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向西方青年学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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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照看放哥,再见。”

依韵神情慌乱,眼神里流露出深切的担忧,站起来,手足无措,坐下,又站起来,喃喃自语地:“不行,不行,我要回深圳,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邓姐和罗国风面面相觑,邓姐迟疑地:“依韵,都这么晚了,反正我们明早要回去的,现在就别回深圳了吧!”

依韵转身,眼神很坚决地看着他俩:“你们俩就在这休息吧!”说完,拿起电话打给她的女保镖兼司机白芷:“白芷,我有急事,辛苦你送我回深圳。”

白芷就住在别墅一楼的工人房,接到电话马上过来了,很职业地站在依韵身边,低声问道:“凌总裁,是现在就走吗?”

邓姐看着依韵那副坚决点头的样子,站起来也微笑道:“那好吧,国风,你也和她们深圳,我就不去了,明早还得和工商局刘主任喝早茶谈点事。”

罗国风把车子留给邓姐,坐上依韵的奔驰600,由白芷开着,风驰电掣地向深圳飞去。罗国风和依韵坐在后排,依韵不开口,罗国风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话,心里暗自羡慕萧放艳福齐天,居然不动声色就获取了依韵这么个家世显赫亿万身价绝色大美女的芳心。

奔驰在广深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灯如利剑刺破黑夜,照亮前方平坦大路。依韵悠悠地开口了:“叫你阿国吧,阿国,我四年前还在英国读书,很偶然地和邓姐在伦敦相识,邓姐虽然出自你们老家那个小地方,可她性情豪放洒脱,不拘小节,与我所接受的所谓上层社会礼仪修养完全不同,我很佩服她的大胆和挑战精神奋斗精神,后来我说服我父亲,和邓姐的公司在商业上结为盟友,彼此间开始合作,后来我回国后和邓姐往来就多了,我喜欢邓姐的爽朗,尤其是这一年来,我们的感情更好了。”

罗国风忙道:“是啊,我听邓姐说了,韵姐,你和你的家庭对她的帮助非常大。”

依韵幽然一叹:“邓姐的经历很坎坷的,能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

“是啊,真的不容易。”罗国风不知道依韵究竟要和他说什么,只觉得全身麻痒得难受。

依韵话锋一转:“阿国,我不是想和你说邓姐的什么长短,我也不瞒了,很坦诚地和你说吧,我很紧张萧放,他对我就像一个谜一般,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萧放的所有一切,包括你和他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你可以不说,但你如果开口说了,就一定要保证诚实,不说假话。”

罗国风看看车窗外,黑夜点点繁星,好半晌才道:“韵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很难做人的。”

“我知道,他是你的生死兄弟嘛。请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利。”依韵从来对男人没有好语气,“阿国,我要做一个这辈子最大的决定,可我忽然又很害怕,我看不清楚他,一切都显得那么地不可靠,那么地不可理喻,而你如果诚实的话,我想对我的决定会有很好的帮助。”

看来萧放是真的把这大美女给迷住了,她已经陷入萧放的罗网,爱情泥沼,无力自拔了。当我还不知道你向邓姐打听萧放的事啊?可是,你就算知道了他的一切,又有用么?大美女,你是还不知道那小淫贼的魔力啊!哈哈。罗国风暗笑了,慢慢吞吞地讲述起来……

“……萧放读的名牌大学,而我罗国风读的是成教学院大专班,野鸡大学中的最次野鸡,大学三年就是混日子,糊里糊涂过去了,什么都没学到,没胆量去大城市闯天下,在县城老家城管队上了半年班,后来因为看不得城管队对穷苦小摊贩的打砸抢,跟队长干了一架,被开除了,流落他乡四处打工,混了两年还一事无成,潦倒不堪。

萧放毕业后顺利地进入深圳某大型企业工作,我去投奔。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安云对他极有好感,得知萧放苦于无法安顿我,便介绍我去她哥哥的装修公司打工。这装修行当很对我的胃口,一年多两年下来我也攒了一点钱。萧放和安云交了朋友,可安云这女孩性情嫉妒无比,对萧放挖根问底,揪住他的过去死死不放,还不准萧放看其他女人,不准和任何女人打电话,甚至还偷看他的手机短信,闹得很不愉快,萧放觉得没劲透了,后来两人终于分手,这女孩移民去了澳大利亚。我也离开她哥哥的公司,自己回老家拉来一批木匠,创办了这家小装修公司,心想着去赚大钱。

萧放告诫我,说‘自己开公司求发展与依靠别人公司大树耍手段赚钱,两者明显存在巨大差别,彼此的操作理念和要承担的责任截然不同。开公司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踏踏实实建立公司信誉,于激烈竞争中谋取一席之地,缓步而沉稳地发展,对装修行业尤其如此’。可我做事太狂,靠着挖来的客户网络,拿下两笔单,赚了不菲的一笔后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世界都在掌握中,结果第四笔价值八十万的单就出了大事。来自小地方的木匠们不遵守工作程序,擅自修改已经审核过的设计图纸,而我自己置办材料也以次充好,大量使用假冒伪劣产品,合同制定也不严谨,出现对已不利的严重漏洞。业主把我告上法庭,拒付所有费用,拆除重建,还要求我赔偿损失。这一大棍子把我彻底打回原形,欠下几十万外债。

萧放毫不犹豫地帮我,拿出积蓄,把这事了结,充分调动他的人脉关系,给我拉来不少朋友的家居装修,我本来心灰意冷,在他鼓励下不再萎靡不振,不再贪大嫌小,专门接手小型家居设计装修,质量挂帅,虽然利薄,一年后也把外债还了大半,只欠萧放十二万了,如果算上垫付在工程里的钱和添加的设备开支,可以说已经咸鱼翻身——”

依韵早已听得不耐烦,疲惫地一摆手:“你说的都是你和他的故事,这些我都听邓姐说过了,你别避重就轻,你清楚我想要知道什么。”

罗国风讪笑起来:“嗬嗬,他的个人感情私生活,这个我不好评论的,韵姐。我能说的就是阿放在深圳只交过安云这一个女朋友,而且一年多前就分手了,现在他身边没有任何有亲密关系的女友。那些女客人不是,梅茶不是,苏敏更不是。”

依韵落寞地摇摇头,说着:“他比你大胆大方很多了,什么都敢说,毫无顾忌。我知道,他以前很不负责任的,嗯,他是不是在大学里交往过很多女孩子?还有,你们俩在深圳也过得很自由奔放吧!向西方青年学习?”

向西方青年学习?学习啥?性解放啊?倒!这大美女说话时而硬邦邦地哽你一下,时而绵里藏针暗暗地刺你一回。罗国风搓搓手,道:“咳,咳,其实韵姐,你真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他。咳咳,以前嘛,我们都不懂事,好奇,嗨,他都对你们承认了,没错,大学里我们都交往过几个女友,咳咳,在深圳也曾出去不负责任地风流过,不过,韵姐,那都已成过去,成龙大哥不是说嘛,他都犯过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跟别的女人生出个小龙女来,我和阿放还没那么严重,只是实在很寂寞很烦闷的时候才出去那个。”罗国风脸上已经全无半点轻佻神情,似乎有些不堪回首,声音也很沧桑起来,“少年轻狂,谁没有年轻过?”

“少年轻狂,谁没有年轻过?”依韵喃喃重复一句,脸上顿呈戚容,“原来你们就找这个理由为自己开脱啊?”

依韵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好容易忍着,才不让泪流下来。她心里很痛,很苦:为什么他要这样乱来呢?难道他向来就把男女之间当作游戏?深深的刺痛,深深的失落,茫然的无助,彻底笼罩了她,一瞬间,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忽然有念头想放弃,想回家去了。

保镖白芷是个不苟言笑的女子,板着脸握住方向盘,对罗国风和依韵的对话充耳不闻。依韵不再说话,而罗国风也觉得车里气氛很尴尬了,也沉默不语。很快便进关到了深圳。赶到医院,请求病房走廊上的看护员开门,找到病房号,透过房门小玻璃窗口一看,果然看见萧放躺在病床上睡着,而那梅茶正坐在病床边的小凳子上,傻看着睡梦中的萧放。

轻敲房门,梅茶开门,叫声罗总,也对依韵点了下头。依韵和罗国风走到病床边一看,嘿,萧放睡得正香,还打起呼噜,气色红润,半点也没有梅茶所描述的口喷三尺鲜血的惨状。罗国风忙把梅茶拉出门外,再次询问详细经过,梅茶说的与电话里别无二致。

依韵不禁苦笑道:“他可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伤得快,好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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