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排斥反应。
一般的普通人，这样很正常，但程然……毫无疑问，程然以前的问题真的已经不存在了，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的。
想到原本自己培养出来，也应该属于自己的至强者现在竟然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封云鸿的脸色着实不怎么好看。这时候，他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之前竟然因为封林秋对程然有了好感而威胁程家。
谁会想到，程家竟然根本不受威胁，还让他遇上了麻烦？要是按照封林秋的想法走……
封林秋和程然两个人都有一半的基因来自那个神秘人，他们相互之间应该还有点好感，要是他当初没有拦着封林秋，反而给予支持，再把师青阳收拾了……
封云鸿心里的念头转了好几转，最后目光对上咄咄逼人的范嘉，却只能心下叹息。
“什么秘密？难道我还要看着一个九级高手对着一个普通人下手不成？”范嘉冷笑了一声。
封云鸿对自己的辐能控制的很好，刚才很多人并没有感觉到，这时候不免震惊地看向了封云鸿，封云鸿却依然笑容满面：“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普通人’，难道你觉得我真会在你这里动手？”封云鸿读重了“普通人”三个字，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程然。
范嘉也知道封云鸿意有所指，却只能让自己不要露出不对劲的神色来：“封大师，这里是我的地方。”
她可以在这时候赶走任何人，却对封云鸿没辙，封云鸿比她大二十多岁，算起来是她的长辈，两人虽然同为九级，封云鸿的实力却比她强不少……
“我知道。”封云鸿笑了笑，有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封林秋：“林秋，你不是准备了礼物吗？快送人吧。”
“恭喜你。”封林秋从封云鸿的身后走了出来，然后笑眯眯地将手上的盒子递给了刚才被师青阳拉到一边之后和师青阳站在一起的程然。
封林秋在送礼，封云鸿却是突然看向了范嘉：“范嘉，你还记得当初跟我说过的话吗？”
“封大师是指哪一句？”范嘉皱了皱眉头。
“当初你说，到了九级之后，要和我好好切磋切磋？”封云鸿笑道。
在场的人全都一愣，当初范嘉冲击九级的时候意气风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等她真的到了九级，就已经明白九级之间的切磋并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她的身体没多久就出了问题……
即便她的身体没出问题，封云鸿到达九级已经那么多年了，辐能深厚，又哪里是她比得上的？
封云鸿当众这样说，完全就是挑衅，范嘉一咬牙正要应下，封云鸿却突然抢在她前面再次开口：“当然，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打不过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如我们就让小辈比一比？也算是如了你的愿。”
小辈？范嘉下意识地看向了温思成。
不过，封云鸿的目标却不是温思成：“师青阳和程然结婚多年，你收了程然做义子，他也算是你的晚辈了，当初师青阳就和林秋有过一战，当时林秋因为看到了封家的战技主动认输，之后就一直想和他再有一战。”
封云鸿根本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师青阳来的……范嘉微微皱眉，师青阳却已经站了出来：“如果封少想要再来一场比赛，随时可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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