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诺曾经顺风顺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长到了十七岁。
他出生在一个显赫的贵族家庭,祖母是当时皇帝的姑姑,有个政治天赋出色的兄长,和一个刚落地就继承了一座庄园的妹妹。他的人生道路同样被早早的规划好,十岁就进入了圣堂预备训练队。
他也自认为做得很不错。别的少爷小姐都在打架斗殴酗酒party,他每天念经练武烧香拜神。
用异次元的话说,活得像个小和尚,还特别擅长装逼。
十五岁时就能够挑遍同龄人无敌手,参加过几次不大不小的边境守卫战,每次圣堂比武都浑身冒着一股老子寂寞无敌的中二之忧伤。
哦,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不敢打赢和打不赢的微妙区别,这是后话了。
爱捏位,大家都说他总有一天能够传承圣剑的光辉,他也是这么想的。
全圣堂大概只有一个躁脾气的倔老头不同意,他说:
“你不虔诚。”
“你什么时候悔改?”
当着面说,背后也这么说。
阿索诺少爷生气也没用,那是戒律堂资历最老的长老。
长老么,就是养老用的。所以真少爷脾气阿索诺也懒得生气。
然后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在他十七岁那年的新年夜里,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尽了前皇室的成员。正在执勤的阿索诺被一名从来是手下败将的骑士轻松打倒——一部分是因为对方借噩耗偷袭,另一部分是他隐藏着实力。
“呸,老子陪太子读书这么多年,憋屈!”
对方生生折了他双手双脚,吐了他满脸唾沫,将他扔下了哨所旁泛着冰碴子的溪流。
“帕拉丁保佑你哦~”
考虑到腹部的贯穿伤,这话着实没什么意义。但他这样就算没有违背不得自相残杀的戒律了。
帕拉丁真的存在过吗?不存在的吧。他这样想着,失去了知觉。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与不死生物战斗的战场上,被白骨架检视身体是否完整。他要不是被绑得严严实实,早就一巴掌打掉了对方的狗爪。
乃至他真的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又做了梦。
对方大概是个蛮(蒙)族(古)医生,虽然手法还不错地给他续了手脚,却在他嘴里塞了一把草。
货真价实的草,还带着泥……
“您……好?”
“饿……了……吗?”
他听见蒙古医生口齿不清的打招呼。
等他们混熟了之后,蒙古医生瓦伦汀解释道,它当时只是想找一个口语语伴。
一个口语语伴……
“我没当过医生,可我很聪明的啦……我拿自己的手脚拆了学的怎么治你……不过后来我比较了一下,我们的骨头好像不一样多啊哈哈哈哈我是四个指节的呢……”
这真是一个闻者落泪的悲伤故事。
幸亏自称秉承帕拉丁意志的圣堂骑士都是一群天赋点点在皮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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