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恙死前像是受了很大的酷刑,就连死后都不得安宁,慕华走了点关系,才将商恙的尸体安妥在城外,并竖了一个墓碑,只知道名字所以只单单写了商恙两个字,没有写户籍关系什么的.
后来井阳身体好点了以后,跟着慕华去祭拜他.
这天下着微寒的小雨,刚翻新的泥土被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墓碑孤零零地竖在那里,让人顿感凄凉之意.
关于商恙的事,井阳在乍疏的信里面知道一点,并不是很清楚,但就算井阳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为此受过严刑拷打,如今那人去了,他也会替他安顿一个好的安息之地,这种就是义气.
慕华跟在他身后,为他打着伞,两人久久地站在那里.
井阳心里面想了很多事,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石项死了,他就算查到是谁干的,却只是和乍疏夹着尾巴跑了.商恙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井阳这些年,在武当里面什么都没有学到,白天练功的时候只注意慕华用功的模样,晚上还去偷看慕华洗澡.
或许哪一天,就算身边自己在意的这人出了事,他或许也只能看着.
井阳想到这,下意思地用力地抓紧了那人的手,慕华还当他伤口又疼了,赶紧扶住了他.
武当其实早就该回渡谷了,因为井阳的伤势才耽搁了几日,如今井阳已经好了大半,江午早就有将慕华带回去的意思了,慕华自己也知道归期将至,但他以为江午也会将井阳带回去.
祭拜过商恙以后,他们刚回到客栈,江午找了个借口将慕华支开,独自跟井阳谈了谈.
井阳只是听他说着,闷闷地坐在那里.
江午将井阳抱在怀里,安抚着他.
对于井阳来说,这种感情无疑是种牵绊,对于慕华来说,更是种阻碍,江午的意思,一来隔绝两人,二来也是想让井阳去江湖上历练历练,这些年,慕华在武当修炼的如鱼得水,而井阳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这一点,井阳比江午更清楚.
他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心痛地点了点头,他想证明,他可以强大到保护慕华的地步,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将他带离他的身边,强大到任何人都不会嘲笑他们的感情.
等到慕华回来的时候,只剩江午坐在井阳的床榻上,井阳走的很急,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慕华愣愣地看着那床空落落的床铺,心里好像拉下了什么东西.
武当出发离开江淮的时候,井阳躲在一边,看着那人潇洒地骑上了马,跟着大家一起奔驰,井阳就觉得心痛的厉害,狠狠地按住胸口位置.
待到那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井阳才转过头来,现如今,何去何从,他都不知道了.
此时的皇宫,皇帝正在书房处理着事务,繁重的奏折摆在他面前,剑眉一皱.
夜已经很深了,他伸了伸懒腰,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
旁边的小太监有眼色地上前来,手中恭恭敬敬地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摆放着一块块精美的木牌,各式各样,似乎都是特地用了心思的样子.
皇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摆了摆手,小太监只好知趣地退了退.
皇帝一扬手,沉声喊道,文汉,我们去麟袖宫.
文汉立即尖声高喊起来,摆驾麟袖宫.
这时候,立即有人跑去后宫报信,后宫又开始乱嚷嚷起来了.
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有来过后宫了,那麟袖宫不过是个先皇死去的妃子的宫殿,这么些年都没人住,早就该生了灰尘,成了冷宫,皇上怎么又去那种鬼地方.
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狠狠地咬着衣袖.
此时,皇帝已经迈进了麟袖宫,招呼着文汉在外面等着,没有吩咐不准进来,自己独自一人进了麟袖宫.
屋子里面却是异常的干净,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样子,香炉里面燃着香,飘冉的烟雾笼罩着,别有一番风情.
再往里面走了点,隐隐地能在薄纱后面,看到一个人影.
皇帝嘴角露出了笑意,撩开薄纱,那人愤怒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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