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也惹来一些流言蜚语。
因为小学的时候经历过应雪的事件,对我也算个经验教训。所以从一开始我发现有这个苗头的时候,便立刻澄清了自己的立场,向那些有意无意试探的,热衷传播八卦的严肃表明,我和贺婷婷只是同学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甚至再三表明,贺婷婷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高攀不上。
有次和阿凡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人这样拿我和贺婷婷开玩笑,我除了无奈,只得再一次申明我和贺婷婷之间的清白,然后阿凡也黑着脸说没有这种事,当时阿凡的原话就是,“你们这群龟孙子给我闭嘴,萧然怎么可能喜欢上贺婷婷这种货色,你们以后都不许乱传这种事了,听到没有!”
但是从这以后,不知道怎地,贺婷婷却对我比从前还要热络一些。
每次奥数班后,贺婷婷总能找出更多的问题来问我,有时候下课良久,我们两个还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起将题目,有时候我说太晚了要回宿舍了贺婷婷还和我一起往寝室走,好像一点都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所以说,女生的心思,真是高深莫测,是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东西。
我和方文博的关系因为阿凡本来就不好,为此,更差了一层。
35
阿凡的声乐课是周六和周日的上午。
那家伙最喜欢周末睡懒觉,非得我一遍遍挠他痒痒,他才肯起来。
十二岁的阿凡,已经尽显音乐才华,声乐之外,还学钢琴和长笛。
他上课,我就带本书在外面等他,不记得他连了多久声乐,但记得在等他的那些日子里,我看了围城、林海雪原、飘和红楼梦、四世同堂几本书。
有时候我也会和他一起上钢琴课。只是我不喜欢那样机械的一遍遍练习,而且没什么音乐天赋,便只是跟着阿凡玩一玩,多半时间,是在听阿凡弹奏。
十一月的C市天气还算暖和,淡淡的太阳照在街上,穿一件毛衣刚刚好。
一个周六的中午,我照常陪着阿凡上完音乐课回家,颜伯母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做好饭菜。
客厅里的深棕色皮质沙发已经很久了,有些地方磨损了边,露出里面的海绵来,深秋的阳光照在沙发上,愈加显出一种凄凉来,颜伯母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好像一夕之间,颓然苍老了几岁。
“妈,你怎么了?”阿凡问道。
像那时候我爸妈问我的话一样,好像所有将要离异的父母都是用同样的开场白,“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了,你要跟谁?”
阿凡皱眉,“妈,爸爸要和你离婚?”
颜伯母说,“不,是我要和你爸离婚。”
颜伯母的话一说完,我能感觉到身边的温度瞬间下降。因为自幼我的父母便不曾一起生活,大约从我四岁起,便已经正式分居,与离婚无异,所以到他们真正离婚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感受,也不觉得家庭被分裂了,因为一早就已经是分裂的。
可是阿凡不一样,这些年,我一直算是寄居在阿凡家,阿凡看得出我的落寞和无助,他一直在帮助在安慰我,可是现在,他成了那个无助的我。
“不行,不许离婚。”阿凡语气果决,但是我听得出里面的脆弱和恐慌,“妈,你为什么要和我爸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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