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别的国家也方便,哎,我记得有一次好好笑噢,明明坐上的是到慕尼黑的夜车,结果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居然在瑞士哈哈哈哈外面看不懂也听不懂,老火车嘛没有屏幕,广播还只说德语,当时我就懵逼了。后来忍不住跟祝鹤吐槽,他居然说我蠢,哼……唔,虽然物价真的很贵,我一个不怎么喝牛奶的人到了这里都把牛奶当水喝了,吃的也没有中国菜好吃……就算在学业上,也遇到了不少愿意关照我帮助我的人,学长学姐他们都很好。我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交换了,我觉得回来之后,怀念会比抱怨更多吧。”
单薇说话时带着一种释然:“确实,如果当初跟着大部队去英国交换,也许不管生活还是学业上都会容易很多,来自同一个国度的大家也会在一起不至于孤独。但是当有更多的机会更大的吸引摆在我面前,尽管我知道这一路将无人陪伴,很有可能会充满坎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我还是想要遵从本心,选择我想要的那条路走。”
单薇说完静等了一会儿,发现那边没了声。她喂喂了两下,确认语音没有断开,于是就开起玩笑说:“哎哎哎,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人生鸡汤迷晕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一时没忍住文艺了一下。嗨呀,人生嘛,就是这样的,活得高兴最重要了,喜欢就去做,宁可后悔也不要留有一丝遗憾。”
苏溪纯一直听着她说,脑中却是不可抑制地想着一些事。他朝9层楼高的窗外望出去,天边泛起金色的晚霞,日头光芒变得柔和。不知从哪里惊起一群飞鸟,在旷远的天际一掠而过。
他思忖再三,终是下了决心似的,开口说:“单薇,我有一件事请,想要跟你说……”
苏溪纯和施涧桑这学期的考试不多,多半待在画室做设计做模型,有时候会去机房。于是平仄和邵嘉晨的期末复习阵地也迁移了,从每天的抢占写字桌变成了抢占电脑桌。
这天寝室里起得晚了,平仄邵嘉晨余昕沅三人到了机房,一排排扫过去,没剩几个空位,其中的大部分还非常邪气,旁边的同学对着空空的位子说这里有人。
平仄也懒得去说理,干脆走到最前面,坐在平时老师上课时的那个位子。他习惯性地插上耳机,打开播放器听歌。
听了一会儿他就觉得今天的歌声特别空灵,还在想怎么音效这么好,听着好爽。结果一抬头,发现整个机房的人全都在看他。
平仄颤颤巍巍地摘下耳机,韩国女团的甜美歌声洋溢在机房的整个角落,超级销魂。
上课用的电脑声音是设置为公放的,并且无法去掉,而平仄好死不死,耳机插错了口,连到话筒那里去了。
麻痹哦!这样他以后还怎么在机房混!
平仄原本去机房的频率就挺多,有些人也眼熟他,今天再加上这事,于是就获封了一个外号:机房一哥。
“鸡房一哥哈哈哈哈哈!鸡哥有啥感想不?”苏溪纯躺在床上笑得直打滚,几乎要把床板蹬穿。他平常打字的时候喜欢故意把机房打成鸡房,因为机房里的电脑毛病实在是太多,有时候气起来恨不得一拳给砸了。
于是见多了,平仄在这时候竟然能反应过来他在讲的,眼睛都要喷火:“鸡哥又是什么鬼!”
“简称啊,”苏溪纯对平仄的怒气视若无睹,还一个劲儿地说,“哎,其实你这个还好了,我听祝鹤说,他们专业有一次上课的时候,老师本来想要播放一段演讲视频,结果不小心点错了,播了一段□□噗哈哈哈……比你还尴尬呢!”
“……”喔,这他妈确实很尴尬。
考完试五月底,再一周后便是四六级考试,由于上一次全寝室莫名其妙地睡过头,所以这一次大家全部预定好了闹钟。
施涧桑和平仄种下的西红柿已经结果,两人兴高采烈地去收成。想当初,买了十株苗,结果种的过程中被施涧桑一不小心弄死了近半,气得平仄直跳脚。
祝鹤和苏溪纯的芦荟长得很快,之前割过一次,叶肉肥厚汁液粘稠,整个寝室连敷了一礼拜的新鲜芦荟,但是除了感觉皮肤滑了一点好像也没别的什么效果了,长痘的依旧是长痘,还不如清痘膏来得好用,说不定连皮肤滑了也是个错觉,很可能是敷完后脸没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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