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太也玄妙,匪夷所思,巫蘅不指望王妪能理解,但是——“咳咳,去年我大病了一场,请医抓药的钱算起来就太多了,我心里过意不去,这个、这个癔症,我确实没有,即便是真有,一点琐事,不值得再重金医治了。”
“这……”
巫蘅诚恳地劝,“是的,王妪总该想想我们的生计,一点小症状而已,不足挂齿。”
劝诫王妪不请医治病容易,向谢泓解释这个事却不太容易,那人真对她动了气,要在谢家不出来,她哪里有那个本事去见他。
幸得这时外头水秀传信来说,檀羽他们来了,巫蘅简直如同逢了一场及时雨,穿戴严整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王妪咋舌地想,但凡沾上谢十二一点半点,女郎就丢了一贯的冷静了。
岂知檀羽只是来送一封信的,按照谢泓的嘱咐,不疾不徐地道:“郎君说了,这几日他时常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巫蘅的心突突地跳,这厮不会在想着她和刘敬的关系罢,她干巴巴地拧了拧唇,有些说不出话。
檀羽又道:“上次女郎雪夜被扔在城外一事,郎君找到了些眉目,藏在信里了,他说了,女郎若是想抱复,自凭本事,不必过问他。”
巫蘅把信捏得皱皱巴巴,为难道:“他可是提起我来,十分不悦,甚至有所猜疑?”
长姿而立的少年,了然地笑道:“郎君人如其名,他的心思跟深水并无二致,我等也不敢妄加揣测,倒是女郎,如今是陈郡谢泓枕边之人,你该更了解些。”
枕边之人说的难道不是妻子?
巫蘅心道她还没真和那厮有什么,倒是人里都传开了,若真有了什么——依现在的情况看来,即便不有什么,好像也不由得她了。
她脸红而苦笑着抽了信往回走。
抓走她的人,是一个想促成她和谢泓,但是又对谢泓和她深感不满,使了一计出了口气的人。
何止是找到了些眉目,谢泓那厮分明是知道,刻意三言两语不着痕迹地点拨她,想看她抓耳挠腮,为这事辗转反侧地困苦,如他这几日心思不胜烦忧一样。
可是巫蘅偏不如他所愿。
抓她的人绝没有置她于死地的目的,反而像是一早算准了谢泓什么时候会途径那儿,一定会救起她,所以刻意开了个玩笑。即便是谢泓自己,都是有可能做的。
她决计不上他的当,既然他这么坏心肠,她便晾着他,让他再为刘敬的事纠结几日。
“主母在别院住着还不曾离开?”
这话问得是王妪,王妪摆了本来在厨房帮衬着水秀生火,想到放在廊下遗落的蒲扇,回来取的,听得巫蘅一问,不及多想,回道:“不曾,据说是要小住几日。”
巫蘅的唇淡淡地上扬,“好极了。”
眼前的巫蘅,双眸幽黑如子夜,狡黠而透着一抹若隐若无的阴郁,看得王妪胸口一跳,但不敢问什么。
黄昏一缕暮色牵缠在香萦粉瑞的花枝上,玉簪螺髻的巫娆食指挑开书信,倒是真没有想到,上次她将巫蘅请入宫中来,不但没能达成事,反倒让人都知道了她巫娆有个流落在外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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