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反而是暖暖的,来来回回轻抚过临雪渡雪白的脖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
“我现在…是牧陵的王,拥有可以打败你的功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他把头靠过来,贴在临雪渡的耳边,用直述的口吻说出话,并不给临雪渡选择的权利。温热的气息窜入耳孔,月垚刻意压低的声音随着那股气流而入,使得临雪渡有些眩晕,她只觉得半边脸都被他的气息轻抚而过,酥酥痒痒的。
月垚的呼吸经过临雪渡的脸颊,暧昧的洒在她的脖颈,到达她的唇边。两人离得太近,只要对方稍微动动嘴唇就可以亲到的微妙距离,让临雪渡觉得唇上有些痒,下意识的抿住嘴唇。月垚有些恼火她的举动,伸手固定住她的右脸,将她的耳朵夹在指缝间,用指尖轻轻地揉捏。
“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开,如果那样,我不介意折断你的翅膀,赐予你永恒的禁锢。也不要期待会有人来救你,因为他们现在……已是自身难保了…”
突然他的手转了一个方向,一把捏住临雪渡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如同饥渴的吸血鬼一般,夺取了临雪渡的呼吸。月垚的舌头搜刮着临雪渡口中每一寸领地,霸道的舔过她的贝齿跟舌根,追着临雪渡的舌头纠缠不休,搅得她口腔酸软津液四溢,月垚吻得那么深,临雪渡的双唇柔软嫩滑,清淡的桃花香的胭脂味随着唇舌交融在两人口腔中散开,伴随着女子清新微甜的唾液,被月垚尽数汲取。
另一只手攀到临雪渡的胸前,将那件凤袍的盘扣解开,露出临雪渡原本白色的衣衫,在临雪渡的轻声惊呼下,将她的腰带解开丢了出去。不过一会,临雪渡的上衣就被月垚全然解开,露出内里藕粉色的肚兜。除去衣服的女子躯体馨香更加无法掩盖,幽然弥漫在空气里,让月垚不觉呼吸急促起来。那片单薄的布料包裹着临雪渡窈窕的身姿,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缓缓的起伏,曝露在冷空气里的身体,更是敏感的战栗,红豆凸起,在藕粉的肚兜上撑起两点柔美弧度。
月垚的视线定格在临雪渡的胸前,那种幻想转变为现实的满足与充实,瞬间让他的心头澎湃起来,女体的芬芳充斥在鼻息之间,像是罂粟一般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纤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一端盈盈的丰满之处,触手的柔软让月垚的神经兴奋的跳跃。
侵略性的气息带给临雪渡极度的危险信号,让她成为虎狼口下猎物,似乎立马就要被撕得粉身碎骨。
“月垚…”临雪渡艰难的开口,努力在月垚的气息下保持清醒的意识。“如果你想要在没有行过婚礼的前提下与我行使夫妻之实,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月垚当即顿住,扯开遮蔽临雪渡视线的布条,直直的望入她的眼中。
“哼。”他嘴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里染上了些许暴风雨之前的隐忍,有些绝望,又有些疯狂,如同埋在深潭之中的黑曜石,没有一丝亮光。“三日,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封后大典,我要看你为我穿上嫁衣。”
月垚所说的给临雪渡的三日时间实际上是给月焱他们三日时间来救人。三天的时间,他想看看月焱等人怎样破开他为他们精心制造的重重险阻,然后满身破败的来到他的婚礼,或是乘机将月焱格杀,作为送给自己的新婚贺礼,
无论是哪个结局,都让月垚充满期待。至于那些许绝望的心理,月垚吸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临雪渡的身体,他的手紧紧捏住被角,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覆盖而下的长睫掀起,露出那一双漆黑的眼瞳。“师父,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希望让你能给与我同月焱或是乔慕南那样相等的公平,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认定的,就算是死都不会放手。所以,如果我在地狱,那也一定是因为地狱里有你……”
临雪渡为月垚这段近似于威胁的告白所震撼了,如果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可以自由的选择爱与不爱的对象,临雪渡肯定能与月垚产生惺惺相惜的情感,他是那么的执着与勇敢,善于伪装,成熟又残忍,城府又深情,就好像另一个临雪渡一样,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产物。
但是现实却不是这样,虚拟的游戏世界,指定的攻略目标,让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月焱,对于月垚,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她对他的回避与拒绝,在一系列对方行为下产生的抗拒与反感,就像是系统为之设定的专有属性,没有一丝公平可言。
“月垚,我的确,是在地狱里。“你所不知道的地狱……
第五十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段时间,临雪渡的身体虽然恢复了自由,但是内力却恢复不及当初的半分,多走几步路都觉得喘得慌。
不过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是去荷花池边逛逛。她才不想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三天时间,被自己一个不小心激怒月垚,最后落得功亏一篑。
月垚得知临雪渡想去见天机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立即平静下来,变成一丝了然。以他对水琉璃的了解,只此一眼便知,他这个师父已经知道天机被他软禁起来。月垚什么都没问,就安排人领着临雪渡去了。
天机被关在牧陵王宫的地窖里,那里虽然有些阴暗潮湿,但却藏着无数来自各地上贡的美酒佳酿,对于他来说,这也许比在外面更让他感到快活。他一头灰白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白袍也没有往日那般出尘的感觉,动作间,一阵叮叮当当铁链碰撞的声音传出,仔细看去,才看见他的手脚全被铁链束着,虽然将他困在此处,却不妨碍他在整个地窖里自由活动。临雪渡突然想,或许困住他的并不是这几根铁链,而是那一坛坛还未开封的美酒。此刻的他正拆开酒坛的封口,一脸兴奋的样子,直到临雪渡喊出师父这两个字才打断他的兴味。天机转过身来,却没有开口答应,反而坐回一旁的草席上,仰头饮了一大口酒,还不时发出“好酒”这样的评价,就当没有看见来人一样。他的脸藏在长发的阴影里,从临雪渡的角度看过去,显出一丝神秘。
临雪渡没有兴趣去跪拜一个对她来说很陌生的人,便耐着性子,静静地等着,直直的盯着,诡异的静谧在地窖中幽幽展开,到了最后,果然还是没有耐心的天机,打破了沉默。
“唉……我记得我同你说过,凡是有因必有果。我虽能参透天机,却不能泄露半分。”他拖着有些颓靡的脚步走过来,走得近了,临雪渡才看清,他的那另外半张脸。天机仰头饮了一口酒,长发散到两颊,那半张脸已经僵硬,并且眼珠已经不能动了,就像是临雪渡以前去杜莎夫人蜡像馆看到的蜡像一样,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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