当中有很多是我大学甚至高中时代崇拜的偶像,现在却成了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我不免有些感慨万千――有人拉一拔推一下就是不一样啊,客观上我不得不承认妖婆对我的帮助实在巨大,要没有她,这些人也许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是白费力气。这些名人大多举止平实,谦虚礼貌,与电视报纸网络上的种种绯闻大相径庭,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不少东西。而他们,也常常表示出乐意与我“合作”的想法。
久违的那位宋总也频频找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和我“共图大业”,被我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我知道这全拜妖婆所赐。对于妖婆,我不得不心存感激。在此期间,她已提前让我进行了纪录片拍摄、栏目策划包装及现场跟踪,并已在节目营销中心实践了一些时日了,对于各种渠道送来的电视节目,我基本已做到快速判断基品质优劣。我看中的节目,收视大部分表现良好。
依妖婆对我原定的培养计划,第二部现代时装剧也即将上马,我需要到北京待上近一个月的时间,以和编剧、导演进行初步磨合。在出发前,妖婆要求我必须完成求婚和结婚登记两项重任。求婚这一环节若不是那次姓氏之争,早就该完成了,但那次伤了和气,我很久未到沈家,每次都是沈小令到我那狗窝相会。时间久了,越发拖延,沈家虽急却不敢多催,怕又惹了沈小令和我。如今妖婆旧事重提,我思虑再三也决定答应照办。
我所忧虑的还是沈小令和我,究竟是谁的生殖系统出现了问题。我又问过一次沈小令,她说她几位姐姐也是如此,结婚二至三年后方才怀孕,期间并未避孕,因此怀孕慢可能是她家女人的一个特征。我这才稍稍放心。
在与沈小令协商之后,约定了一个晚上到她家正式说这事。那晚硬着头皮上门,她家人似已做好准备,她奶奶、父母、大姐一改早睡的习惯,陪我聊天一直到深夜。我鼓足勇气,好几次差点开口,最终还是转到了眼前的电视节目上,大谈电视剧制作方面的专业问题。他们大失所望,一一打着呵欠离去。
沈小令生气了。她说她家人等了我大半夜,我居然只字不提,是不是不爱她?我敢紧否认,说是自己害羞,死活张不开口。沈小令说,那你明晚上来我家,我让他们再等一回,这回你要是不开口,那我们俩就算了。
次日我再次硬着头皮到沈家,终于在他们将要丧失耐性之前,说出了一句极其呆笨的话:我想和沈小令结婚,行不行?那几位脸上本已挂倦容的长者立刻来了精神,沈利达说:“好啊,好啊,怎么不行?你们赶紧去登记,赶到六月六号结婚!”谢娟也说:“是啊,不能再拖啦,我们全家都等着那天呢!”沈小令她奶奶高兴得都流眼泪了,紧紧拉住我的手说:“好,好,马上就去登记!”
可到了约定登记的那天,沈小令却莫名其妙地出差了,说是她单位硬性派她到外地参加培训。等她回来,正好是我要动身去北京的时侯。沈小令电话里说,这次我出差时间太长,她要来为我送行,否则近一个月不见,肯定会很想我。
接到这个电话,我脑中忽然邪念一闪,想起了老爱给我推荐的“西班牙苍蝇”。在我那狗窝,我和沈小令每次都谨遵约定,从不白天,全在夜间进行,而且还要关灯。但那天服了“西班牙苍蝇”后,我违约了。
可以用“兽性大发”四个字来形容,无论沈小令怎么反抗,我还是用有暴力嫌疑的手段最终得逞。事毕起身,沈小令急速屈腿抱胸,不让我多看半眼。我百般故作好色模样进行“挑逗”,她都把自己抱得严严的,还拿毯子把自己裹住,伸手给我一把掌,让我快点去洗澡,否则就可能误了航班。进入卫生间,这才发现浴巾被我昨天扔在了床头,转身出来拿,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此时正处在大意中的沈小令。
她正打开了身体打算先穿上内衣,见我忽然出来后尖叫一声,急忙又恢复了屈腿抱身,“你讨厌,你干嘛啊你?”她一脸愤怒。
“出来拿浴巾,真小气!”我拿起浴巾返回卫生间。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困扰着我的迷团似乎瞬间解开。在沈小令的小腹和大腿处,我看见了一些怪异的花纹。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大约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妊娠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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