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禁一哆嗦，见他越审越精神，心知不从实招来也不可能走的脱，他舔舔干裂的嘴唇，问道：“哎，你到底跟那学生仔是什么关系啊？人家只是个包养的小情人，关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宁冉霎时重重一拳捶在墙上，怒目而视的更正道：“他不是什么包养的小情人！”
“好好好，不是不是”，男孩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神经衰弱，挠挠头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找上韩枫的，整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那你说说，为什么杀害那男生，韩枫跟你是情人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关系？”
“我，我也收了人家的钱才干这事，韩ceo怎么可能跟我是情人，他那样身份的贵公子，我就是送上门也不会看一眼”
宁冉听着不解，拉近些凳子到他面前，冷冷地硬声问：“那你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在俱乐部里玩？”
“那不是因为有人给钱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一个中间人找了我，叫我陪韩少玩玩，说是个聚会，那人给了笔钱，把我当礼物送给韩少，玩的时候大家都很疯，也没干什么，谁知道过了没多久，他那个小情人就杀上门来，当着我客人面泼我一脸酒水”
“所以你就气不过，舀了刀把去捅他？”问到这里，宁冉仍是疑团重重。
男孩无奈地翻个白眼，“那也是有人给钱，要不然我有那么傻吗，谁不知道杀人得坐牢啊”
说到这里，男孩一扫刚才的惶恐，摆出原本的痞子样，或许是真有人罩着，他杀了人也是有持无恐的德性。
宁冉胸口的怒火又重新烧起来，狠狠地拎起他的衣领子，“到底是谁给你钱做这种事？谁有本事把你保出来？”
被抓着衣领的男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多，赶紧摇摇头，推开他说：“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警察，没资格审我，快放我出去！”
宁冉又气又急，心烦意乱中挥手就是一拳，男孩被他打的栽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呜呜地呻/吟着，缩到墙角边惊恐万状地望着宁冉。
宁冉还想追问下去时，手机响起，他一看，是韩枫。
这个时候打进来，他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接了，“喂，是我”
“这么晚还没有睡，回到家了吗？”，电话里的韩枫声音很好听，似乎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存在隐瞒，不存在背叛，也不存在所谓的生死轮回。
“到家了”，宁冉深吸了口气，捏着手机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那好，喝了酒就早点休息吧”，韩枫似乎在那头很轻松，带着笑意说：“晚安”
“等一下！”，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宁冉死死盯着墙角蜷缩着男孩，问道：“枫，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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