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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是他的脑袋拒绝处理这项讯息，或是他并没有想到要去想像波特穿起衣服的模样。不管怎样，他就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露出那麽多肌肤……那身体，被多年来的魁地奇和冒险染上色调，金黄色的皮肤和轻盈的肌肉……从那少到几乎不存在的皮衣下偷看著自己……银鍊环绕著他的脖子……阿不思．邓不利多这老头不是非常仁慈，就是非常残忍，石内卜不确定是哪一个。如果他现在仍处於教职员的身分，他确定，他会对这情况感到非常惊奇。两个男人，穿著（或没穿）皮衣，在小小的旅馆房间中目瞪口呆的盯著对方瞧，完完全全不知所然。

唯一把这幅完美的画面破坏掉的是哈利；事实证明脑袋中仍然存有一点血液，石内卜找回了声音：「呃……哈利。非常……呃……好。但……你的眼镜……」他语音渐弱，希望自己不需要比现在还理性。

哈利本能的伸手碰碰镜框。「喔，我没想到这点。」他咕哝，仍然没办法阻止自己猛盯著另一个男人。「但是……不戴眼镜我就看不清楚了。」

「我能施个咒语，给你暂时的完美视力。」石内卜说著，恢复了一点沉著。「咒语能维持八个小时。另外还有一种永久治疗法，但恐怕我身上没有携带能够制造那副魔药的材料。」

哈利知道有一种魔法能够治疗他的近视；但他基於某种奇怪的原因就是不肯放弃眼镜。可能是因为他父亲也有戴。但他必须承认眼镜对现在的形象并不适合。「可以请你施咒吗？」

「当然。」石内卜说著，伸手要拿魔杖，却发现找不到。魔杖在他的外套里。他拿回外套，希望自己能够专注的正确施展咒语。「请拿掉你的眼镜。」他说。他将魔杖指著哈利，低声念了咒语，突然之间，哈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哇喔……」他说，第一次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清楚的看见那个高瘦的男人。不知怎地，感觉更亲密了……

「还有一件事。」石内卜突然说。「我得施个咒语藏住你的疤。那个疤能够让任何巫师立刻认出你。」他看著哈利，猜想那个疤对他一定有重大意义。「只是暂时的，我向你保证。」

哈利点点头，石内卜便低声施了咒，然後哈利将额头前面的头发拨开。「藏起来了吗？」

石内卜点点头，发现自己深深凝视著那对祖母绿的眼眸，反应出没有了镜片的阻挡，那双眼有多麽的生动……

这时候，石内卜手表的闹钟响了，两个人都被吓得跳了起来。哈利露出微笑，石内卜皱起眉。「好戏上场了。」

***

他们沉默不语的开车来到了俱乐部，两人都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他们知道他们该做什麽；今晚是第一次现身。他们必须被看到、认出他们的联络人，差不多就这样了。要取得信任必须多花一点时间。

石内卜在椅子中移动了一下，试著无视身旁的性感化身。那个男孩在外面套了一件皮制长风衣，但前面却大大敞开。哈利的腿稍稍分开，年长的男人感觉自己的目光被拖到光滑的大腿内侧，再往上，往上……他强迫自己在让他们出车祸之前将视线摆回路面。开在道路上错误的一边已经够糟了，旁边还有个会让人分心的皮衣哈利。他看著经过的地址；他们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