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
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
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
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
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姦,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姦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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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
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
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
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
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
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萤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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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
而如果要发洩慾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晰,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地啊!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佈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鬚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紧接着冰凉的剃鬚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yīn蒂,丽花顿时忘形的起来。
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卜」
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啪啪」声响,两人已是如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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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
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
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
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晰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
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
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的,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
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边缘,然后是yīn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还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
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
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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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徵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迳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迴盪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慄。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
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澹澹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慾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籐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
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製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鑽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
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鬍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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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甦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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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
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迴盪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夺魄的洞穴。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盪,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上。
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
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第十五章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
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
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麵。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慾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
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
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佈,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
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慾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
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淫荡的呢语。
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
母亲的阴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而热烈的jīng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
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出了荡气迴肠的呻吟。
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
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
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
是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
柳红高兴地说着,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阴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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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
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在她的粉颈边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
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
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来。
「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
「不用了,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
玉娟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老而浓冽的jīng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但粘湿湿的总是不大好受。
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阴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
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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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
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她手中一大包东西。
「来,喝点饮料吧。」
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
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实喜。
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慾火燃烧的小色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内,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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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澹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
「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内肆虐我市进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
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
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经尽没她的内,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阴壁内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内心如焚的慾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色的桃花穴。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阴穴内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藉以滋润近乎干涸的双唇。
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阴牝,一边问着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节拍。
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内所有的激情,内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横生。
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虽然发洩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发洩人世间最原始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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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使得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上,蓝天白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
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瀰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
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
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
第十六章
做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繫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点点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
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色丰田麵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
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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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
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
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
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
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
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晰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
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
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嚐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
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暱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澹澹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
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慾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
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盪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
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籐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洩,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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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ī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īng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shè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
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
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甦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
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
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複杂。
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彷彿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
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连连,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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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慾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的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倖。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藉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噼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沿,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
语声沙哑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我的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
当她洩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第十八章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电般迅猛的身手。
「他妈的,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他妈的是个飞贼,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胸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妈的我就上去找他较量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一下在哪里唸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
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理孙淑琼的老公。
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要操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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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档案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
他也好些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
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
果然,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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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
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头了吧?」
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jīng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他妈的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阴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档案摇摇欲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
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更是性慾高涨,体内激情澎湃汹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厉害。」
孙淑琼全身俯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今天的孙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厉害,她的体内如有一盆烈火燃烧,肛门处一阵的滚烫和麻辣。
「赶明儿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么一个美人儿。」
「嘿嘿,这阵子听说他将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园去住,那儿以前可是重要人物才能住的,他妈的刘志刚假公济私,我要去告他。」
孙子白抽了高昂的阳物,再插入了孙淑琼的阴牝内,节奏变得奇快,桌上的档案终于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
孙淑琼的阴牝内喷涌出一股激流,从大腿根处顺着流到了桌下,空气中充溢着jīng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么从来没看到刘局长的儿子?是儿子吧?」
孙淑琼故作好奇地问着,此时的孙子白脑子里全是肮髒的思想,哪曾注意到平日里的孙淑琼时哪有那么多话。
「对,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把儿子送去什么南洋私立学校,那可是贵族学校,他哪里来的那些钱,肯定是贪赃枉法得来的。」
孙子白越说越来劲,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时一泻而出,不复平日沉稳冷静的城府。
他吼叫着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浊白的jīng液,今天真爽,浑没注意到身下的女人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没见他来我这儿要钱?」
他坐倒在办公椅上,一副要虚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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