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吴矿长边说边解开裤子,脱开衣服。
杨润见吴矿长浑身都是肉堆积成的肉摺,肚子像一只充气的皮球,那个吊吊像一只冬天的蚕一样,躲在里面过冬的样子。
杨润见到他这副摸样就感觉乏味。
但想到只要尽快得到那笔钱,闭上眼睛也不想什么了。但她最担心和害怕吴矿长终将会发现他的东西失踪了。
如果他发现了怎么办呢?她忐忑着,不管怎么样,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认,也不能让他发觉。
吴矿长到底是老了,还没有干几下,就已经踹粗气了,他对杨润说:“啊呀,今天不行了,还是那里搞点药来才行,没得射的了”杨润见老东西这样,生气地说:“算了,算了,搞得我脏兮兮的,不搞了,不搞了”
说完推了一把还骑在自己身上的吴矿长,吴矿长也趁机爬了下来说:“我这几天没有兴趣,我以后还是搞点药来”
杨润穿好衣服对他说:“我明天什么时候来找你?”
“九点钟吧,把衣服带好”吴矿长吩咐道。
杨润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回到家里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了。
杨润幻想着自己取到钱以后的情景,如果和刘玉明在一起了,自己首先跑到老家造几间房子,那里还有自己的外婆,奶奶,也把父母接回去,在那里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现在唯一的奢念就是和刘玉明结婚生子,过一过平平安安的生活。
现在既然和刘玉明已经和好了,她又疼惜往日打掉的孩子,如果不打掉自己都快当妈妈了。
假如,如果。杨润又在幻想着和刘玉明有了孩子,自己再也不打掉了的决心。
想到这里,杨润爬起来,又想找刘玉明去了,看看手中的钥匙,自己一直也暗地两把钥匙,如果他在家也没有必要用这钥匙。
来到刘玉明的家,见窗户还亮着,就知道他没有睡觉。轻轻地叩门,只听得问“谁呀”
“我~~”
刘玉明也听出是她的声音,急忙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急促的问道
“我想你了,”说着刘玉明急忙把杨润拽进了房间。
“这段时间不行的,你要害死我呀”刘玉明责怪杨润的声音。
“我想你嘛”
“你以后想吧,多的是时间想”杨润不管刘玉明同意不同意一把抱住他说:“做一次,做一次”
刘玉明也还是在医院里和杨润仓促地做了一会,年轻人本来就旺,刘玉明在杨润身上的那种随时都可以呈现。
现在也是一样,虽然嘴巴里不让杨润来,但真的她在自己的身边又控制不住了。正如袋子里装不得吃货,身边睡不得母货一样。
杨润正处于危险期,自从她经过了那次打胎以后,就知道什么安全期和危险期了。
现在她唯一的奢望,就是想要他的一个孩子,只要有了他的骨肉,或许能缠上他的心。
又是一个缠绵的夜,快乐的夜,刘玉明没有办法拒绝杨润的躯体,但又惧怕吴矿长发现在玩弄他的女人,他知道权利的厉害性。
他得到满足以后,急忙对杨润说:“现在,在没有拿到钱以前,我们俩绝对不能见面了,怕惹祸上身,等我考试考了有了结果就不怕他了”。
杨润已经满足了她的,她真的想这次能怀上他的孩子,其他的事情好像和自己不相干一样。
第二天,九点钟杨润很准时地到吴矿长办公室,刘玉明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从她身边走了出去。
吴矿长见刘玉明这样,就知道他已经和杨润是门槛上剁一刀两断了。
司机已经在门卫那里等了,吴矿长在上班之前的早汇报已经完毕,吴矿长下到财务室找科长那支票去了。
杨润尾随吴矿长的身后,其他职员很畏惧地望着杨润,想不到杨润如此明目张胆地和吴矿长走得这么近,真是厚颜无耻了。
杨润顾不得外人的眼光,我行我素,在她的心里,依附吴矿长的势力,也只是暂时的。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月,刘玉明除了给雅丽打了几个电话,还悄悄地陈琴也打了几个电话,晚上安心安意复习有关秘书所说的政事要事,除看数理化以外,还看了许多政治方面的知识,他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考取自己盼望的职位,但他也怕雅丽跟他父亲说这事。
还向往常一样,自己和雷工程师和监管技术指导的设计院的人一起去了工地,和他们协商设备安装问题。
雷工说:“现在主体工程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了,我想要吴矿长回家以后,让他派人出去把预定的设备运回来”。
到了下午,刘玉明找到谭书记说:“吴矿长出去许多天了,虽然他每次打电话询问建厂和生产情况,可有事情还是当面解决的好,我也不好意思问他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回来,我想把有关问题和需要处理的意见向您汇报一下”
谭书记见到和自己对恒的人看了一眼说:“矿里的管理方面的事情,都是由你经管的,你要是要人,或者组织纪律上的问题,你可以找我解决,其他的嘛,你可以找雷工商量”谭书记一句话,早把刘玉明推得十万八千里了。
刘玉明讨了一个凸,让自己的额骨装上一个软包包。让自己的心情一下午没有好起来。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外面有点儿热闹,刘玉明以为是某个职工结婚或者做什么喜事,也没有在意。
秘书老姐走来对刘玉明说:“你下去看看去,吴矿长他们回矿了,买了两辆轿车,挺稀罕的,很多人在围观呀”
刘玉明听到这个消息,赶忙下到办公楼的大门口了。
刘玉明见吴矿长正和谭书记还有其他几个副厂长围着车子转来转去看,见那神情就知道在谈论车子。
“吴矿长”刘玉明喊了一声,在他的心里关注的不是车子也不是吴矿长而是杨润,刘玉明用眼睛在人群中巡视了几回,也没有见到杨润的影子,他心里觉得奇怪,她跑到那里去了?
“呵呵,小刘”
刘玉明伸出手紧紧握住说:“辛苦了,这车子很好看”
“你不知道我托了秘书长才买到的”
刘玉明一听又到省里了?
“哦,看来秘书长真是好”谭书记接上了话。
“是呀,他早就说给矿里买车的,说我们矿效益好,职工待遇高,也让领导班子也能坐上一辆像样的车,这对工作有好处”
刘玉明见没有自己说话的机会,就站在旁边,心里惦记着杨润到底躲哪里去了,不知她把那些钱存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机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提出几个行李包,刘玉明见状立即上前帮忙提在手中问:“是谁的?”
“杨润的,你帮她提到办公室”
“她自己呢?”
“回老家了,这是她在外购买的衣服什么的”
刘玉明暗喜,他终于知道她的下落了。
“矿长,您的行李我直接送回家吧”司机说。
“嗯,好吧”
谭书记喜上眉梢对吴矿长说“这台车我就开回去了”
围观人见车开走了,人都散了,随后就有人叽叽喳喳地说:“还是当官的好”
“我们连自行车都没有骑的,人家就坐了高级轿车了”
“人比人,气死人”
“还不如跳几下,跳死了算了”
刘玉明猜想吴矿长在上阶梯的时候也会听到了。
他跟随吴矿长身后,进了办公室,刘玉明赶紧给吴矿长泡了一杯茶。
刘玉明回答着吴矿长对自己的提问,无非是自己出去以后所有人和事的新动向。
他给他报了平安,一切正常的情况以后,他才打住了问话。
“今天到我家吃饭去吧”吴矿长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对刘玉明说。
“额”
“雅丽好吗?”刘玉明问。
“还行,只是想回家了”
刘玉明猜想这是雅丽转告自己的话。
“她快放假了吧”刘玉明故意问,因为他知道什么时间放假。
“快了,到时候你就接个媒人来,也好把婚事办了”吴矿长说。
刘玉明沉默着。
吴矿长见刘玉明没有做声,就问:“你的意思呢?”
“我,我,我听雅丽的”
刘玉明怕自己偷偷考试的事情让雅丽先告诉她父母,他知道,如果矿里允许干部职工考试的话,早就下通知了。按照秘书讲的那样,在全省范围里招榜纳贤,这些好事情,谭书记绝对不会让手下有这个机会的,他想,矿里肯定隐瞒了通知。
如果吴矿长知道此事,他的态度会怎么样呢?刘玉明随即一动,想了一个让雅丽告知吴矿长。
“哦,这样也好,现在矿里都走上正轨了,操心的事情不是很多,我想让你到省城里去搞办事处的事情”
“好,好”刘玉明听见这个建议心里就高兴极了。
正想着如何到省城的计策现在就不必想了。
“如果能在化工厅招待所能租到房子是最好,一个系统的办事也方便,上面有什么消息也能及时知道”
“好”刘玉明答应得最爽快了。
到了晚上,刘玉明很想知道吴矿长和杨润为何分开了,杨润什么时候和吴矿长分开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但和吴矿长天南海北的吹弹中,吴矿长没有提到任何杨润的话题。
他想了想,还是明天从司机的口中掏出话来。
到了第二天,刘玉明在办公室签了到,并和吴矿长,雷工商量设备运回事宜后,就想趁机出去到车队找司机去。
刘玉明见谭书记到吴矿长办公室来了,就趁机溜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对吴矿长说:“我去建厂的工地去看看,听说水泥厂的立体窑快建好了”
他直接找到开小车的司机绕着弯儿问:“你这车开起来可顺风顺势,车的档次不同,那感觉也是不同呀”
司机笑呵呵地对刘玉明说:“还是秘书长有本事,吴矿长开口要两辆车,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那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呀”流刘玉明问。
“你不知呀,吴矿长本来是想要杨润去和秘书长谈的,可杨润发脾气了,死活也不肯见秘书长,最后还是吴矿长许诺杨润,只要买到车,就给她放假半个月,她才答应见秘书长”
“见秘书长干什么呀”刘玉明问
“这个秘书长最喜欢跳舞,杨润长得漂亮,也会跳舞,所以呀,吴矿长把她当成了交际花了”
“哦?”刘玉明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口气。
司机凑到刘玉明的眼前神秘地说:“这些话我是没有向任何人说起呀,我看你快要当吴矿长的乘龙快婿了,这才告诉你的,别把我出卖了呀”
“不会,不会,再说这事情也不稀奇”刘玉明故作镇定地对司机说了句宽心的话。
杨润和吴矿长离开矿以后,想不到吴矿长又要让自己和秘书长见面和跳舞,虽然上次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出轨的事情,但始终他在杨润的记忆中的印象不好。
吴矿长见杨润没有答应就急了,央求杨润给自己一个面子,让她陪秘书长再跳一次舞,这次吴矿长换了一家舞厅,吸取了上次挨打的教训,吴矿长再也不敢在外面喊舞女陪舞了。
现在的杨润,也不再是过去的毛丫头,出了几次事故以后,心里成熟多了,也狡猾多了,也残忍多了。
她知道吴矿长利用她想打通秘书长的关节,为此,她故意不声张,也不同意吴矿长提议。
她知道吴矿长会主动向她提出条件的。
这天吴矿长又在她面前提到和秘书长见面的事情,杨润像没有听到一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打着赤脚翘着二郎腿,在对望着她的吴矿长面前晃悠,现在,杨润对一切看得无所谓了,也许,前几个月会害怕吴矿长,也会害怕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她好像对这些议论和指脊梁都有了抗免疫能力了。
吴矿长没有了办法,见到原来像傻瓜的杨润,现在倒添了几分机灵,脑袋瓜里也长了几根精了。
只好对她许诺让她可以回老家看看,还要给她几千块的报酬,还答应了杨润整治谭书记当初整她之仇,杨润看在这些事情的份上,这才答应和秘书长见面的要求。
给杨润钱和整治谭书记一事只有吴矿长自己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杨润觉得在失去很多东西的同时,她要疯狂地用其他东西来填补。
等吴矿长他们回矿以后,她直接找到银行,把那些存款隔一天,在不同的银行存上自己或者刘玉明的名字。
又写了几个假名开了户,又把那些存款转到这些假名的上面(以前的存钱就是这么简单,致使在金融上是个很大的漏洞)。
拿着吴矿长给的几千钱回到老家,看见自己饱经风霜的白发苍苍的外婆,就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们一个比较幸福家庭,起码的要求是不要缺衣少食。
她拿出身上所有的钱,给了外婆和奶奶。
长辈们见到孙女给了他们这么多钱,都以为杨润当了大官了。
杨润只好对他们撒谎了说:“我现在搞业务,有出差补助,工资也还算高的”
外婆听到杨润这样说:“有你这样听话的外孙女就知足了”
杨润不好意思久待在老家,在和外婆快要分别的时候,杨润交给外婆一个包裹说“外婆,这是我的私房钱,我想放在你这里,但我不希望您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妈妈和爸爸”
“我老了,我怕我死了怎么办?”
杨润见外婆说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就说:“我的外婆不会死的”
“你这丫头嘴巴真甜,这样吧,我给你藏个地方,只要你知道就行了”
“什么地方?”“你看那个像后面有一个孔,可以放东西的,我每天敬奉,他可是我们的活菩萨,会保佑你的”外婆告诉杨润。
“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只要看见的像在,你就知道你的东西在了”
杨润抱住外婆高兴地说:“外婆真是聪明”
在和舅舅告别的时候对她舅舅说:“舅舅,我想托你件事”
“什么事情?”舅舅有点顾虑,觉得外甥女年纪小,说话的口气怎么像大人一样了。
“我想到老家建房子,您看需要多少钱?”
舅舅被杨润的话,吓得出不了气,这些连大人也不敢想的事情,让年仅十八岁的杨润的口里说出来,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什么?”
“修房子,我想让爸妈回老家住,退休了,也让他们享几天福”杨润说。
她舅舅见杨润并不是说大话的样子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这些你不用管了”你把手续办好后,我自然会给你钱的。”
说着掏出一个存折本对舅舅说:“这是九千块钱,你就先把这用上”
舅舅没有见过这东西,不知啥意思,她就对舅舅说:“你到县城,找到银行,把这个本本交给他们,他们会告诉你怎么取钱的,记住密码就是五个八”
“五个八?”舅舅不懂五个八是什么意思,杨润只好用脚在地上画出五个八来。这下舅舅总算搞明白了。
在回矿的路上,杨润想:只要刘玉明跟自己回乡下,她也就知足了那些钱够他们一辈子花的。
但自己也得防了一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刘玉明喜欢善变,就怕他得到钱以后,又和前几次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对自己疏远,又怕他对吴矿长的千金起结婚的念头,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是打算对刘玉明留一手呢?,还是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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