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不能按照我的方式来喝?”
小六嘿嘿一笑,“你的方式?没问题,你想怎么喝,我就陪你怎么喝。”
我转向田威问道:“田总,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六哥说,我怎么喝,他就怎么喝,我喝多少,他就喝多少?”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田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六,点了点头。
“嗯,那田总您做个见证了。”
“没问题。”看来田威对小六的酒量很有信心。
我站起身拉开包房的门,朝外面喊道,“服务员,给我来两只大碗!”
田威问道,“王经理,你要大碗干什么?”
我笑了笑,“一会就知道了。”
小六看了我一眼,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是……要拿碗喝吧?”
我笑了笑,没回答。
不一会,服务员送了两个大碗过来。我拿出打开的两瓶酒,朝两个碗倒去,小六瞪大眼睛看着我,脸都有点白了,我装作专心倒酒,倒满酒后,我端起一只碗,装作很恭敬的样子递给小六,“来,六哥,这碗是你的。”
小六看了看我,“你开什么玩笑。”
我很正色回答道,“我没有开玩笑呀,在我们老家,喝酒就是用这种碗的,越是好的朋友,越是最亲密的朋友,用的碗越大,而且必须是一口干。”
“你在开玩笑吧。”小六朝我说道,然后又看看田威,眼神中充满哀求。
“我没有开玩笑啊,你不信你问一下刘峰。”我朝刘峰说道。
“啊?”刘峰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端起另一只碗,问小六,“六哥,是你先喝,还是我先喝?”
小六点点头道,“哪有这么喝酒的?”
“我家里就是这样喝酒的呀,六哥刚才不是说,我怎么喝你就怎么喝,我喝多少你就喝多少吗?”我看到小六喉结动了一下,显然是咽了一口吐沫,没有说话。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田威叫了两个能喝的家伙,目的就是要把我灌醉,看我出丑。其实很多代理商,在跟厂家的业务接触的时候,有一个陋习,非常喜欢用酒量来试探一个业务的深浅。酒量大、喝不醉,通常代表这个业务比较有能力,比较有城府,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旦被灌醉了,那这个业务在代理商面前的形象、地位,就矮了几分。更让我恼火的是,如果小六一开始就和我喝酒,那就是江湖规矩,我也无话可说,但我最痛恨这种“车轮战”,那你如果叫十个人来,一个一个排着队,这不是玩我么?对小六这种玩阴的,我必须一下制住他,因为刚才我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了,我再让小六这样东一杯西一杯地敬下去,那最后倒下的一定是我。而刘峰这个王八蛋在那里安坐不动。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生气,一晚上几乎就没有帮我挡过酒。其实今天我叫他出来的另一个目的,也是想让他帮我挡一下酒。
我知道,我这样做,其实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做法。这一大碗酒下去,我自己肯定也倒下了,但我相信,小六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六哥,是我先喝,还是你先喝?”我又问了一遍。
这时候,小六看着田威,语气低了很多,“啊,王经理,王经理,要不就算了吧。”
“那怎么能算了呢?”我面带微笑地说道,“刚才六哥都说了,是欢迎我的到来,也是祝我万事如意,还有祝我们合作愉快。是不是,田总?刚才六哥敬酒的时候,是说先干为敬,那按照我提出的喝法和六哥的说法,是说我应该先干为敬,是吧?”我端起碗来,故意往外洒了一些,然后猛地一仰脖,开始狂喝。
其实这里喝酒有一个技巧,就是左洒一下,右洒一下,然后猛地一仰脖,再洒很多到身上去,其实这酒也洒了很多杯,而且这样豪爽的喝法,很多人都挑不出毛病。
酒一下肚,我就感觉肚子里烧得厉害。我看到小六的脸已经不是白,而是绿了。我双手扶着桌子,“六哥,该你了。”
小六哭丧着脸,“王经理,刚才是开个玩笑。”
“酒品就是人品,是吧,田总?看这个样子,六哥是不想喝了,是吧,田总?”我决定不跟小六直接沟通。
田威起来圆场说,“王经理,要不就算了吧。”
“哦,”我强忍着恶心,“算了,今天下午田总还刚跟我说过,喜欢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刚才六哥跟我说,我怎么喝,他就怎么喝,我喝多少,他就喝多少,而且田总您刚才也拍着胸脯说,要做见证人,是吧?刘峰,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没有。”这回刘峰够醒目,很大声说道。
“小六,喝了!”田威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不愧行走江湖多年,江湖的规矩要懂。
“姐夫……”小六又叫道。
“喝了!”田威喊道。
“六哥,是我给你端过去,还是你亲自端起来?”
“喝了。”田威声音不高,但却很有威严感。
小六哭丧着脸,一口一口喝着酒。我相信这种用碗喝酒的喝法,恐怕小六这一辈子是第一次这种喝法,酒倒是一点都没浪费,一口一口吞下了肚。
“田总,菜吃过了,酒也喝过了,感谢田总和六哥的招待,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行告辞了。”我赶紧说道,因为我感到肚子里在不停地翻腾,我知道我再在这里呆下去,肯定出丑。吐还是小事,恐怕我一旦坐下了,我就站不起来了。
田威有点尴尬,“王经理,这就回去?”
“回去,回去。走,刘峰。”我大声喊道。
刘峰也赶紧拿起包,跟田威作别。我忍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大踏步地往外走。
“王经理,您没事吧?”
我闭着嘴,一句话不说。快速地,几乎用跑的姿势走到门口。往后看了一下,田威没有跟出来,我找到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狂吐起来。
“王经理,您没事吧?”刘峰问道,砰砰地拍打着我的背。
“没事,”吐完后,我朝刘峰说道,“你去后备厢里,给我拿瓶水。”
漱了漱口,我接过刘峰的钥匙,摇摇晃晃要去开车。
“王经理,我来开吧。”刘峰说道。
我点点头,把钥匙递给刘峰,恐怕我也开不动了。坐在车上,肚子依然是翻江倒海。
“王经理,您没事吧?”
我闭着眼睛,几乎是瘫坐在后座上,摇了摇头,没有怎么搭理刘峰。说老实话,这几天下来,我确实感觉很累很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田威对我来说是一个太强大的对手了,强大到几乎让我窒息,尽管我坐在那里貌似安泰若素,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的惶恐。虽然练就的本领,让我逃过了今天这一劫,我和田威算是和平交手,算是全身而退。其实我也知道,我以刚才这样的方式,等于把小六给完全得罪了。小六毕竟是田威的亲戚,而且我这样,以后工作很难开展。但一方面我确实血气方刚,忍不下这口气;另一方面,我也想给田威一个软钉子,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
刘峰刚把车开出不久,我就朝刘峰大叫“停车”,然后又下去狂吐了一番。
其实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只知道,一晚上,我在不停地吐,吐,吐得我胆水都出来了,我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醒来,我头痛欲裂,口渴得要命。看了看,床头居然有两瓶矿泉水,我想了半天,应该是刘峰,因为除了他,不会是别人。
我看了看,屋子里竟然没有吐过的痕迹或者秽物的气味。我心里有一点点感动。
其实在昨天,我对刘峰是相当的失望。按理说,其实像昨天那个场合,应该拼命喝酒的不是我而是他,就比如我和肖经理出去,首先站出来喝酒的一定是我,最后才是肖经理。但昨天,田威他们向我围攻的时候,除了我主动要求刘峰挡酒外,他几乎就是在那儿干坐着。那一刻,我有种想放弃刘峰的冲动。
我穿上拖鞋,打开了卧室的门。餐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大杯豆浆和一大个塑料饭盒的稀饭,饭盒下面还压着一个纸条:王经理,给您买的早餐,有事您就打我电话,我在下面办公室。
落款是刘峰。
其实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感动。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和刘峰马不停蹄地拜访了其他几家客户。客户的反应大同小异,大部分都是抱怨,而且抱怨的内容也基本一致。因为有了田威的前车之鉴,我的心态平和了很多,在客户抱怨的时候,基本上能做到微笑应对。其实到了最后,我反倒有点释然,完美在翠城市场就像一棵烂掉的树一样,即使已经结不出果实,我也要让它生点木耳出来。
我把这几天在翠城的调研情况写了一份很详细的报告,发给了孙耀。尽管王柏联在负责翠城市场的时候也写过类似的报告,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我们俩写的内容大同小异;不同的是,王柏联在报告中充满了抱怨,而我尽量避免使用抱怨的词语,尽量做到客观中立的描写。更重要的是,我在报告上面汇报我拟采取的措施,比如对导购员的培训,比如对终端形象的整改等等。因为我很清楚地意识到,销售是靠业绩吃饭的,做销售的人,不管是业务人员还是销售经理都很现实,不管你以前的业绩有多么辉煌,不管你多么有能力,只要没有业绩,一切都是空谈。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辉煌的过去可言。而通常销售经理留给业务时间一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见成效,留下;三个月不见成效,滚蛋。我很清楚,以翠城市场这个样子,在三个月的时间内,以我的能力、以现有的资源,根本就无法使它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我写这篇报告的目的,不是邀功,而是告诉孙耀,我在做什么。作为销售经理,最怕的,就是失控。特别像孙耀这种有很强控制欲的老总,他更希望对下属的一点一滴都了如指掌。他要掌控感,我满足他,我给。我更重要的是,我要给他信心,让他看到希望,让他对我有信心。即使业绩在短时间提不上去,我也要让孙耀意识到,翠城是可以做好的,我要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时间。
随后,我又去拜访了富华、大润的采购以及店长等关键人物。其实不出我的意料,这些被宠坏了的人物对我的拜访有点冷冷的。这也难怪,他们平时受到众多厂家山呼海啸的奉承,而完美在翠城做得这么烂,“弱国无外交”的道理我懂,因此我想在他们这里获得尊重,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把完美在翠城的业绩搞上去。
我意识到,对导购员的培训已经迫在眉睫,必须马上提上日程了。
每周周末,强制性要求导购员到这里培训,开始有些员工都有点抱怨,但来上了几次课后,就被吸引住了,而且一回去岗位,立马见效,销售额大幅增长,这下子,导购员们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
我把田威的十六个问题梳理了一番,然后瞒着一些,跟孙耀上报了一些问题。
例如要求增加赠品,给代理商搞多一点小恩小惠等等。
田威等代理商得了一点甜头,首先他们搞的门头,买的彩礼做的形象广告我给报销了一些,再者就是赠品也多拿了一点,有我监督,甄禅们不敢对赠品下手,加上给导购员提高了工资,一个个对我感恩戴德。
有奶就是娘啊。
我上车往翠城赶的时候,肖经理也给我打了电话,约我今晚吃个饭。
我当然知道吃饭的意思,但我实在挤不出时间,所以还是拒绝了。
只不过,我一直在想的是,官雪华到底忙什么,公司也不露面了,也不找我了,到底在忙什么呢?
我也没空上李带沫的空间看他微博了,心想,等熬过了这一程再干那些无聊的事情吧。
田威尝到了甜头之后,特地给我打了电话,请我吃饭喝酒。
一般来说,这样的饭席,是不好推辞的,代理商向我讨好,我不识趣的不给他讨好我的机会,那以后交往会受影响。
我带了刘峰出席。
饭席上,田威带上了小六等人,对我表示了感激,而后开始聊到女人……
一聊到女人,田威那双眼睛比平常人异常的有光焰,一看就知道是个色狼,据他自己说,他正经钻研过《素女经》,练过“铁枪功”,每天坚持七十二搓、三十六提,时不时搞点牛鞭补补,身体素质和业务水平都很强悍。
饭后他说我们去飚歌吧?
刘峰赶紧的嘴上奉承着:好啊,好啊,那现在就去吧。
刚进入包厢我就有点后悔了,田威问我:王经理你要什么类型的?
我愣了一下说:什么我要什么类型的?
他笑着对我说:你小子还挺会装的呢,今儿个就由哥哥我给你做主啦!
田威叫过来一个貌似是领班的猥琐男人耳语了几句,那男人神秘的笑了笑就出去了,大约过了五分钟,门被打开,鱼贯而入七八个女孩儿,个个环肥燕瘦,腰细腿长,前突后翘。
我的腰下立马就有了反应……
田威脸上挂着一副的笑,对离他最近的我说你先选吧。
我只好硬着头皮选了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清纯、肉露得不太多的漂亮女孩儿,田威挑了一个胸部很大的女孩,其她女孩很识趣的就出去了,末了,田威对陪我的那个女孩说:要好好伺候我们年轻有为的王经理,不会亏待你的!
女孩很有职业素养的说了一句:放心吧,大哥,包你们满意,她的话的我想起了那事,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生的:
翠眉分八字柳叶,朱唇缀一点樱桃。
娇滴滴的文君面,细微微的小蛮腰。
两双玉臂如白藕,十指纤纤似新笋。
款款一对小脚丫,云端悠悠步步娇。
我想,她会是小姐?印象中龌龊犯贱的小姐吗?
可她一点也不像小姐,年轻,貌美,楚楚动人,这样的女子如果走在街上一定可以引起200%的回头率,一定是窈窕淑女,一定是许多男孩子追都追不到的气质女孩,只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是个小姐,在做着一份牺牲下半生幸福了换取金钱的职业,我真的有点不太相信。
那女孩儿先给我倒了杯红酒然后直接坐在我腿上,说:大哥,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娇娇,来,我先敬你一杯,当时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可能是和田威一块吃饭时,喝酒喝的太多了,就来了一句:就这么喝吗?
那女孩听见我这么一说,狡黠的一笑,很识趣的喝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把她那鼓鼓的小嘴贴了过来,我感觉到她舌尖伸了出来在我嘴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巴被她张开,接着一股红酒顺着都流进我嘴里,我忍不住去回吻她,但是她迅速的撤离了我的嘴唇,我靠,还懂得欲擒故纵呢。
田威笑着说:真以为你小子没有来过呢,都这么熟练,说的我一阵脸红。
然后就是一直在唱歌、喝酒,田威唱了一首张雨生的《大海》,那种驴叫般的鬼哭狼嚎声差点没把我给折磨死,听了他的歌声,我至少少活两年,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日本A、V片中男主角正在射似的。
到最后我实在头晕的厉害,不觉间就有些瞌睡,上下眼皮接吻个不停,那个叫娇娇的女孩也看出来了,说:大哥,是不是瞌睡了?
我点了点头,她淡淡的笑了,说:我让你清醒一下吧,我看了看她,没有吭声,眯着眼靠在沙发上打瞌睡,突然,我感觉自己裤子的拉链被拉开了……
我吃了一惊,酒也醒了一半,睁开眼睛看见她正蹲在我的前面,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拉着我的裤子的拉链,然后拿那种坏坏的眼神看着我,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女孩却说:大哥,醒了啊,怎么反应那么大啊,我还没有干什么呢,呵呵。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说,你干什么啊?
她说,你说呢,想要吗?
我晕,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是傻极了,像是农民看见了首长一样不知所措,很无奈,很别扭又很激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
这时候,田威说话了,你问的不废话嘛,能不要吗?
抬眼瞅了一下田威那边,他的表现足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要不是我在旁边坐着,估计他吃了那女孩的可能性都有,我能很清楚的看见那厮的爪子在女孩的胸部游走,舌头霸道的在那女孩的胸部上打圈儿。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再瞧一眼这个叫娇娇的女孩,还是坏坏的笑,说:我问大哥,让大哥给我亲口说,然后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被她这种坏坏的眼神一勾,我一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呆呆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我甚至能从她黑色的眼珠里面看见我傻兮兮的影子,她穿着也很诱人,完全可以看清侗体的衣裙紧裹的两个东东非常显眼的突出,她把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靠近了沙发,仿佛故意让我欣赏,我真的僵硬了,正值旺盛的青春期我真得抵不住这种诱惑,浑身热血澎湃。
她的手滑到了我的脖子,我不由的起了层鸡皮疙瘩,我能嗅到她的体香……
“想搞吗?”
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平时我遇到的小姐都有点装含蓄,让人欲罢不能,还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女孩子,看来是刚入行不久啊,我一时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向沙发后边挪了两步,她的手滑了下去,然而她并没有停止,又跟了上来,还露出迷人的笑,我感觉身上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前所未有的渴望通过下面传遍我的全身。
她又一次问了我一句:想搞吗?
我点了点头……
她引我走出飚歌城,去了附近的宾馆,交了开房钱。
“大哥,这边请。”那个叫娇娇的女孩引领着我来到了二楼,又上了三楼,楼道悠长,好似走在去鬼门关的路上,我一肚子没醒酒的埋怨:怎么领我走这么长的路呀?
她打开了一扇屋门,按亮电源开关,一屋子的豪华就那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大哥,您先躺着。”
我没有躺下,而是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将嘴凑了上去……
她用手挡在我将要吻住她的嘴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吻我!”
“为什么?我加钱还不行吗?”我有些生气,带着股冲动继续我的动作,一个小姐,客人需要什么你就提供什么服务就是了,哪有这么多讲究?
在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欲望炙烤着灵魂,一边是道德底线的封锁,一边是物质生活的逼迫,女孩只好选择了简单的平衡,出卖点什么,换回点什么,冲破了心理上的抵抗,再也没有矜持和淑女,选择了出卖自己唯一的筹码,年轻的肉体,换回了红色的人头纸。
我丝毫不掩饰此刻流露出的欲望,轻轻的开始吻着她,用身体顶着她,她的呼吸声逐渐的加重,我丝毫不怀疑她会退缩和迟疑了。我们的身体相互迎合着,我用舌尖添着她光华的皮肤,每一尺每一寸,都小心翼翼的,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强大了起来。我胆子大一些,把她的手抓过来,让她也抱着我,紧紧的抱住了她。我的舌尖也凑到她的嘴唇,轻轻的划了进去,一开始,她并未开启,紧咬着牙关,让我游离在牙关之外。我不会泄气的,努力的一点点尝试着进去,她终于把闭合的牙关张开了,我的舌尖缓慢着添着她的舌尖,口腔里甜滋滋的味道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她迎合着我,搅动着我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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