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也无界,仅此一件,你为小。”玄真念着阿弥陀佛,马阳便知不可再问。
“村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玄真转了个话题。
“说吧,”马阳还是以前一样地对玄真有着尊敬,“你说吧.你尽可以说吧。”
“我把马三木想收到寺里去,”玄真说:“上次他在寺里给大家留下了好印象,也许是缘份吧。”
“这个……”马阳想,上次就是去年腊月间吧,玄真师傅把一吨半要到寺院去打钟、看门和扫地。石佛寺的钟本来是早课时打的,一天也就一次,可是一吨半不知怎么搞的,晨钟不敲,变着晚课前敲了。
为此,马村人说大事不好了,晨钟在傍晚敲响,那是颠倒了白天黑夜了么而寺院反而认为钟敲在黄昏比早晨好,早晨一般都以为是警钟,傍晚的钟声方是安祥平和象征吉利的。而马三木这个人,村李都说他是好人,人们都说他是少不得的。那段时间他不在村里,早晚村巷里不见他的影子,人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子,心里不踏实,马三木确是村里的活宝哩。
“有什么子难处吗”玄真和蔼地望着马阳问。
“我没有什么子的,村里人不同意吧”马阳真诚地说。
玄真也知道,上次是马家众人到寺里来把马三木接走的。马三木本人无所谓,他说在哪儿啦都是个吃饭,肚皮是个筐,有事多装,没事少装。
“那就缓一缓再说吧。”玄真说。
玄真告辞走了。马阳就回味他说的话,想同马娥姑那事自己要遭受的是小报,那么自己是小恶了。是呀,当时情景,我马阳在保她事上可以是善的一面,不可否认她在危难之际我救了她的,但是我马阳起了淫心,那就是罪孽了。现在要遭受小报。
小报是什么报呢张正果要杀我,难道是小报么人他妈的就遭杀死了还算小报么不错,玄真每次说的,后来的事实都证明是对的。那年他说要乱要大大的乱。还不是真大乱了么
那年他说国家要出个贼,贼要烫死,不是真的掉在个什么大人物在水坑坑里死了吗这一年他说村里要变,要变得大大的,更加昌盛的,不是也变成了镇么我马阳究竟要遭什么报肯定不会遭遇杀身之灾吧,但张正果迟早要来杀我,这怎么可能躲得脱呢我马阳现在只不过是具活尸,等着人下葬而已,难道是小报
梅含章招呼人进屋坐的活打断了马阳正在放飞的思想,思想的翅膀一断也就坠下地来了。马阳的思想回到现实中,
他竖起耳朵听出来了,是马银根进了堂屋,有东西放在饭桌上。婆娘在说买这么多东西干啥银根在说没啥可买。马银根是殷寡妇的大儿子。
“叔,你好些了么”马银根进睡房屋里站着问马阳。
“没什么子大病,”马阳望着他说:“生意不错吧”他马阳的确病不大。
“不错钱不好弄。”马银根笑说:“一天瞎忙。”
“手不够吧你就多进几个人。”
“人再多也不顶用,大事小事,一松手就出毛病。”
马银根是马镇房地产开发公司经理。公司在开发马镇时
就成立了,那是马阳说服当镇长的哥哥让银根当经理的。公
司负责承包了开发马镇的大部分土地,开始办得非常红火,一夜之间一笔±地买卖就净赚了八百万哩。可是后来,虽买
卖弄的钱多,可是支出总也很大,所以一年多来,公司帐上
积钱并不景气。
“你没听说北京、上海、深圳的房地产做得好么”马阳说:“你们叮以去学!学人家,取点经来嘛、”
“取经也没用,咱这里情况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郁是一个天嘛!”
”天没变,管理方式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你说具体的。”
“怎么说呢”马银根自问自答地说,“比如,咱中国都是共产党员的天,人家北京、上海、深圳办事讲个实效,讲个实事求是,咱们啦搞的是有钱就使党推磨。”
马阳眼瞅着他,似乎不理解。难道他作为老爸是族长和老哥是镇长,自己是村长,是这片天地的最高老子也真不理解么马银根笑着解释,“人家是量力而行,先人而后出,咱们呀。就不管那么多了。你在那里一点一点地攒钱。人家呀大笔一挥就出去了。有时啦,人家就先把空头支票开出去了,你这儿还得挖空心思去凑足哩。当然,如果人家把钱弄去干正经事还好说,可是回头一看呀,就没干成一件正事。”
“你不是经理么”
“经理有什么子用,经理谁都可以当。你经理大得过人家吗你得乖乖地听人家的。”
“哎,”马阳叹息一声说:“这,这……。”
“别关心那些事,叔好好看病吧。”马银根说着告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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