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令轻轻下蹲,用她柔软的手指,轻巧地握住了它。轻轻地捏紧,又松开,又更加用力地握住,又忽的松开。继尔,她又轻轻地上下移动。她手指虚握,像是一个灵活的活塞。
我闭上了眼睛,像是飞上了云端,在一朵朵云里面纵情飘荡。我融化了,除了一丁点思维和淡若轻雾的感受,身体全然不存在了。我化成了虚空。
“原谅我的过去,忘了我的过去吧,只需要知道,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可以了。”沈小令像一个女巫,声音缥缈,像是从外太空传来,无限魅惑。
“你快乐么?”
“我快乐。”
“你喜欢这样么?”
“我喜欢。”
“我喜欢它。它挺拔,滚烫,像烤热的金属,是么?”
“是的。”
“我会给它降温。”
我感到了沈小令的唇和舌,它们让我感到一阵阵清凉和润滑,缠绕和紧缩,扣押和释放,有时侯这些感觉会忽然停滞,有时却又忽然爆发,像急风骤雨。
我荡然无存的身体,像是在虚空中渐渐凝结,变成一个浓缩的物体,这个物体又被一个柔软有力的、水母般的软体容器所包裹,所容纳,所控制,这个容器像是要把我彻底吞噬,要把我完全消化,变成它的一部分。
我开始呻吟。虽然觉得这有失尊严,但无法自控。
我命令自己不许出声,我要与之对抗。起初我做到了,但那个水母般的容器却力大无穷,随着它的发力,我忽然“啊”的一声大叫。
我崩溃了,一泄如注,溅了她一脸,嘴里也是。
“对不起,我来擦……”我觉得很没面子,很不好意思,“我去洗洗。”我捂住自己,扭身想往卫生间里跑。
“别……不需要你动手,我来处理。不需要洗,我懂怎么做。”
沈小令双眼亮闪闪的,仿佛有一股荧光,她甩了甩尚湿的头发,犹如一头贪婪的母兽,继续埋下头去……
她把我打扫干净。
“你可以休息一会,我会好好服侍你。不过今晚我们可不许呼呼大睡,因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这是我准备了半年的计划――让我们变成野兽吧,明天早上重新做人。”
“为什么要这样?”
“为了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为了我们已经终结的爱情,为了我们得不到的婚姻。听我的,我会给你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你意想不到的,等着吧。”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那是我们汗水和刚才的分泌物、排泄物混合后的味道。我和沈小令躺在床上,靠在一起一语不发。
透过窗帘的余缝儿往外望,可见夜晚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夜色如此撩人。那一刻仿佛我腾空而起,贴在了房顶上空往下俯视,我看见我自己和沈小令一丝不挂靠在一起。我可以看见我们胸腔的起伏,那是呼吸;也可以看见我们胸口的微微跳动,那是心跳。我还能够感觉到血,这种红色的液体在我们皮肤下,肌肉里,内脏中,一刻不停地奔涌向前,像长江和黄河。
我们不过就是血肉之躯,饮食男女,平庸的小市民,尽管有时侯我们努力自命不凡。
当夜幕降临,人们拔光了衣服,他们成了标准的两足无毛动物,实在看不出比那些长着毛的动物能强到哪里去。我不免在心里面生出万般感慨,却无以言传。
我问:“沈小令,你刚才说的第一次,到底是指什么意思?女人成了非处以后,哪里来的第一次?难道你去做了那种所谓的修复手术么?那有什么意思?就算是做了,我也知道那是假的。”
“神经病,我才不去做那种手术呢,骗人骗己,害人害己,让那些无耻的所谓医生赚这种钱,你以为我那么低能弱智么?”
“那是什么意思?”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一般来说,你们男人需要至少三十分钟才能恢复,我说得没错吧。以前我对这些事根本不在意,可这半年以来我成了半个专家。”
“半个小时?差不多,这也要看你的水平。”我嘿嘿地笑了笑,笑完了又觉得有些没意思,继续闭上眼。
“那好吧,我来缩短时间。”
沈小令靠过来,开始吻我的身体,继尔吻到了我的额头,耳朵,眉毛,眼睛,后来吻到了我的嘴唇。我闻到了她舌头和嘴唇上我刚才自己排泄物分泌物的味道。
“别……你刚刚……”我躲闪。
“我就要……那也是你自己的,怕什么……”她按住我的头,把脑袋压上来,舌头一伸,进入了我的嘴巴,蛇芯子般在里面游动,并把她嘴里的液体全部吐入我的口中。
“还给你,让你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她呢喃,醉眼迷离,眼白多眼黑少,看上去有几分蛇妖的味道,头发继续甩动。它们还没完全干,拂在我身上痒酥酥的。
我尝到了我自己的味道。它有些腥,也有些咸,似乎还有一点点清香和淡臭相混杂之感。
“我说了,今夜我们是野兽,明天天亮的时侯,我们重新做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谁也管不了。”
“为什么把我们比成野兽?能不能高雅点儿?比如说是洋溢,或者道法自然,人性回归?”
“当然不能。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让我来告诉你,把自己当成野兽,就没有了思想,没有了观念,也就不会痛苦,其实就是这么简单。难道你不觉得做人太累了么?”
“做人是累,很累。”
“那就对了,把你做人,特别是做中国男人,中国七零后男人――那一套条条框框道貌岸然全都扔下来,把你厚厚的面具摘下来打碎,明天早上重新糊起来,再戴上出门做人,行么?”
“行,我早就不想戴了。”
“你不会不戴的,不戴就不是你了。你也摘不掉,就像你根本也没会原谅我,接受我……别打岔,我在吻你,你不知道么,闭上眼睛,闭上嘴巴,关掉你的大脑人工操做开关,让它自动运行,好么?”
“好……呃……痛……”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沈小令在咬我。
那只水母般的容器重新将我吞噬。我渐渐开始膨胀,继尔猛的一弹,那个地方重新怒起。她又将她的手指握成一个虚空的活塞,着那个容器让它继续发威。
它涨到了极限。
沈小令望着它吃吃吃地笑了一通,伸手打开她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二样东西。一样是避孕套,一样是一管药膏,上面写着三个字:凡士林。
“你现在明白我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看了看,还是没有明白。
“我不明白。“
“你真是笨,我说得没错,其实你是一个书生,书呆子,可你总是假装你什么都懂,看透人生,对这个社会了如指掌,其实你不是。”
她打开那一小管凡士林的盖子,递给我。
“记不记得当初在武汉,你想从后面做这事儿?我很讨厌,我说我不习惯。“
“当然记得,你说那样像狗……”
“是的。其实我在骗你,相反我喜欢这样。但怕你会想多,误会为我曾经常这样,我放荡……”
沈小令身子一俯,爬了下去,后半身高高抬起,头埋下去,头发散乱,她把头伏低脖子伸长,回转过来,下垂的乱发变成一个帘幕,双眼在那后面灼灼发亮,定定看着我。
“现在,请把我当成一只母狗。”
我愣了。她的后半身在我面前暴露无遗,纤毫毕现,阵阵热血直往我的脑袋上冲,我有些发晕。
她继续调整她的肢体,以让自己的身躯打得更开,那些平时最为隐秘的部位显露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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