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真没办法。你拿一吊来。”
“我一吊在这儿,你拿去吧。”
马妹闭上了眼伸着手接,马阳就脱了裤子。马娃伸手等了好久不见有物放在手中,便睁眼看,见马阳赤果出下身,啊地一声朝门边跑。马阳竟像离弦的箭般射到门边擒住了马妹。他把马妹拖拉到屋的中央了,她似乎有点儿站立不住,身体抖得歪邪了。
“我怕,你放我走吧。”
“不可能放你了,你骗我到楼上来,现在又要走,这事怎么说?”
“我求情。”马妹想他那劣根那么大就哭腔哭调地说:“你放了我吧,我不会乱说的。”
“你来得去不得。”马阳气急败坏地说:“要我放你,不可能了。”
“大哥,我错了。”马妹滴下泪来,求饶地说,“咱们不干这事,你放过我,我感谢你了。”
“这可不行,你要一吊,这一吊就交给你了,你又突然变卦了,这不尽人情。”马阳气愤不过地唠叨。
“大哥,怎么叫一吊?”马妹听出了是他理解错了,把一吊钱误认为是他那根东西,便止了哭声说你错了。
“错了?你看我这就是一吊嘛。”
“我说一吊是钱,是一吊钱哩。”
“我怎么不晓得这话是说钱?”,马阳愣了下急问:“一吊是多少,告诉我,我有的是哩。”
“一千块。”
“你就明说吧,不说一千,就是一万,我半天功夫就有了。”
“一万叫一方,那你就给我一方吧。”
“你,你要这多钱干什么子用?”
“我的姑妈在医院欠了一万多块的医药费。”
马妹想不骗过财神老儿得不了钱,便横下心编谎话说:“我答应给她支付的,可是一直没钱。”
“你没有姑妈呀。”
“你不知道,我妈的姐哩。”
“啊,这好办,我等会儿给你去取。”
“你有存折子么?。”
“笑话,我怎么没有?我掏给你看。”
马阳在上衣兜里拿出个红本本,马妹接过来看是零存折子,见上面已累有五万多元哩。她笑了笑暗藏内心的万分激动,把存款折子揣进了自己的衣包。兴奋地在马阳脸上吻了一个响,马阳的心里就冒出一股甜甜的酸味儿。
“好吧,咱们待会儿去取。”
“你这狐狸精真折腾人,快一点吧。”
“你要怎么做中。”
“脱了衣让我看。”
“看吧。”马妹几下脱了上衣说:“有什么好看?”
马阳就用嘴去叼着了奶。那奶马阳在比乳大赛见过的,真是又白又大,他松开嘴唇,又用手去扯她的裤子,马妹就又几下解了裤扣脱了。马阳从她身体上一片一片地看过。
“就是梦里的样子,你躺在床铺上吧。”
待马妹平摆在床上。马阳就用舌头去舔她。他想像就是曾经梦中见过的那块沼泽地,清汪汪的水面如镜地明亮,他惊叹了。
“怎么成一片湖了!”
“水不多,你那东西够洗么?”
马阳一激动。就拨光上衣。全果地上阵了。他压到她身上,感到这躯体的确是丰满,年轻。比拿殷寡妇、鉴真强多了。便整个人儿压了上去。
时光在窗外流动,灿灿的白日太阳光线从窗口投入稀许的亮色,光亮下两个丑陋的灵魂在呻吟着,席梦思木床上发出了吱呀声。
“我要回去了。”马妹说。
“不行!我还要。”马阳说。
“你真行么?还这么行,你可要记清次数,你就会记数的。”
马阳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崛起屁股,……马阳累了翻摊倒在床上。马妹终于轻手轻脚起床穿戴整齐要走了,她许是心中有事真要去做的。她走到床边摇了摇马阳,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走了,你看哪时要我来?”
“我天天要你来。”
“好吧,不过你这儿不安全,咱们另找地方吧?”
“那你说哪儿吧?”
“你到美容厅里来就行了。”
马妹开门走了,马阳看她没有关牢门,就起来去重关。马阳回床上躺了会儿,心中十分平静。想起得过的滋味就舒心极了。他回味一番就起床穿好下楼去了。
下午马阳去鉴真那儿念了经就记起存折被马妹拿走的事,便往老屋去找人。走到古巷,恰遇马稣照面经过。马稣痴呆地笑笑看着他问你的房子不卖了?马阳面无情趣地说不卖。他从马稣身边走过,心想我他妈该叫你老父了。女儿做美容挣大钱,老子拾破烂,天壤之别,阴错阳差的家庭组合。
马阳走进老屋里,几间房寻遍,不见了马妹。问过那些正在做美容的女人,都说没有看见她。马阳正在屋里东张西望,却看见就在原来哥子嫂子住过的屋里的条台柜上一个红本子。他走过去抓起小红本子见是自己的名字,翻开看,惊讶地发现上面只剩二十多元了。他想这妹子怎么取走了这么多钱哩,终想不出个道道来。他自揣了存折子,朝饭庄去。
次日天亮马阳又去老屋寻找马妹,做美容的年轻女人告诉他说昨天白日晚黑不见她的人影,不知她到底去了哪儿。马阳心下就猜定她去了省城,是给她的姑妈结算医药费的帐了。一时半刻回不来的,他只好往饭庄方向走。他走过一段古巷,又一下子碰见了玄真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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