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于子嗣上,他们提了个要求,要求要是临月产下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孩子,得有个孩子过继到他们这边来,姓临。毕竟临月作为女修在修为上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虽然性子实在是被养的骄纵了点。而霍安狂作为传承了他祖父和父亲血脉的修士,身上的天赋那也是极好的,两者相结合,生出来的孩子必然是个好苗子。临月现在算是废了,不能给他们临家脸上增光,但是临月的孩子,如果从小好好教养的话还是可以期待的。
说到底,他们最在意的都是子嗣,是这样功利的结合以后能够产生的利益。
这桩婚事就这样顺利而快速的敲定了。
与霍安狂听闻到妻子人选时候的不敢置信相比,临月得知自己终身大事的结果的时候反应就是相当平淡了。
早在发现有关自己的流言的时候,临月就知道自己的婚事将来是不好办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在意从来不是什么嫁个好夫婿相夫教子,她只想走上那至高大道迈向修士的巅峰。不过既然身为女儿身,临月也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嫁人的,那嫁就嫁,夫君是谁是什么样的品貌她都完全无所谓,权当是去堵上那些无聊的人的嘴巴。
她总会有法子让那个所谓的夫婿乖乖听话的。
只要不妨碍自己的修炼,她就权当是养了个男=宠那样的解闷的小玩意。
至于现在这样目的明确的婚事,临月就更是觉得无所谓了。不就是孩子么,这样更好办,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了,很明显霍家也不是试图让自己乖乖做一个贤惠的媳妇的,那就婚后立刻尽力怀上个小崽子就是了,然后等孩子出生,她就彻底解脱了,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面对临家,听话的把自己嫁出去就是最好的回报,面对霍家,这个孩子就是她最好的交代。
至于所谓的那个妾室?还不是任由她这个女主人随便处置,有什么好担忧。
舒牧听着从歌简略的说着那边炼天宗的种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简直是大开眼界。尤其是听到临月这一段,他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诡异的想法:恶人自有恶人磨。
凌风起其实还没有真的出手呢,霍安狂和任歌语就自己给自己招了一个大麻烦。霍安狂究竟会怎样还不好说,但是任歌语这下真的是绝对不会好过了,临月那样骄傲的人,就算完全不喜欢霍安狂,也不会容忍一个妾室骑在她头上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努力修炼的凌风起,默默的想着这必然就是人品问题了。哦,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一切都还是因为凌风起的突然回归带来的。
再回头的时候,凌风起却发现从歌垂着脑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从歌这样的神情舒牧并不陌生,这段时间他经常看见从歌在陷入深思的状态,弄得舒牧一直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忽视从歌所以让他寂寞了,追溯源头的话……好像就是从银泽化为人形开始?
诶诶诶,这样想起来怎么感觉很有问题的样子,从歌这个小笨蛋不会是喜欢上了银泽了吧?这可不行,银泽可妥妥是凌风起的,这个世界让凌风起幸福的任务可就全靠他了。
舒牧想到了就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结果换来的是从歌睁得大大的无辜的双眼和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样明显的鄙视他智商的感觉让舒牧忍不住尴尬的摸摸鼻子,觉得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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