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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喷洒在他脸上，“最后一个选择，段正华，和我。”

段斌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了腰，极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他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我，乖奴隶。”

段斌闭上眼睛，头埋进男人颈间，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半晌，才低声道，“……你。”

“呵。”沉默许久，男人的一声轻笑让他的心瞬间沉入湖底，郭枘推开他，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段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自己的爱是那么低贱，给他的都被他踩在脚下，男人脸上的笑似乎在嘲讽自己。他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力，三个选择，不过是对方让自己看清自己，也让自己看清这种付出换不回来任何东西。

段斌甚至没有勇气回问，如果他和邹旭阳放在一起，郭枘会选择谁？答案是一目了然的。

他这辈子都栽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郭枘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身子，“起来吃点东西。”

段斌眼睛追着他，仅剩下迷茫，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就好了，如果他爱自己就好了，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喂。”郭枘推了他一下，他才清醒过来，满脸眼泪地看着他，似乎受到了惊吓，他爬起来抱住了郭枘，后者愣了一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但那人固执地又抱过来。郭枘扯掉了他几根头发，皱着眉松了手，段斌就顺着爬上来亲他，手搂住他的脖子。

杂乱无章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的手滑到他腰部，皮带被解开，郭枘一把拉住他的手，“干嘛？”

段斌脸上泛红，神色迷茫地冲他笑了一下，然后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露出那个许久没被进入过的地方，“主人……进来吧，进来……操我……”

郭枘心里一紧，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想让他清醒一点，却听到段斌一声舒服的低叫，“主人…好棒……继续……”

他脸上的潮红简直不正常，如果不是信息素没有波动，他几乎以为他发情期来了。郭枘烦躁地踢开床边的椅子就要走，没想到段斌一个枕头砸到他背上，他阴沉着脸转过身，看见段斌一拳打碎了床头的镜子，然后带血的手拿起一块碎片搭在手腕上，上一秒还在笑的人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主人……你不要我了么？我选了你啊……别的人我都不要了，让他们去死吧，我只要你啊……你不要我了吗？”他哭得很激动，甚至没有注意碎片已经陷进皮肉里，他往后靠在床头，对着郭枘分开腿，“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多一个想上就上的贱狗多好啊……如果你嫌孩子碍事，我现在就让他走，好不好？”

说着，他抬起手里如刀一般的碎片往肚子上扎，郭枘早就被这一幕惊得呆住，看见他抬起手才缓过神来，赶紧冲上去一把打掉他手上的东西。

段斌捂着嘴笑了一下，血顺着他的手臂流到腿间，沾到了那个半勃起的东西，他索性就着血抚摸起它，郭枘低喘着气，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愤怒，极度的愤怒，还有……激动，段斌这模样太要命，让他心里一阵狂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