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家阿月有这个‘福气’消受。其实，小欢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那感觉真是，就是一个文静淡雅的淑女。墨色的长发，淡蓝色的真丝长裙，白色的高跟凉鞋，那是一个优雅啊，恐怕当时在场的人，所有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吧。当时我还夸阿月来着，说她从哪里找来个仙女。阿月当时看我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啊，那是一张痛苦的无以言表的表情。我还纳闷，夸她媳妇，她怎么会有如此痛苦的表情。后来我终于知道那表情的含义了，哈哈……原来她的老婆是个伪淑女啊。”
千雨歌说着说着就捧腹大笑起来，桌子上的文件都被她抓皱了。
何欢赏了千雨歌一个白眼，很优雅的说道：“当时回家见父母，没办法才那样的。你以为我想啊，都是阿月非要我穿成那样。”
脸上有些怨念的表情，显示当时自己有多心不甘情不愿的。
“呵呵，能想象的出来。不过说完了，我们该谈谈正事了，这次抢标的事你怎么看？”
千雨歌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她们还要商量正事。把刚刚看的文件合上，放在一边。
何欢放下手中的咖啡，脸上早已没有了刚刚的嬉笑的表情。
“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还有可能我们公司有内鬼，把我们的报价透漏给富华。要不然富华不会知道我们竞标的价码的。”
千雨歌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脸上的表情凝重而又难看。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知道这次竞标的没有几个人啊，除了销售部和策划部的总监，就是你和我了，其他人真的没有了。而这两个人都是姐姐的同学和朋友，姐姐很信任她们。”
当初千雨歌即将上任，秋明珠就已经提前对千雨歌说了，这个公司里那些人是可以相信的。而且还拜托她们照顾一下千雨歌。所以对于秋明珠的话千雨歌从来没有怀疑过。
何欢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双腿交叠，手环双臂。
“你就没想过我们当时讨论得时候，还有另一个在场吗？”
听了何欢的话，千雨歌凝眉想了好一会，眼睛一亮，右手在桌子上狠狠的一拍。
“是林秘书，当时还有她在，她好像和秋浩然还有一腿。”
对于忽然想起来的人，千雨歌一脸的兴奋，终于找到这件事情的泄密者。
对于千雨歌找出答案，何欢笑笑。在公司那么多年，那些人可信那些人不可信，她还是知道的。
“有了答案，你想如何做呢？”这才是何欢感兴趣的话题，折磨人什么的，她最喜欢看了。
“既然是秋浩然的人，那就面谈，而且还要好好的看戏哟。”千雨歌露出一个不可臆测的笑容。似乎在等待这某场大戏的开始。
千雨歌拿起电话，拨了过去。“李秘书，你叫林秘书来一趟办公室。”
“她好歹也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真的舍得动她？”
看似是关心的话语，可是仔细看看说话人脸上的表情，就会知道，这人是多期待这种事的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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