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你他妈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你想当圣母也得要有人看戏。”
“……”
“我说了,上代人有上代人的恩怨,这不是你的错,跟你没一点关系。你到底在拿什么要求自己?突然冒出来一个爸爸奶奶你就一定要抱着他们抱头痛哭了?没感情就没感情,而且我不觉得你没感情,不然你今天就不会说出这番话。”
“昨晚是我硬是弄的你,你全揽在自己头上算什么意思?这就是你周洋发泄悲痛的好方法吗?你的道德逻辑根本离谱。”
“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负的不是你爹而是我。我千辛万苦赶到昆山,不是为了看你发癫的,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想想我,不和我好好玩玩这水乡,不……”
裘臻没训完,肩膀被狐狸精靠上了。课代表一下子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好了好了,我晓得了。”
狐狸精把脸埋在他锁骨凹陷处,也不怕硌得疼。声音闷闷地透着自己的脖子传来:“我才说了几句,你怎么这么多话。”
课代表心跳太快不敢乱动,这个狐狸精,越来越骚了,老是用这一招对付我,是不是看不起我?周洋确实看扁了他,晓得让他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装得像个女人一样蹭蹭抱抱,虽然恶心人了一点,但是效果喜人,他特别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现在周洋有点明白为什么裘臻没有兄弟了,因为他太娘炮!哪个兄弟要跟他摸摸抱抱?
“裘臻,你要不要试试看做个受?”
“嗯?”哪跟哪儿?刚刚不是还在训妻么?
“到时候我们能做对好姐妹。”
夫妻关系怎么突然变成小姐妹了?!哪里来的好姐妹?!谁是你好姐妹?!白月光刚刚靠在我身上的时候到底想了点什么?!
“洋洋,我……是直男。”课代表内心崩溃,被迫撒谎。这时候要是承认自己性取向了,估计周洋要给他送卫生巾了。
他们在古镇吃了顿性价比实足的午饭,听了听地方戏,迎着夕阳回了上海。周洋的情绪恢复了正常,唯一的后遗症是坐车喜欢靠在裘臻肩上。他觉得裘臻的斜方肌特别劲道,靠起来一级棒。
车厢里人不多,只有他们俩小声说话。
“洋洋,不只是你不开心,天底下还有好多人都挺惨的。”
“嗯。”
比如我,默默地守了你两年,现在能靠近你了反而需要更加克制,怕你发现了之后会嫌恶地躲开,不再看我。“你不是唯一伤心的。”
“你烦不烦?这个话题打住了好吗?”娘炮。
……
“你刚刚是不是骂了句娘炮?”
“没有。”
“我听到了。”
“没有。”
“我真的听到……”
“哎你还记得我们听的那段戏么?我觉得蛮好听的。”
“你确实骂我娘炮了。”
“有两句最好听。‘他他他,伤心辞汉主;我我我,携手上河梁。他部从入穷荒;我銮舆返咸阳[4]。’”
……
列车朝着夕阳开往上海的方向,车厢里隐隐传来少年的哼唱声。
他他他,伤心辞汉主;我我我,携手上河梁。他部从入穷荒;我銮舆返咸阳。
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月昏黄,夜生凉,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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