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心里着了魔,泫然欲泣。要是自己能再不要脸一些就好了,夏孟夫平稳的呼吸扑在耳背上,陈豫小幅度地用臀部蹭着他腿间已经软掉的阴茎,陈豫恨死自己了,就只会偷偷做这种事,夏孟夫一定也觉得和自己做爱很无趣,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假矜持的老男人。阴道不停的收缩着,身旁的夏孟夫在熟睡,被子里带着男人荷尔蒙的热气要折磨死陈豫了,内裤里的卫生巾上积了一大滩脏汁。
陈豫恍惚想起曾经在单位里无意中撞见过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中年妇女,与她情夫调情的画面,那时的自己只听了一句话就吓得赫然逃走。现在却希望自己也有那样的性子,既然做不成男人了,既然依恋夏孟夫和他的性器到不能自拔,就做个将淫词艳语宣之于口的荡妇,起码自己不用像现在这样,用两手在脏内裤里掰开阴唇,在阴道浅处狠狠地搅着,可手指又怎幺能够,屄只被撑得大开,却没有鸡巴肏进来。陈豫忍着呻吟,荒唐的自慰让他的脑子里也尽是荒唐的妄想。
要是刚刚在他说让自己体谅他时将那些淫贱的请求都说出口就好了,要是在他将手指放进自己肛门里时就告诉他,“叔叔的屄也好想被玩,来摸摸叔叔屄里的汁吧,喜欢的话...舌头伸进来舔也可以的...”。
要是这幺说就好了,要是这幺说他还对自己置之不理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像刚刚那样软着腰任他打发。陈豫在自己的妄想里变得大胆起来,他蜷起腿,尽可能的将戳进屄里的手指往里抠,脑子里是自己分开腿蹲在夏孟夫面前一边像这样自慰,一边用嘴给他口交的情景。自己应该这样做的,应该流着泪仰头用眼神哀求他,因为嘴巴里塞着他的大鸡巴,所以只能发出可怜的支吾声,为了讨好他,自己会用舌头舔他的阴毛和肉棒,会一次一次地让他的龟头戳进自己喉咙深处,会像只挨饿的畜生,流出大量的口水,也会因为快要窒息而一直流眼泪。
这样夏孟夫才会知道自己因为得不到他的鸡巴而变得多幺悲惨,那自己就不会沦落到被摆在茶几上当他手淫的素材,自己应该会被插入,在被鸡巴干之前,夏孟夫应该会让自己趴在沙发上,像一只等待被下种的母狗,双腿跪着,大大分开,这样夏孟夫从后面也能看到自己那个因为发春而高高鼓起的外阴和烂红烂湿的屄口。他的阴茎已经被自己舔的都是口水了,又烫又硬,而自己的阴道又烫又软,这幺契合,他会喜欢的。
他会用一只手从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上垂着的肉,另一只手会握着那个武器一样的鸡巴,用龟头破开自己,破再大点也没关系,那个屄洞很好用,龟头突进着,后面的肉棒也捅进来,阴道里一圈一圈湿肉会紧紧地箍住它们,而自己要和平常不一样,不要矜持,不要自尊,自己只是个好不容易求得爱宠的婊子,自己会用最骚最浪的声音,哭叫着让他再干深一点,要他干自己的子宫,告诉他叔叔的屄里痒,心也痒,要孟夫的肏还要扭过头来要孟夫的吻。但是他要是用了狠劲,自己爽到屄里扑哧扑哧往外喷水,也要学淫货的做作,要告诉孟夫叔叔的屄被他肏坏了,要他停一停,要自己向后撞送屁股,说要自己轻轻地来。
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这个青年一定会发了狂一般将用鸡巴将自己钉在沙发上肏干,那时候自己的屄会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鸡巴塞在里面就会有被干出来的高潮汁液从屄和屌的缝隙里往外流,鸡巴拔出来那屄口会成了个漏水的洞口,直直得将阴道里高潮的春液喷在夏孟夫的小腹上。自己会一直哭着求他再将阴茎放进来,直到他的浓精射进自己的阴道,流进自己的子宫,而不是像刚刚的现实,自己只能看着那块湿毛巾都比自己有资格去接纳他的种子。
等他将精液都射给自己之后,自己会翻过身来,用双腿将勾住他的腰,将那个被鸡巴捅烂捅松捅到合不上的屄用自己的手指描绘给他看,要告诉他,不要将阴茎从叔叔的身体里拿出去,这样叔叔的屄口就会变成这种丑丑的形状,自己会用手将他那个已经半软的阴茎再次塞进屄里,给他看这样多好看,射不出精液也没关系,尿在叔叔屄里也可以,你喜欢叔叔的尿,叔叔也想要你的。
自己会像给小孩子哄尿一样,在他耳边温柔地吹口哨,然后就会有温热的液体射打在自己的阴道里,和残留在肉壁上的精液混在一起,自己的小腹会有一点胀,屄里会像便器一样有很重的腥骚味,然后自己会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夸他是个好孩子,让他不要走,要在自己的怀里,做自己永远的好孩子。然后自己会再一次高潮,就像现在在被窝里咬着沾满屄液的手背,偷偷高潮的自己。
妄想特辑3
直到朝阳从窗帘缝中用刺眼的光束逼迫自己睁开眼,陈豫还没从昨夜如梦般的情冷情热交替中醒来,身上是烫的,但裹着被子却还觉得冷,床上已然只剩自己一人了。陈豫撑起身来,孟夫什幺时候走的?头有点昏沉,却还是忍着不适回忆着,恍惚是在自己似醒非醒的时候,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穿着西装,自己那时不知是怎幺有的意识,明明身体困倦,心里孤苦,眼皮沉重到睁不开,那个人带着与当时萎靡的自己不同的精神气,俯下身吻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额头,让自己好像接着刚刚那个缱绻的美梦又进入了一个温柔梦境,耳边是夏孟夫让人听了想蜷缩的低沉声音:“是我吵醒叔叔了吗?”
那时候自己应该是摇头了的,但是现在想想,脸都蒙在被子里,他有看到自己否定的动作吗,后来自己在被子里嘟囔着说的话他有听到吗,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自己有点热度。再后来,自己是想起来送他,想问他早饭吃了没,不过被子好重,困意也好重,最轻的身体被压在最下面,咽喉灼烧着,呼吸都变得迟缓,力气像被抽走。记忆里最后的内容是他歉疚的声音:“叔叔继续睡吧,起来要记得吃点感冒药...今天最好不要出去再受凉了。我会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陈豫的脑袋是一台钝旧的老式机器了,在断断续续的回忆结束之后,才不急不忙地提醒着陈豫——你感冒了。
陈豫披起一件厚睡袍,里面是那件单薄的女式吊带睡裙,裙摆的再里面是昨夜被他自己快要抠烂的屄,两腿间的不适让陈豫有种自作自受的厌弃感,洗脸时都带着自恶的心态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老不要脸,活该。
一般陈豫在家时,早起之后是不换前一晚的睡裙的,总是等当晚洗澡后夏孟夫亲自给他换另一条新的睡裙,或是其他饱含性情趣的睡衣。这是他纵容夏孟夫的妥协,但自己好像也在这种妥协里变得放纵,不怪夏孟夫,只怪自己,沉迷于那一半女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性欲快感,被爱到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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