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那个……去了。”
“呵呵……”她总是这样结巴,倒是不常见她对老师结巴。
“呵……我走了。”
回来时,宿舍已来电,看到蓝天已在温习功课,给她泡了一杯柠檬水,这样宁静,这样两个人的夜晚,好像很珍贵,只泡一杯水非常不够,想着要靠近她,想着要再为她做些什么,走到她身后,捏起她的肩膀来。
双手很快被她握住,看着蓝天的手,感受漫漫全是她虎口处的茧,握得她心慌意乱又要假装平静。
“对我这么好,有些不自在。”
“只是,洗了衣服而已,再说下去,我也会不自在了。呵……”
“坐下来,跟我一起做功课,11点熄灯时,我们可以再下去散会儿步,然后再回来睡觉,好不好?”
“你做事总是这样安排好的吗?”沙颖坐来蓝天旁边,眼睛一刻未从蓝天脸上移开过。
“那这样安排,好不好?”蓝天把书放来沙颖眼前,给她翻到一个位置。
操场上,两个人手牵着手。
“夏天又快到了。”沙颖看着天空的星星。
“沙颖喜欢哪个季节?”蓝天还未走出雀乱的心绪。
“……这个季节,不……”凝望那圆月,沙颖在想……她也未平静,她喜欢哪一个季节,好似接下来所有的季节都会很喜欢,只要是这样走在这个人的身边……
“嗯?”蓝天想着那个“不”字,看向正迎着月光的沙颖。
“呵……你呢?你先说。”
这才发现自己也无法回答,她挠了两下额头。
“怎么不说话?”
突然间,蓝天确实无话可说,或是一肚子的话凝结在了一个地方,眼睛在沙颖脸上游了一下,又挠她的额头。
看她这个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习惯,只能笑了。
“笑什么?”
“你紧张什么?”
“我……呵……哦对了,暑假里我要去你家的长江边游泳。”
“就怕你不来呢。”沙颖走到蓝天前面来,“上次礼拜天你一大早去我家里,插了一天的秧苗,我还以为你只是跟我开玩笑说说的,没想到你真的来,那么仓促爸妈和奶奶都说没能好好招待你。”
“呵……那么忙我哪需要招待的。”
“天……你……真是会挺多的。”
“呵……插秧嘛。”她又开始傻笑……
“……不仅仅是插秧。”
沙颖笑着,微仰地看着蓝天,露出那排犹如此刻月光的贝齿,看得蓝天心又是一阵狂跳,她的嘴唇距离自己只有十几厘米远……承受不住快要受不了了到底自己想干什么?
“哦……”无比紧张地挤出这么一个感叹,往后退了一点,逃开这种让人要窒息的诱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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