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具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沉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糊。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呼,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呼,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 ,欢呼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 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我解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纽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
严笛很谨慎地拨开一小缝窗帘,打开窗子,用手中的仪器遥遥对着二十几米远的德禄居,调试了几下,忽然说道:“有了。”手上递来另外一只耳机,示意我戴上听,我接过塞进耳孔,隐约听到了模糊的说话,只是电流声更大,我听得好别扭,严笛不急不慢调试,终于,电流声减少了,说话的声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东西放了,没人发现……”闵小兰又张望了四周一会,一只小手紧张得拽紧了又松开:“具体的地点在最靠近停车地方的那栋别墅,嗯,靠江边,我放在二楼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间没人住。”
拿着手机停顿了一下,闵小兰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板,你答应过把底片还给我……”
“叔叔,老板……”
电话挂断了,闵小兰愁眉苦脸地直叹气。我神情已严峻,想调戏严笛的心思随之灰飞烟灭,因为闵小兰的话很蹊跷。严笛厉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到德禄居查看一下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有什么东西,要注意,别直接用手拿,我这里有隔绝电缘手套,你带上,如果是包裹什么的,你千万别打开,先整体拿来这里,等我来处理。”
“嗯,我过去了。”接过手套塞进裤兜里,我转身就跑。
出了丰财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潇洒,开阔的草坪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径去德禄居,可没走几步,一身高贵打扮的秋烟晚眼尖,发现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里,我们照张相。”
葛玲玲正与楚蕙,柏彦婷聊天,听秋烟晚这么一喊,她也兴冲冲地跑来:“中翰,我们也照一张。”
远远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哄:“老……中翰,来这里。”反应还不错,大庭广众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这可委屈了美娇娘们。
我头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会,等会,我有事,等会回来跟你们拍个够。”
众美人悻悻不已,纷纷退下,我摇摇头苦笑,才疾走两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样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毛衣牛仔裤,朴素精神,还梳起了羊角辫。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辫预示着小君的心情并不好,刺猬也如此,有感觉到危险时就竖起满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辫就等于刺角。
“李中翰,我们再比试一次游泳,要……要比长……长距离的,你敢不敢,谁输了谁说自己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小君叉着小蛮腰,眸子虽明亮,但说话结结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头都大了,醉态可掬。
“喝这么多?”我嗅到了小君喷出的气息里有不少的酒味儿。
小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爱喝就喝,你管不着。”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远处的樊约急招手,樊约丢下罗彤朝我跑来,跑得踉踉跄跄,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皱了皱眉头,一指小君,叮嘱道:“别喝太多,看着小君。”
脸红扑扑的樊约点头应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蛮地推开樊约,挡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们……我们再去比试游泳,谁……谁输了谁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居然把挑战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估计憋在她心理好长时间了。
“哥是乌龟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没比过,我不需要你承认,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急得朝樊约猛使眼色,希望她缠住小君。不料小君来劲了,她兴奋得直嚷嚷:“好,现在就比,我马上去换泳衣。”
我一听,急死了,樊约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抱住呻吟:“哎哟,哥现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会,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哟……要拉出来了,一定很臭。”
这招好使,有洁癖的小君马上勃然变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点滚啦。”
我暗笑,赶紧屁颠屁颠的朝德禄居跑,耳听到戴辛妮的叫喊:“黄鹂,快跟我们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东西的黄鹂应了一声,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见她与孟姗姗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干什么呢,我狐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禄居,我没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进了德禄居,这里静悄悄,两个主人庄美琪和唐依琳此时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楼,推开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摁开灯,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见床底下有一个物件,心中陡然紧张,心想,总不会是炸弹吧?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闵小兰一定不能饶恕。
我拿出绝缘手套戴上手中,壮着胆子爬进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却原来是一只纸盒,我抓住纸盒慢慢后退,借着灯光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点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只枕套包住纸盒,刚想离去,忽然,有人影一闪,吓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却是严笛。
我笑问:“怎么过来了?担心我?”
严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废话,找到了吗?”神色极其焦急,我点点头,示意在手中,严笛急切道:“给我。”不由分说将盒子抱走,随手放在地上,拨开枕头套,露出微黄色的纸盒来。严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贴近纸盒,倾听了一会,又闻了闻,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试探纸盒缝隙边沿,不一会,严笛嘟哝了一句:“没磁铁,应该不是炸弹,我打开了,你回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 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语,最容易感动女人,屡试不爽,之前用过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不出所料,严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我顿时得意,示意严笛打开纸盒。
严笛点点头,三两下就将纸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包白色粉状物品,由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到了一种东西,严笛的眼神也告诉我,她的想法与我相同,她马上寻求证实,将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里,带出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点放进舌头品尝,突然,她眼睛一亮,严肃道:“不错,是海洛因,这一大包黑市价格至少值十几万,事情严重了。”
“怎么办?”我小声问。
严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惊蛇,我先把这包东西全部冲进马桶,等会你悄悄将这事告诉姨妈,记住,别声张,按照刚才听到的对话,估计小君的同学……”
我加一句:“她叫闵小兰。”
严笛颔首:“估计这闵小兰是被胁迫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认为。”
严笛道:“所以,你也别惊动这个闵小兰。”
“好,那我先出去,你关上洗手间,尽快清理掉。”
刚一转身,门边闪出一条人影,阿弥陀佛,幸亏我的胆子经过了多次危险历练,否则真要吓死人,睁大眼睛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啊,妈。”
“阿姨。” 严笛也大吃一惊。
“你们鬼鬼祟祟的,我就跟来了,刚才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哼,这招栽赃陷害够辣手,就是不想让咱们安生。”咬了咬牙,姨妈的美脸阴郁得渗人:“不过,他们不会马上来搜查,因为我们高度戒备当中,周支农的人守在路口,对手肯定打听清楚,他们强势搜查肯定会引起冲突,今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不少都是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断不错,他们要么等宾客全散了动手,要么等明天一早就前来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们处理掉这包东西,看他们能如何折腾。”我怒道。
姨妈淡淡说:“来宾这么多,谁能保证对手不安排其他人进来栽赃?”
“那怎么办?”我猛皱眉头。
姨妈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装上的草屑,柔声道:“你当什么事没发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了心,一切有妈在。”
我全身温暖,爱意狂涌,若不是碍于严笛在旁,我一定将姨妈吻个够,出乎意料,严笛也走上前,毅然道:“还有我。”
我很动情,但我知道此时不是动情的时候,新郎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消失太久。又聆听了姨妈几句嘱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众人的祝贺与敬酒,我酒量本来一般,可是连喝了好多杯都没感觉到醉意,我猜这一定是三十六字诀的功劳。
罗彤担当了临时摄影师,她撅为客人照相的姿势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无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罗彤的,她触电似回头,见是我才没有喊出来,不过,她没给我好脸色。我讪笑,伸手招呼不远处的庄美琪过来照相,猛见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细一看,竟是陶陶护士长,不仅陶陶来了,小冰也来了,还有几位曾经在特护病房时的小护士。
陶陶很快发现了我,她举杯朝我微笑,示意我过去,我当然要过去,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刚要迈步,罗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刚才见她的同学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惊奇,这罗彤才来碧云山庄两次,就对五幢别墅的名称方位弄清楚,真可谓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脸坏笑,罗彤心虚,急忙转身跑开。我惦记着小君,更惦记着那位“栽赃”的闵小兰,过去跟庄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几位护士聊了一会,便打了个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头大家一起照相,晚点大家一起闹洞房。”
“啊哈哈……”
来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开大门,门反锁了,暗暗纳闷,想到摁门铃,可转念一想,摁门铃会不会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说不准又要缠着我比试游泳,唉,算了,我翻窗进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仅无法跟我结婚,也不能穿婚纱,这令她难以接受,何况的藩篱并没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开,要她完全适应血亲相爱还需一段时间,我期望这段时间不太遥远。
转了一圈永福居,找到两个面向江边的窗口,没灯光,选其中一个窗口纵身上去,进入屋子,适应一下黑暗,极目搜视房间,发现有两张床,这肯定是客人房,房间里还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学大概就住在这里,就不知是乔若尘,闵小兰,杨瑛三人中谁住在这里。
我猫着步子穿过屋子,即将离去,忽然脑子一闪,暗思,不如看看这里的床底,万一这里也藏有一包两包海洛因,那就坏了,我果断趴下,两边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两双棉拖鞋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仔细一想,按理说她们再笨,也不会在自己住的房间栽赃,万一被搜查出来,自己岂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我哑然失笑,从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阵脚步声出来,门口有响声,我心中大急,一猫身,重新缩回床底,门开了,“叮,叮”两声,房间的灯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见四只脚走进房间,耳听到娇脆的声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嘘,别让辛妮姐听到。”另一个声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门,沉默了片刻,“瑛子”的声音道:“唉,怕又有什么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没用。”
我琢磨着,这个叫“瑛子”的人应该是杨瑛,说害怕的人肯定是闵小兰,心中暗暗冷笑:胆子小居然还敢做坏事,果真是波大无脑,无论是闵小兰还是杨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杨瑛,小小年纪就堪称奶妈,怪不得小君极力推崇。其实,女人过大也不见得多美,像小君的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阵内疚,羊角辫儿动了我的心。
“瑛子,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这里的人,我想把东西拿回来。”头顶一响,床边少了两条腿,估计闵小兰坐到床上,不一会她就嘤嘤地哭起来。
“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妈妈看见那些照片不把我们骂死才怪,同学们不笑我们吗,我们哪里还有脸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杨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稚嫩的话语多少有些愤怒,我暗暗冷笑,难道你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了,别人叫你杀人你便杀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几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别喜欢美女,有事绝对帮忙的。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照片,难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诱骗,,醉奸……后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要挟?
想到这,心中一阵酸楚,两个小美人这么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闵小兰得不到还没有这么遗憾,这杨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还曾经戏言要将杨瑛介绍给我,如果被人过,至少兴致少了大半。
“呜呜……”
闵小兰还在哭,杨瑛烦躁道:“别哭了,对不起小君就对不起一次吧,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好好待小君。”
闵小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里是什么东西。”
杨瑛跺了跺脚,恨恨道:“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跟小君告别,离开这里。”
“嗯。” 闵小兰应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两条腿,仔细看去,两个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绝对是金莲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嘘不已。
杨瑛安慰道:“快擦干眼泪出去玩,别让若若起疑心。”
“嗯。”闵小兰应完,与杨瑛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极度纳闷:为什么乔若尘不知道这杨瑛和闵小兰被人胁迫呢,难道这事情与乔若尘无关?
躲在窗边远眺,看到杨瑛与闵小兰加入到欢乐的来宾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别墅刚搬进来,我完全不知道美娇娘的生活习惯,二楼有七八间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个房间,她们四个是好同学,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这,我轻轻脱开旁边一间房子,打开灯,里面家具床褥一应俱全,但整整齐齐,没半个人影,我只好一路找过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门门微开着,有笑声隐隐传出,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朝微开的门缝瞄进去,却见到了无限的春色,可能是户外的天气太冷,戴辛妮换下了婚纱,穿上了毛衣皮裤,很紧身的黑皮裤,把两条修长美腿绷得异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种打扮都能令我有反应,我硬了,硬得厉害,脑子幻想着让女神穿着皮裤与我,那感觉会怎样?
“大家都说中翰艳福无边,天下的美女就让他霸占了,嘻嘻。” 娇柔的声音从主人房的卧室传出来,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宽敞的大厅,但我马上能听清楚这是孟姗姗的声音。心道,原来孟姗姗还在这里,我瞄了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躲进大厅的窗帘里。五幢别墅有个特色,就是每间主人房里另外还有一个大厅,以显身份。大厅里有各式各样的大衣柜,鞋柜,还有化装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几个大衣柜装挂得满满的,像时装店一样,这么多衣服,她穿得完么?唉,女人就好这口,改天我把旁边的房间装修扩充做超大衣柜,让女神继续臭美。
“还好,你没让他霸占。” 戴辛妮没好气,我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她走来走去,频繁试换衣服,试完衣服试耳环,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孟姗姗咯咯娇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因为孟姗姗穿上了婚纱,她走了几步,妩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着大眼睛看孟姗姗,嫉妒之色很明显:“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银行系统的一枝花。”
镜子前,孟姗姗左看右看,嘴上不时调侃:“辛妮,说真的,中翰这么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满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这婚纱很配你,喜欢就拿去吧。”
孟姗姗惊问:“你真舍得?”
戴辛妮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舍得,我三套婚纱,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给中翰的姨妈穿了,这一套就送给你,当初是选备用的,全是世界名牌,价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丰满高耸的几乎从婚纱里蹦出,我惊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
“每套差不多是两百七十万。”戴辛妮很平静道,可孟姗姗就不平静了,她张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钱。”
戴辛妮没有否认,鹅蛋脸越发迷人,她走到孟姗姗身后,为孟姗姗整理婚纱:“都是中翰给的,我自己有多少钱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脸掠过一丝嫉妒:“中翰对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万。”
我一听,微微惊愕戴辛妮的小金库有不小的实力。
戴辛妮莞尔,幽幽叹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确实对我不错,但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观色,知道戴辛妮为我的风流而遗憾,她赶紧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让你掌管公司财政大权,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轻轻颔首,失意之色稍减。孟姗姗眼珠一转,转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过,你要留心,刚才帮我梳头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对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摇头:“你说黄鹂?不会,绝对不会,黄鹂才十四岁。”
孟珊珊冷笑一声:“我跟你打赌,辛妮,我敢说黄鹂喜欢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欢中翰。”
我微愠。女人爱八卦,绝不是乱说,这孟姗姗说是非便罢了,还嚼舌头,多亏戴辛妮对我信任,没有相信孟姗姗的挑拨,可没想到孟姗姗仍继续鼓动:“我敢说这黄鹂跟中翰上过床。”
戴辛妮提高了声线:“这不可能。”
我听得大怒,转念一想,猛然记起我在办公室奸孟姗姗时候,黄鹂曾经在一旁用相机拍下了全过程,想必孟姗姗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报复黄鹂的机会。我恨得牙痒痒的,悄悄拿起手机,给罗彤发了一个短讯息。
孟珊珊接着挑唆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不可能,一个办公室秘书,一个董事长,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注意到,这黄鹂看中翰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小情人之间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担心这个孟姗姗越说越多,赶紧也给戴辛妮发一个短讯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讯,她一看完,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马上到宴席上找罗彤,有急事,我马上过去。”
孟珊珊问:“罗彤是谁?”
“一个公司的高层。” 戴辛妮抓起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就走。
孟姗姗急追两步:“那我……我怎么办,婚纱我一个人脱不了。”
“你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回来。”戴辛妮头也不会,拉开房门跑走了,嘿嘿,我的话,女神还是蛮爱听的。
孟姗姗急得直跺脚:“喂喂,我穿着婚纱呢,你把暖气开足一点,我怕冷。”
我等了一会,缓缓拉开窗帘走出来,一声怪笑:“何必要暖气呢,我就可以帮你暖身子。”
孟姗姗倏然回头,大吃一惊:“中翰?”
我猛点头:“如假包换。”脚下一步步向前逼近,两眼发精光:“天啊,我的孟姗姗好漂亮,好美。”
孟姗姗急忙后退:“你,你别过来。”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辛妮马上就回来。”孟姗姗哭丧着脸,婚纱笨重,想跑都没门,这会她一定后悔穿上了婚纱,其实,她孟姗姗何尝不是我的新娘,我狞笑着解释:“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罗彤会缠住辛妮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孟姗姗乞怜道:“中翰,别这样。”
我脱下西装,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巨物,撸了撸,这家伙更粗,更硬。孟姗姗见状,转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里,我逼近她,像老鹰逮小鸡一样将她扔到床上,身体闪电压上,孟姗姗挣扎了一下,无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樱唇,我的舌头挑进她的口腔里,大手放肆地揉搓两只丰满的,嫣红的被我搓硬,在一声声“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挺进了久违的,喔,很紧窄,估计刘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刘思明安慰安慰你这个爱嚼舌头,爱妒忌的女人。
高贵圣洁的婚纱翻起,却是黑色,很性感的,雪白的肌肤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褶褶闪亮,袒露的胸脯因为我冲击带来的抖动逐渐将子完全展现出来,可我还是拼命地,拼命地揉搓那两只晃动得炫目子,孟姗姗在呼叫:“喔,你轻点,喔,你今天结婚,你怎能这样……”
“舒服吗?”我嘶吼,带着野兽般的冲动,紧窄的变成了,丰沛的浪水湿到了床垫上,天啊,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却是别子,我拼命地敲击,拔出很迅速,更迅速,这样的没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击力,目的就是让充血,我看到了口很红了。
“嗯嗯嗯。”
我狞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很慢,这样的很有摩擦力,已经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点摩擦力,孟姗姗就已经受不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回荡整个房间,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最荡就是这种笑容,我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姗姗迷离地耸动,迎合我的。
我小声问:“半年不见,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孟姗姗柔柔道:“喜欢,可是,今天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结婚,也是和你孟姗姗结婚,你在我的房间里穿婚纱,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之火将我们炙烤,我几乎丧失理智,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亢奋,或许应了一句话,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姗姗就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恋,患得患失的心态弥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姗姗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没有丝毫停歇过,慢的,快点,温柔的,粗暴的,我都尝试着,一遍一遍地尝试着。
“喔,,中翰,你醒来也不告诉我……”眼泪流出了孟姗姗的眼角,如慕如诉的呢喃化成绕指柔,将我的肝肠寸寸纠缠,我堕入无尽的柔情,机械抽动着。
“对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烦,有人暗中调查上次动用一百亿炒期货的账户,所以,我故意不见你们,怕被调查我的人怀疑上,到头来连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销户了,我第二天就销户了。”孟姗姗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恋颈动脉,张开我的牙齿,温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为你及时销户,对方才没有找到证据,呵呵,我爱你,姗姗。”
孟姗姗抱住我脑袋,极力地迎合着:“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时间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业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厦了,离你公司不远。”在痉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这片神秘的已经抵挡不住我的强攻,瞬间溃败,四溅,呻吟连绵不绝。
“新娘子,我们专心,不谈公事,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经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一次完美的,爱得很疯狂。
一道悠扬的乐曲蓦然响起,惊醒了浓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这位令我疯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视着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神,某个神态上,孟姗姗有点像戴辛妮。
“我手机响了。”孟姗姗示意不远处的手机,我伸长手臂将她手机拿来,她迅速接通,我小声在她耳边絮语:“你接听电话,我。”
真的在孟姗姗接通电话时,我就开始耸动,没有,我的大依然粗硬。孟珊珊很无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么了?”
手机很清晰传出刘思明说话的声音:“听说你穿婚纱?”
“是的。”孟姗姗示意我轻点,可她的双腿却盘上了我腰间,很荡的姿势,我边,边吮吸嫣红的,啜啜有声。
“我很想看。”刘思明很兴奋。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绝:“不行,回去再穿给你看,辛妮答应把多余一件婚纱送给我。”
“好吧。”刘思明知道无法强求,他叹了叹,道:“我们准备走了,你还不出来?别影响人家入洞房。”
孟姗姗一声轻笑,见我绷着脸,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婚纱难脱,要等辛妮回来帮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冲动得弓起身子,用力敲击荡的。
“见到中翰没有?”刘思明问。
“没有。” 孟姗姗忘情地享受着愉悦,突然,刘思明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约你?”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略显紧张:“没有。”
刘思明很焦急:“你主动点。”
我一听,好生纳闷,动作随即停止,竖起耳朵倾听,孟姗姗咬咬牙,沉默了一会,恼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诧异,刘思明语气却很急:“没关系,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姗姗,你答应过我的。”
我大吃一惊,孟姗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叹道:“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点叫出来,全身细胞瞬间亢奋,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倾听。刘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快疯了,姗姗,你答应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过,不在乎再做这一次,我答应你,只此一次。”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孟姗姗已是恼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刘思明居然想都没想,就迅速应承:“好,我答应你。”
孟姗姗怒道:“你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我也有个条件。”刘思明顿了顿,接着说:“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许有第三个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孟姗姗在我脸上滚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子,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男人碰我,嗯……”
我快了,孟姗姗话音未落,我就重重地,她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思明说,也是对我说,我感受到孟姗姗的爱意,所以,我不得不疯狂,大占据了她整个。
“什么声音?”刘思明奇怪问。
孟姗姗一边耸动,一边呻吟,很真实的呻吟:“喔,你听不出来吗,是,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你满意了?”
我大吃一惊,动作稍缓,孟姗姗却腾出一条手臂搂紧我脖子,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腰肢,与我纠缠。电话里,刘思明同样惊诧:“真的吗?”
孟姗姗媚眼如丝,对着手机大声喊:“中翰,你用力点,啊啊啊。”
我当然用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肉与肉的敲击声响彻房间,而刘思明却很兴奋:“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样。”
“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刘思明马上问:“这又是什么声音。”
孟姗姗痛苦地蹙紧眉心,极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销魂蚀骨:“听不出来么,是的声音,很舒服,中翰干得很用劲,你满意么?”
刘思明的声音在颤抖:“像真的一样。”
孟姗姗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调戏你老婆了,他没,还要射进去……”
我当然要射进去,我的像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灌进孟姗姗的里,刘思明怒骂:“这养的,居然射进去,姗姗,他射得多不多?”
迅速收缩,孟姗姗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烫……”
……
……
罗彤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很厉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还把戴辛妮灌得烂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连眼睛都睁不开,躺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新婚房间里,带着模糊的梦呓沉沉入睡,扶她回来的是罗彤,何婷婷,还有上官黄鹂。
“车子签收了?”我问罗彤。
“嗯。”罗彤不安地看了看黄鹂与何婷婷,娇声道:“谢谢总裁。”我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点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尽早搬去源景花园,那边的钥匙我交给婷婷了。”
罗彤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后,我会发到总裁的邮箱。”
“我想说,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见两个小美人有点不舍,我颇为动情,干脆左拥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见身旁的黄鹂很尴尬,很圆滑地赞了一句: “黄鹂也漂亮。”
我点头称是,黄鹂咯咯娇笑,转身跑开了,我柔声问罗彤:“你和婷婷能亲我一下,祝福我吗?”话音未落,两个小美女交换一下眼神,俱踮起脚尖,在我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逗得我满心欢喜,忍不住回敬了她们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罗彤与何婷婷离去,很多来宾都已离开,华丽的婚礼仪式落下了帷幕。远处,郭泳娴正指挥众人收拾草坪,一阵香风微送,黄鹂的小脸蛋出现在我身侧,她娇羞地看着我,脆声道:“中翰哥,我也亲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爱的黄鹂,她亲我一下,我亲回她两下,腻得不可开交。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闹洞房的人来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娇小的黄鹂,我走出主卧室,却看见章言言搀扶着乔若尘回来,她们身后跟随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不是心虚,杨瑛和闵小兰都不敢正眼看我。
“乔若尘醉了。”章言言一边说,一边将乔若尘扶进房子,打开灯,我赫然看见小君卷缩在床上,羊角辫依然没解散,睡态娇憨妩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终于知道小君的香闺在这里。
几人七手八脚将乔若尘放在小君身边,我目光扫去,蓦然发觉小君与乔若尘有几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长头发几乎一样,不同的地方是脸型,小君是鹅蛋脸,乔若尘则是瓜子脸。
“她怎么醉了?”我漫无目的问了一句。
“喝多了呗。”章言言嗔道,我点点头,目光扫视杨瑛,闵小兰,假装微笑道:“对了,杨瑛,闵小兰,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
“礼物?” 杨瑛,闵小兰对望一眼,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她们不疑有他,都很开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遗,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严厉的审问。我回头吩咐黄鹂留下来,照顾小君与乔若尘,黄鹂点头应承,而章言言则去照顾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应,还暗示与我一同照顾,我听得砰然心动,加之章言言美艳动人,已有了强烈反应。
夜空晴朗,微风徐徐,碧云山庄恢复了宁静与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无,我暗赞郭泳娴雷厉风行,所有的婚宴装饰,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毕,只留下一路悬挂的彩灯,迎风飘扬的彩带,扎成团的气球,即便如此,那喜庆的气氛犹浓,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火药味儿,想那璀璨的烟花令人终生难忘。
身后,跟随着两位小女孩,见我在德禄居前停下脚步,两个小女孩脸色大变。
“进去吧,礼物在里面呢。”我笑眯眯道。
“哦。” 两个小女孩紧张地交流着眼色,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德禄居,里面灯火辉煌,还生起了炉子,炉子烧得很旺,宽敞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姨妈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领衬衣,很紧身,衬托出高耸的胸部。
“阿姨。”两个小女孩很有礼貌,姨妈回以甜甜的微笑,将两个小女孩拉到沙发上坐下,姨妈居中,杨瑛和闵小兰分坐在左右。
我关上大门前,向黑暗处的严笛示意了一下,她点点头,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下的碧云山庄。
屋内,两个小女孩感受到了温暖,特别是姨妈和蔼的笑容:“阿姨很喜欢你们,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你们还记得阿姨做点心给你们吃吗?”
“记得,很好吃耶。”两个小女孩一起回忆:“莲蓉包,叉烧包,红豆羹……今天吃得很饱,不过想起阿姨做的点心,我又想吃了。”
姨妈笑咪咪问:“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吃到阿姨做的点心呢?”
“想。”两个小女孩起喊。
姨妈脸色一暗,从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装海洛因的纸盒,里面的毒品已经处理掉,这是一只空纸盒,闵小兰与杨瑛一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姨妈柔声问:“那你们就说说,为何要在楼上的房间里,放这个东西?”
杨瑛第一个扑通一下跪下来:“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闵小兰紧跟也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姨妈弯腰,一个个拉扯起来:“坐好了,仔细听着,阿姨不怪你们,到现在都当你们是好女孩,只要你们现在想吃阿姨做的点心,阿姨马上就做给你们吃,可是,你们一定要将实情告诉阿姨。”
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我曾经建议姨妈,说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两个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姨妈把我臭骂了一顿,她是真心喜欢你们。”
闵小兰哇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阿姨,我们说,我们说。”
姨妈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吓着人家了,活埋,那是对待坏蛋恶人的手段,杨瑛和小兰都是我从小看着她们长大的乖乖孩子,我还记得杨瑛的学习成绩最好,对不对?”
姨妈望向杨瑛,此时的杨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抖得厉害:“阿姨,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们。”
闵小兰哭道:“阿姨,我什么都告诉你……”
“别哭,别哭,吵了楼上的人睡觉便罢了,阿姨看着心疼,你们擦擦眼泪,慢慢说。”姨妈抽了几张纸巾分别递过去,等两个小女孩平静了些,回过头来对我发怒:“愣着干啥,快去倒两杯热牛奶给杨瑛和小兰道歉。”
我赶紧跳起来:“这就去,这就去。”心里想啊,演双簧时,唱红脸远比唱白脸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妈调个各,我唱白脸,她唱红脸呢?
冲好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回来,闵小兰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姨妈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发誓绝不会干活埋的事儿,两个小女孩听了,不但没有平静,反而一脸惊恐,真奇怪,难道我样子很吓人?
杨瑛稍微冷静了些,马上断断续续道:“阿姨,其实我们这次来上宁,是想参加选美的。”
“选美?”姨妈一脸诧异,随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们。”
杨瑛道:“我们在电视上看见若若能得到选美冠军,就心动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军,我们至少也能进前十名,听说前十名的奖金很多,以后还能上电视,拍广告,若若还说有很多电影公司邀请她拍电影,只是乔叔叔反对,若若才没有去拍。”
“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 ,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沉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 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收束,前挺,“滋”一声,大了一只温暖的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呼:“哇,好紧啊。”赶紧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喂,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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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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