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你能给我签个名。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好运，竟然和你是同学。”
顾谨行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这姑娘的名字，加了个大大的抬头，To……
“虫虫也帮我签一下吧。”“虫虫我们也很喜欢你。”“《山涧》真的超好看！”不知道又从哪个角落跑出来三四个女孩子，七嘴八舌的跟他说。她们中有眼熟的，有面生的。很可能头个姑娘只是作为代表试水的。
“谢谢。”顾谨行只能礼貌道谢，对热情的姑娘来者不拒，一一为他们签上大名，还赠上祝福。
率真可爱的姑娘们都比较有分寸，只是不停的诉说着自己有多喜欢他和《山涧》，丝毫没提叶怀川。
顾谨行怕引起围观，更怕某人等的心急，婉拒了她们合影的请求，只道：“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会努力画出更好的作品。我还有事，再见。”
“虫虫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身后还有姑娘们热情的加油声，顾谨行笑着朝她们挥挥手，朝那辆安静停泊在那里的车子走去。
姑娘们忽然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们说车里的会是谁？”有姑娘打破沉默，故作平静道。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兴奋的小火苗。
还能是谁！
顾谨行上车时，叶怀川正低垂着眉眼看手机，幽蓝的光打亮他的俊脸。他的姿态闲适，跟顾谨行的心急如焚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都没拿正眼看他。
端了一晚上又累又醉腰又酸的某只猫顿时不爽了，倒在椅靠上，可怜兮兮的看着车顶，“我是一只没人要的猫。”
叶怀川没崩住笑了，把人搂过来啃了一口，“猫猫是说我不是人吗？”
顾谨行顺势在他脖子里蹭了蹭。
“累了？”叶怀川低头，低声问赖在他怀里撒娇的小猫。
“嗯。”顾谨行发出一声鼻音，强撑出的精神在这一刻尽数漏光了，酒精、疲倦翻涌而上，顾谨行晕晕乎乎的软在叶怀川身上。这个人很可靠，在他面前可以卸下心防，不必伪装世故。
他安心的闭上眼。
暗叹一口，有再多的不愉，在这个人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时，都变成了柔情。
“我们回家。”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叶怀川安置好人，启动车子，开往家的方向。
无论走在哪条路上，目的地都是那个千年不变的家，虽然没有爸爸妈妈，但有顾谨行和他，是兄弟，更是伴侣。
顾谨行在半路就醒了，醒来也不闹，就安安静静的趴在车窗上看夜景，乖的让人心软如棉。
“猫猫？”往常哪一次不是叶怀川稳坐泰山，这次倒是他先按捺不住了。
“嗯？”顾谨行虽然应着，头却是动都没动一下。
叶怀川无奈了，“外面那么好看？”
顾谨行终于舍得看他一眼，缓缓展露一个清淡的笑，眉目在水流般的光景里精致的不可思议。
“你要原谅一个醉酒的人偶尔的伤感。”
叶怀川:“……”
回到家，顾谨行要洗澡，叶怀川看他不甚清醒，就跟了过去。
本来昨天做的过火，今天应当节制，叶怀川也自认自制力不错，奈何顾谨行这个小妖精，被他抱在怀里还不老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骚劲儿。叶怀川没忍住，把人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做了一次。
顾谨行是被他抱出去的。
把洗的香喷喷的猫咪抱到床上，虽然看着没有红肿，叶怀川还是给使用过度的某个地方上了药。
期间顾谨行一直安静的任他摆布，乖巧的不得了。就是眉眼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累吗？”叶怀川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柔声问。
顾谨行乖乖摇头。半晌，他忽然说:“我告诉你，我昨天做梦了。”
一本正经的小模样，估计是酒的后劲上来了，正迷糊着。
“是什么梦。”叶怀川配合的顺着他的话头问。
顾谨行忽然抬起眼，长睫如流线轻轻刮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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