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喝的烂醉,然后和刚刚认识的男人或者女人去开房间。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留下一张支票走人。
季泽同看了看蓝釉,他略微倾斜地站在窗边,那张还带着稚嫩的小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明眸皓齿,嘴角弯起的弧度刚刚好卡出一个月牙儿,松散洒脱的目光,好像异国酒馆里的西部牛仔,举着自己的手枪朝刚刚发生冲突的人说:
“嘿,兄弟,刚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然而那样明媚爽朗的笑容里,不知为何,季泽同总觉得带着一丝苦涩。
头很痛,好像汪着一池水银,沉重而郁闷。很想用什么东西把脑袋砸开来放放水。季泽同想,原来脑袋进水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然而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痛苦,他才能够暂时忘记和情人分离的那种伤痛。日日买醉,他才能撑过这一段冗长的等待的岁月。
“我们睡了?”季泽同问蓝釉。
蓝釉睁大了眼睛,并不说话,似乎在判断他们昨夜的动作算不算“睡了”。严格来说其实不算,毕竟他们没有实质性地做过进入的动作。
季泽同本来吐过之后清醒了不少,蓝釉想把他送回去。奈何这位小爷死活不肯回去,号称如果那个姓任的不出来找他,他就一辈子也不会回去。无奈之下蓝釉只好把他带回自己下榻的酒店。
小季爷恶名在外,要是换个什么人,在酒吧里捡到他,大概都会打着主意要和他发生点什么。要不然就会避之不及,生怕这个变态和他们发生什么。
而蓝釉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上沾过血的人,胆子自然会变大,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东西。加之他平常和任啸徐走得近,对于任啸怀和季泽同的事情知道得比较清楚。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小夫……夫闹别扭。他只当是收留一只离家出走的小狗。
于是乎两个人进了房门之后,蓝釉很自然地拿了条毛巾给季泽同,叫他先去洗澡。季泽同进去浴室的时候还好好的,洗到一半浴室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好像是人摔倒了。蓝釉正在喝水,听到响动立马放下杯子,一个箭步冲进浴室,就看见季泽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浑身通红。
他起初以为是人发烧了,跑过去扶。扶起来才发现不对劲,这小东西浑身滚烫动作缠绵,像是被人下药了。
蓝釉回想起昨夜的事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毕竟是他第一次和男人睡。于是只能挠挠头,顶着脸颊上两片细小的酡红问:
“小季……你是不是被谁下药了?”
鉴于昨晚的亲密接触,他很亲切地省略了那个“爷”字。
季泽同正在努力回忆昨夜,无奈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他动了动腰身,发现没有异常,那他们应该没有正式做。但是胸口和肩膀上那些痕迹的确是亲吻的痕迹。季泽同拉开自己的衣服仔细检查,转头看见肩膀上一个清晰的齿印……他闭着眼睛,想了好久,他娘的,还是想不起来!他不由得痛苦地拧起了眉毛。
“不是你小子给我下的药?”季泽同问。
“我干嘛要给你下药?就你那个状态,我要做什么还用药?”
蓝釉觉得这句话是对他的侮辱,少不得反驳。而且他觉得很冤枉,因为他本来不喜欢男人。昨天晚上蓝釉任他予取予求,也是觉得季泽同那副模样太惹人心疼。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季泽同真的撩起了他的欲望,不然他大可以一脚把人踹到床下,或者直接给他找个女人泻火完事。所以,其实蓝釉还是有点害羞的。
季泽同从床上站起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头痛肌肉酸,并无大碍。那估计昨夜也就是亲亲抱抱了一下,最多用了手。身上并无汗味,是旧衣服和沐浴乳的香味,那么做过之后一定是洗了澡的。看来这个小孩很爱干净。而对于男人而言,这种程度的亲热根本就不算是做了。
“算了,睡了就睡了。”季泽同拍着腿道,“我的衣服呢?”
“西装我给你送去洗过了,外套扯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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