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眼前的情景，仿佛上帝对他进行了一次巨大的讽刺。
方元忽然想起那次陈金说的话，“你这个未来女朋友应该挺有钱的，看着还年轻，那肯定是家境不错了，你有得追。”
方元心灰意冷地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
后莱最近在飞机上呆的时间远比在陆地上呆的多，为了考察项目选址，她按照陈以南的指示飞向不同的城市，了解商圈人流地貌等各方面信息，汇总之后再向陈以南报告。
第一批娱乐中心要在五个城市选址建设，候选城市却有二十一个之多，后莱不光要实地考察，还要和当地政府官员周旋，深感吃力。
再怎么坚强独立，她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满二十四岁的女生。
终于结束一天应酬回到酒店，后莱洗了个战斗澡趴在床上奄奄一息。严重的睡眠不足和排山倒海的疲惫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脱力，但是还有太多没来得及办的事情在等着她，让她时刻不敢松懈。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手机忽然震动，后莱立刻醒了过来，无奈地扒过手机坐起来接电话。
“睡了吗？”
低沉的男声，是贺禹洵。
“嗯……还没，怎么了？”后莱又恢复了趴着的姿势，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怎么听着这么累？”
“别提了，说考察的时候还以为是公费旅游，结果在飞机上的时间都比在地上的多。今天和Z市官员吃饭，人多得名字都记不住，各种劝酒打官腔，吃一顿饭比干一天活还累。”后莱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陈以南怎么什么都让你去办，他的手下呢？”贺禹洵语带不满。
“非常时期。”后莱无奈地解释道，“上次爆炸案还没查清楚，他戒心重，很多事不放心交给别人。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嗯，方元知道张楚楚的事了。”贺禹洵说。
“嗯？你告诉他了？”后莱有些吃惊地问。
“不是，他去张楚楚住的地方等她，亲眼看见了。回来以后他入侵了张楚楚邮箱，自己查出来的。”
后莱倒吸了一口凉气。
“技术人员惹不得啊。”
平时看着方元呆呆的一个，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犀利。
“那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倒是你，别硬撑。”贺禹洵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方元身上了。
“没事，明天去H市考察完，基本上已经要收尾了。”后莱打了个哈欠，贺禹洵没再说什么，只是催着她赶紧休息。
*
第二天后莱正在房间化妆，忽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酒店服务员，扔下涂了一半的口红光脚跑过去开门。拉着黑色行李箱的贺禹洵站在门后，吓得后莱睁大了眼。
“你怎么来了？”后莱又惊又喜，把贺禹洵迎进了屋。
“来支援你。”贺禹洵坐到沙发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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