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否则照他所说,又没跟别人上过床,这口活是从哪儿练出来的?
谢林舔硬了一边的囊袋,便转而攻击另一方。容鹤很快便在他的舔舐下溃不成军,一声一声,叫得仿佛发情的野猫。他一手死死拽住睡衣的衣襟,一手向谢林递了出去。谢林抬头抓住他的手,将容鹤的分身含进口中。
湿热的口腔仿佛欲望的温床,谢林甫将容鹤含入,容鹤便有一种想射的冲动。他爽得绷紧了脚趾,两腿屈起,眼睛早就紧紧合上,黑暗中身体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两腿之间正被人温柔对待着的性器。谢林的吞吐时快时慢,快时能将容鹤逼疯,慢时也叫容鹤发狂。他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随谢林的吞吐挺动着腰肢,仿佛操干谢林的口腔。他想射,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成为脑海中唯一的念头。“谢林……谢林……”他大声叫,却不知自己为何叫这个名字,而后他感到口腔猛地收紧,谢林深深一?,他压抑不住,全都射进谢林口中。
射精持续了许久,容鹤大声喘着气,脑海一片空白。他的手还与谢林抓在一起,谢林用口腔榨取了他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那些精液没有完全咽下,藏在谢林的舌尖与齿列,他们缠绵地接吻,品尝自己与对方的精液。是腥的,也是甜的,容鹤觉得自己像疯了,他抱紧谢林,解开了他的腰带。
“去拿润滑剂,”他说。
谢林起身去拿,润滑剂就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他很快就拿了回来。容鹤侧卧在躺椅上,接过吻的唇鲜红欲滴,谢林忍不住又俯下身吻他,一边吻,一边将润滑剂盖子打开,直接把冰凉的膏体挤在容鹤股间。容鹤敏感地缩起了腿,大腿根的不断磨蹭昭示了他对接下来这场情事的一点态度。谢林将这理解为期待。他叫容鹤趴在躺椅上,露出后穴,然后借着润滑剂的润滑,缓慢而小心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括约肌自始至终排斥他的进入,因此变得很僵,将容鹤疼得皱眉。谢林一边吻他,一边揉捏着他的指尖安抚,同时耐心地搅动,开拓。
他们的性事十分频繁,谢林对容鹤有一种特殊的执念,使得他常常要真正将容鹤拥在怀中,侵入他,占有他才能安心。按理讲如此频繁的身体交流,容鹤的身体早该十分习惯交合才是,偏偏他还是这么紧,如果不想令他受伤,就要在前戏上花费大量时间。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抽动与按压,情欲被不断激起,容鹤的身体逐渐放松,后穴也能够承受两根乃至三根手指同时进入。谢林不再吻容鹤的唇,他抬起腿,跨坐在容鹤身体上方,就着容鹤俯卧的姿势,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性器比三指更粗,也比三指更长,这过程煎熬又爽,容鹤将脸埋在臂弯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可是谢林喜欢听他叫,喜欢听他被干到餍足发出的慵懒呻吟。谢林抽出容鹤的手,把他的手臂压在耳朵两侧,挺动腰肢,一下一下,狠狠地顶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他们曾经面对着镜子做过,镜中的谢林马力全开,像电动小马达,挺着腰干他的样子性感又肉欲,叫人光看着就能硬了。容鹤背对着谢林,他看不到谢林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却想得到,脑补让他更加兴奋,他忍不住嘶哑地浪叫,随着谢林的抽插晃动腰肢,在躺椅上摩擦自己又硬起来的分身。
谢林从背后干了容鹤半晌,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又进入他。容鹤的腿紧紧盘在谢林腰间,臀抬得老高,随着对方反复进入,会阴与臀尖击打出“啪啪”的声响。敏感的肠道绞紧了谢林的性器,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不断向内吸。容鹤不断地与谢林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与对方耳鬓厮磨。他在不断的操干中又一次迎来了高潮,他的嗓子已经出不了声,却执着地念着谢林的名字,仿佛只认可这个人对自己的占有。几乎同时,谢林单手抬起容鹤的臀,在一阵大力的冲刺后也射进了容鹤的身体。
多年心愿一朝成真,谢林的转变令人震惊。他果真把大部分工作都推了,日常不是在容鹤身边,就是在赶往容鹤身边的路上,颇似美色误国的唐玄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谢林有心做唐明皇,容鹤却不愿做杨贵妃,魂断香消马嵬坡,那多惨。他旁敲侧击打听谢林,你这么陪我,不耽误工作吗?谢林淡淡一笑,答他一句不必担心,再不愿多谈。
这么说来,即便谢先生没到场,徐氏与容氏也没讨到多少便宜?
事实印证了他的推测,大约花落谁家大局已定,隔日容皓便送上给方小姐的生日贺礼,同容二姐的私人助理一同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岛上许多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连同那些腰间配枪、神色警惕的便衣保镖们也纷纷不见踪影。某日容鹤坐在小会议室门口,等谢林散会带自己去吃海鲜面,头顶忽然掠过飞机轰鸣,又不知是哪位大人物提前离场。他饶有兴致地想方小姐最近几天一定收礼物收到手软,毕竟大家都打着为她庆生的旗号来到岛上,此刻离席,怎能不备上厚礼一份?
面前门锁轻响,他将注意力回到眼前。走廊对面,小会议室开了门,保镖和助理鱼贯而出,容鹤向内张望,在他们之后出现的不是谢林,竟是另一个人。
那人穿深色西装,配尖头小牛皮鞋,还是那么会打扮,审美品位可与男模看齐。他看到容鹤先是一惊,继而温暖和善地笑了起来,轻声道:“他们刚刚告诉我你在外面,我还不信。”
徐书易望进他的眼睛:“好巧。”
那天之后,容鹤一次也没同徐书易见面。按理讲同住一间酒店,这座岛也不大,两人兜兜转转,总该碰见个一回两回才是,可偏偏邪了门,就是遇不到。容鹤隐约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不愿戳破。事实上,看见也是徒增烦恼,何必要见?要是他知道今天与会人员里有徐书易,他是绝不会坐门外等的,不过既然碰见了,索性坦然些。
他礼节性地对徐书易笑了笑,将目光转到谢林身上。谢林正侧头跟助理说着什么,见容鹤望过来,他抬起两指,示意助理稍后再议,径直走到容鹤面前。
“等很久了?”谢林问。
“没有。”容鹤摇头,“我们现在去吗?”
谢林一笑:“现在吧。”
两人一同转身,徐书易站在他们面前。
“听说前些天容鹤胃病又犯了,现在好些了吗?”仿佛朋友寒暄,徐书易很自然地问了起来,“我叫人送了药和吃的过去,不知容鹤收到没有?”
谢林淡淡道:“收到了,多谢徐先生惦念。只是东西送过来时,容鹤已然病愈,没派上用场,这份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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