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再来一次了!”口头交流不行就来原始的身体交流。
秦思妍一把捂住他那张吐不出来象牙的破嘴,恨不得拿针给缝起来,周围已经有人微微侧头看向这边,带着显而易见的看热闹眼神。
安安猛地把头埋在景博轩怀里,好羞耻,听不下去了!
为了太太纯洁的心灵,景博轩体贴地替她捂上了耳朵,一脸“朕心甚慰”的表情看着对面的庄衍,颇有种儿子长大成人的感觉,照这不要脸的趋势,攻陷对面的女人还是指日可待的。
显然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思维不在同一个次元,秦思妍这会儿拆了庄衍的心都有了,气急败坏地压着声音骂他,“大庭广众的,能不能说人话?”
“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就说嘛,门口开个房去,随便你怎么聊,我绝对完美配合。”
安安偷偷扒着眼看了看秦思妍,可怜的闺女,气得脸都红了,偏偏她要脸,不好意思在公共场合发作,只好憋着,那副像是害羞引发的面颊通红的样子,估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在被求婚呢!
安安趴在景博轩耳边儿问,“你们男人是不是对这事都无师自通啊?”怎么骚话一个比一个说的顺溜。
景博轩低头对着她耳朵轻声说:“嗯,就像我清心寡欲了三十年,你一出现就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这事吧,也得看人。”
……还真是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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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邢岚形容潦草地坐在墓碑前的空地上,这是她第二次来庄建宁的墓碑前——第一次是庄建宁下葬的时候。
她没有带花,今天她不是为了祭拜,至于为了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只带了一瓶酒,红星二锅头,这么廉价的酒,带着年代的斑斑锈迹,如今只出现在那些长了苔藓一样潮湿的回忆里了,她是在城郊的小超市买水的时候看见的,顺带带了一瓶。
她爸爸以前最喜欢的酒,喝完就趁着酒意在人前吹牛逼,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这人间都是他的,有时候她会觉得厌恶,更多的时候觉得他可怜。
一个拖家带口的男人,挣着微薄的死钱,每月的工资填不够家里那一处又一处的窟窿。
她为什么辍学?除了不被欣赏的落寞,更多是受不了每次往家里要钱的时父亲一副看待累赘的冷嘲热讽,体面,对于一个家境不算好的人来说,奢侈的可怕,她想从泥沼里伸出头来喘口气,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自己,从黑暗里摸索着,沾了满手泥满手屎地往上爬,去祈求那一点儿稀薄的空气和干净。
她扭过头,用一用扭曲的姿势看着墓碑上的人,他眼神冷漠地看着她,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她对他来说从来就无关紧要。
“活该你要死,庄建宁!”从脚心到发丝,每个细胞都在恨,“是你毁了我,都是你!”她忽然疯狂地叫起来,用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石碑,她在包里翻翻捡捡,里面有把枪,她想拿起来崩了自己,让血溅在他的墓碑上,可是举起来的时候她又放下了,他才不会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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