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随便抹了两下,不禁疑惑起来。小手绢的方位,她怎么这么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了--
最近几章写得我脑抽
☆、这就是诱来又诱去哟!
自从那天知道庄雨陌想起了我对她好之后,本嬷嬷这气儿就没平过,提心吊胆的,胆战心惊的,一颤一颤跟关了只小白兔儿似的,那叫一个怕哟。虽说她从没跟我说什么“老奴才你是不是抱过本小姐亲过本小姐还骗本小姐将你拿来作夫君?”,也没有横眉冷对表现出任何对我的不快不爽以及不待见,反而是客客气气温温顺顺端端庄庄外带各种巧巧合合#¥%#¥%……本嬷嬷可耻地觉得,这些个巧合里头恰是那可恨的暧昧满满呀,即使正常的她脸上从来是一本正经没有任何要跟本嬷嬷玩暧昧的意思。
哎……也许你觉得本嬷嬷太没出息,可事实上,实在是这姑娘恶劣得很,主观的客观的,反正与我无关。你见过谁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一下子扑过来,死不撒手抱着不放连蹭带挤的,直抱得人家X火中烧透不过气儿了,才突然撒手来一句:“瞧我,方才是不是又疯了?”吐出一口黑血啊混蛋!
再就是半夜三更来敲本嬷嬷门扯的什么天太冻人小北嬷嬷去我那屋睡吧……她是一副我心疼你我怜惜你的样子,可傻子都明白是她自己嫌冷要找个暖床的,竟还敢把本管事大人当暖床丫鬟使,这冷宫也就她能干出这事儿。奈何我这么喜欢她,咳咳,虽然这话说得太明白实在不是我该有的心态,可我的确喜欢她,尤其是这样疯疯傻傻痴痴呆呆缠着我想着我的她。于是本嬷嬷不就顺其自然理所当然地跟着她去了么,甚至都没挣扎是不是咱家的被窝更暖些,咱屋的炉火更旺些,就抱着绣花枕头,揉着惺忪睡眼,上了她那道儿,进了她那窝儿。
要说若只是这样我也不会说这姑娘恶劣,犯着疯病嘛,做什么我基本都能原谅,也当不得暧昧的说法。只是在她床上无牵无挂不带邪念地睡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就被她无情地拍醒,黑灯瞎火好一顿质问:“何人如此大胆!”“柯嬷嬷,是你?!”“为何出现在此?”我睡得再迷糊也被吓醒了,结结巴巴把前因后果说了个透,她才将信将疑地放了我,却还要赶我回屋。我抖啊抖的直想哭,这个点儿屋里的炉火早灭了肯定冻得跟冰窖似的呀,这姑娘真忍心虐待我这把经不起折腾的老骨头。
我本是怨念的,不过现在想想倒不如她能真的这么狠,本嬷嬷也不会一晚上睡不着还没得翻来覆去烙个饼。我匆匆地翻身下床找鞋点灯,再拿了自己的衣物准备赶紧逃回屋,她在床上冷着脸往我这儿一瞥,轻飘飘一句:“罢了,瞧柯嬷嬷你这小脸儿青得跟棵打了霜的小白菜似的,还是甭回去了,过来将就一晚吧。”她说得倒是扎人的幽默,但我哪里会敢,不管她是真好心还是假好意,摇头又摇手地说咱做下人的本就不该跟主子这么没大没小,还是回去好。这姑娘还不乐意了,脸一翻就闹起情绪来,躺着也能造出个趾高气昂的姿态:“我既是主子,岂有主子说话奴才还嘴的道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勿需多言。”我见此也就只能丢盔弃甲熄灯爬床,小心脏砰砰砰的睡不着啊。没过多久身边喘着小气息的姑娘又一个翻身捞过来,手扒着本嬷嬷的腰,头枕着本嬷嬷的肩,不时地还到处揉揉捏捏,不是痒痒肉就是胸脯肉,都是能要人命的地方,偏生我是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还一丝困意也不剩,憋得好生辛苦也没明白她这会儿是疯了还是好着。
说起来还有个更加能让人喷血的事儿,对的,这回不吐血,改喷的,从鼻子里。也不知道是哪个明媚的夜晚,庄雨陌又恢复健康了。我本来是打算睡觉的,她来找我,手里拿着个黄绿色的丝绸包袱,神神又秘秘,却什么也不说就把我先推进屋。我正一脸好奇呢,她倒是主动开口答疑解惑:“柯嬷嬷,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她都用求字了,我还真当事情不小不轻不好办,也跟着一脸严肃。她又说:“其实,我好些日子没练舞了,再加上时常犯疯病,生疏了不少。所以今日,想让嬷嬷替我瞧瞧有什么需得改进的地方,毕竟若是哪天出去了,还得御前表演。”我想这跳舞的事儿本嬷嬷也不懂啊,她干啥要找我,问她,她告诉我这冷宫只我一人可信。我被忽悠得一阵飘飘然,又自恋地觉得这话十分之在理,一来二去地便也答应了。可没想到,没想到会是这样………
当她从包袱里拿出那身舞裙的时候,我的左眼皮儿迫不及待地跳了三下,只见那衣裳轻轻薄薄也就几层白纱罢了,看她手里那一团云雾,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穿法。她说这是问纵舞借的,我倒不好奇她俩啥时候认识上的,只是左思右想也记不起纵舞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偷工减料的舞裙。我打着哈欠在屏风外等了好久,中间聊了些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她说这舞是要跳给皇上看的,她说自己还是头一回在人前跳,她说嬷嬷你莫要笑话,她还说,幸而你是个女子。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轻移莲步从屏风后面挪出来,纯白的纱裙透出点儿幽幽的肌肤颜色,墨黑的乌发垂泻至盈盈一握的腰间,她抱着手臂,脸颊微红,偏偏还摆出十分严肃的冻人表情,让人顿觉时而热血上涌时而冷汗淋漓,冰火两重天呀。
“那个……您要在奴婢面前跳舞,用不着穿这么……这么正式,天寒地冻的。”我边说边退,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她,磨叽磨叽的,待话说完,已经退了老远,不禁松了一口气。
庄雨陌倚着屏风,幸亏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只是露出了一个貌似很是端庄的笑容道:“我的性子柯嬷嬷许是还不了解,做什么都爱当真,这舞不是青天白日里能随便跳的,自然不能在外头,冷宫里数你这屋子最大,况且,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不会觉得难堪,难得有这些条件,若不认真些,岂不浪费?”
我听着她的话寒毛就叮叮叮地竖了一身,她到底是要跳什么呀!不能青天白日跳,不能大庭广众跳,还穿得这么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答案昭然若揭要人老命啊小禽兽们……只是以我对她的印象与了解,实在无法想象到底会是怎么个情景。她又问我会不会什么乐器,我老实摇头,她叹了口气就朝我丢了两只小酒杯,让我碰出点儿声响给她打个拍子。我拿着俩杯子铃铛似的对敲,声音清脆却不尖锐,朴实得不得了,可惜她的舞蹈完全跟朴实不搭边,虽然事后回想起来除了惊悚之外一点也没觉得可惜。
庄雨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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