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像那弹回去的皮球,有气无力往着墙。
蠕动的嘴唇还在继续着,以一种极具亢奋的语气:“荣椿的父亲叫做荣沾,在他三十二岁那年死于维纳亚山脉,荣椿的妈妈叫叶卡琳娜,军事杂志著名专栏作家,身兼俄罗斯国防部高级顾问,每年都会受邀请出席联合国大会。”
温礼安,你一定想不到,你口中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有后续报道吧,苦苦地笑着。
荣椿那位光是叫做叶卡琳娜的妈妈已经把她吓得在家里躲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荣椿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特蕾莎公主。
特蕾莎公主?特蕾莎公主爱上了住哈德良区的穷小子,这听起来就像是现实版的罗马假日。
靠在墙上,看着费迪南德。
终于,费迪南德停止了说话,回看着她。
真累人。
费迪南德来到她面前,从包里找啊找啊,终于让她找出一张照片来,把照片往她手上塞,嘴里说着,这是我托人好不容易拿到的。
即使各路媒体绞尽脑汁也无法拿到那位特蕾莎公主的照片,那些人无法办到的事情这住在天使城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却办到了。
看来梁姝的话不是在吹牛。
安德烈斯.乔,这位安德烈斯.乔还极有可能成为秘鲁的第二位亚裔总统的孩子。
未来总统的孩子和特蕾莎公主?
忽然间,这个世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崭新面貌展开,变得匪夷所思了起来。
而此时梁鳕的脑子里,是一排排脏乱不堪的海鲜馆,那弯着腰正在拼命擦碗的人额头上布满汗水,终于,大水盆里的碗碟刷完,想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大水盆里又新添大堆碗碟,那个姿势一维持就是好几个小时。
最可笑的是,特蕾莎公主和海鲜馆小时工借了一百四十菲律宾比索,至今,还欠呢。
荒唐如斯。
把照片往梁鳕手上塞,费迪南德说:“这张照片会证明我刚刚说的话。”
可此时梁鳕懒得手都不想提起。
照片轻飘飘掉落在地上。
费迪南德以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说:“我不会和你说类似于请你为了礼安的前途放手这样的话。”
“嗯哼。”懒懒应答着,表示自己听到了。
“梁鳕。”定定地看着她,“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君浣的妈妈,我以君浣妈妈的身份,告知君浣曾经喜欢的女孩,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和哥哥也许合适,但你不适合弟弟。”
这话听着很像好心肠女人的苦口婆心。
“麻烦你出去时记得关门。”懒懒说着。
“梁鳕。”
艹!妈妈也那样,儿子也那样,她的名字这是招惹谁了。
“你是那类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所以,这位女士认为单凭一张照片,单凭抬出“特蕾莎”公主就会让她敲响退堂鼓?
于是她和她说您猜错了,我不会离开温礼安的。
费迪南德好脾气地和她道别。
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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