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爷的妻妾们同样受蛊控制,但对她们而言似乎享受多于痛苦。
「三爷,这笛明明无声,您为何还总吹它?尤其总在……宠幸妾身之前。」女子光裸身子,软脯靠贴三爷肩背磨蹭,伸手抽走他嘴边笛子,也想再次抽起他的欲望。
三爷脸一沉,转身将女子压卧床舖,抽回遭抢短笛,怒声道「以后不准碰它,否则,我再也不上妳这儿。」
「别啊,三爷,妾身知错……」女子早中了三爷的蛊,但她不明白,一昧眷恋着这男人给的温存。她岔高一腿勾住他的腰,软声「三爷,夜深了,您留宿吧……让妾身再服侍您赔罪。」
三爷面依旧冷峻,心想:若不是为了餵养护子虫,妳们这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害我想起陷害娘亲那群贱人,令人厌恶。
三爷起身穿衣,冷面交待那女子「妳先睡吧,我还有事,记住……」
女子乖巧接话「别洩漏您离寝之事,妾身一直谨记,三爷放心。」
三爷点点头起身,拉整衣物「嗯……五日后我会再来。」
「五日?」虽说自己是三爷才过门的四房,平时都要十至半个月,才得三爷垂青,她有些喜出望外,甚至幻想自己为三爷诞下子嗣,届时皇后再不能戏称三爷是骡子了。
他用掌心兜住她惊惑笑脸,应以轻浮的笑「怎幺,嫌烦?那我找其他人去。」
她双手紧紧抓附他衣袖「妾身怎会嫌烦……妾身……高兴都来不及了。」心绪则已飘远,幻想着自己在王爷府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明白吗?躺下闭上眼休息。」
三爷见她微笑闭眼,一脸满足。他为眼前无知的女人感到可悲,她不知道只因她好控制,让三爷可有更多时间外出?他对她除了控制与洩慾,什幺也没有。他面无表情熟练地在床头正上方木樑中间钩上只银色铜铃,令它发出一阵微微声响。接着转身离开。
走到院外,他为明亮的月光吸引抬眼,望着皎洁的月色,想起上月也是在这情景下催动唤蛊笛声,他不忍计算这是第几次,深叹口气,抽出青笛,吹起只有檍洁体中蛊虫听得见的曲调。
他易容备妥随行物品后,在二更出发前往与娘亲相约之地。
途中经过邻近g门的中将军府,勒马停下徘徊一阵。远处传来巡夜者的打更梆声。
他感觉檍洁离他好近,自从与檍洁燕好之后,其他女人皆成无味**肋,他怀里拥着那些女人,心里时刻想着她,短暂虚假欢愉过后,只让他更加确认无人能替代檍洁的地位。
而此刻,她却离他好远。他想像她温柔地躺在齐展丰怀里,每月受他笛声催动蛊虫,像那些受蛊女子一样放蕩地迎合眼前的男子。每每想起自己就是始做蛹者,他发疯似地什幺都不想要,想把她抢回身边,为她取出蛊虫,不让她受控讨欢于他以外的任何男子。他无法压抑a中烧起的熊熊妒火,却只能握拳握至掌心近乎瘀血来宣洩心中无声怒吼。
因他更害怕她注定为后的宿命,只能迫使自己用尽手段坐上那个位子,才能心安理得,不再让人有机会或藉口从他身边抢走最爱。
玄平比约定早了一个多时辰,便悄声进入藏药房,短暂听见男女细声对话。想是娘亲也提早到,于是轻唤「娘……」
他于外厅卸下假面皮收起,拨开门帘进到内室,只见娘亲独自端坐在桌前翻看星象书。室中并无它人,但他明明听见男子声音,错不了。
「平儿今夜来得早些,怎了吗?」羽蝶一派镇定问着眼神流露疑惑的儿子。
「娘不也早到……还是另约了人,被平儿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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