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回去吧,如果他到时候还清醒,吾亲自把他送过去的……”美纪看了真爱眼,对她表现出的不满不以为然。
真爱也没有说话,堵着气径直走了。
“你们坐到秦先生的身边陪酒吧……”美纪对着梨香和嘉美说道,“这样也能喝得尽兴点儿……”她自然是能看得出两位儿媳看着秦阳的火热眼神。可是那又有什么,哪个女人看到这样的男人不花心乱动啊!即使是她也仿佛看见了自己当日的情郎,只不过是碍于身份不好自己亲自坐过去而已。
梨香和嘉美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这回左拥右抱,妙乳乱磨也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哪有不高兴的道理。不过几番交杯酒喝下来两位美艳的嫂子就不胜酒力了,即使在婆婆的面前,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其实,美纪只有四十出头,比她们大不了多少,而且平日里待她们也如同姐妹般,只是在人前对她们表现得严苛点。所以她们对这个年轻的婆婆充满了好感,心里原本是不怕的。
美纪觉得自己也陷入了某种迷/乱之中。看着他的手在梨香和嘉美的酥香和粉团上乱揉乱/摸,看着梨香意乱情迷的骑在他的身上热吻,看着嘉美悄悄的掏出他的巨龙……美纪的心乱成了团。哪位柳生门的大宗师不是性情奔放,上面喝着美酒下面弄着美人呢!可是这两个是她的儿媳啊!
(((“这位是我大哥,虽然是我崔某人的朋友中最没用的位,可是我崔某人讲义气,他到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大哥!”崔英俊左拥右抱中举起酒杯豪爽的说道,“啊哈哈,大哥,我说没用可不是那个意思啊,呵呵,我是说大哥你也办不了什么大事儿,呃,不对,是我不会求你办什么事儿,呃,也不对,呵呵,他,这话到底要怎么说啊!大哥,你可别多心啊!来,喝酒喝酒!”
张张谄媚的脸齐声附和着,不过大家再看向秦阳的眼神中不知不觉的多了份轻视和鄙夷。
以下的事情,秦阳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拼命的和崔英俊拼酒,在大学的时候每次喝酒,崔英俊都是不胜酒力,甚至每次都要自己在危难之时替他挡酒。所以,他决定在自己被崔英俊剥光自己的全部尊严之前,把丫的撂倒。可是,没想到,最先倒下的不是骄奢yin逸、呼风唤雨的崔英俊,而是浑身落魄,灰头土脸的自己……
简短而破碎的记忆却让秦阳的心骤然缩紧,他甚至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他猛地下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手机的屏幕上个美女的头像在闪闪的跳动着提醒着重要的约会。她叫林菲儿,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她曾经陪伴他走过多少或幸福或艰辛的时刻,她曾经是他心目中最为重要的份子。毕业之后,她在他的身边辛辛苦苦的守了三年,但最后还是嫁给了直苦苦追她的那个国企的老总。在秦阳这里等不到的东西,那个老头子都能给她。不过,她还会每个月定期回到秦阳这里,两次。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她每次回来都是亟不可待的和他做/爱,疯狂的做/爱,那种不要命的劲头让人觉得似乎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秦阳开始的时候觉得那是种屈辱。也许那个老硷根本就不能满足她,所以她毫无羞耻的回来重温他的身体。后来,他觉得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是对她的报复,他要用次次的爆发让她震撼,让她快乐得痛哭流涕,让那个老硷的绿/帽/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绿。可是,最近,他却麻木了。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林菲儿的选择。尤其是每次觉得自己无所有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把林菲儿每次的到来当做个重要的时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冷漠都市里,她就像是他的亲人,他的精神寄托。
他按下停止键,让那个熟悉的声音和由此引发的痛苦回忆暂时离开他的脑海。他伸出手想在枕边摸根烟,却摸到了个女人的丰/满/肉/体,青春、粉/嫩、充满弹性。他的手僵硬的停在女人的脊背上,他完全记不得为什么自己的/床/上/会多了个性/感的女人。女人感受到了他那只大手的温度,慵懒的呻/吟声,侧过半个身子,把他的手拖进怀里,用两只圆/润的雪峰紧紧的夹住。她的条腿也勾过来缠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蚕丝被从她的腰间滑落下去,露出浑/圆的/美tun曲线。
他想起来了,这是和他起合租这个房间的四川小保姆,刚刚年满十八岁,典型的火辣川妹子。她只做白班,晚上通常泡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拿不出那么多租金来,她是绝不肯和秦阳合租间公寓的。基本上,两个人形同陌路,每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摩肩接踵,可是却连句话都没有。她直不DIAO他这个落魄的大叔级人物,可是,怎么突然之间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再睡会儿吧……”小保姆沿着他的手臂灵巧的个转身,钻进了他的怀里。他的鼻息里竟然闻到种青春洋溢的肉/香。
“年轻的感觉真好。”不知道为什么,秦阳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这样句。
这个时候问人家为什么上自己的床是很不合时宜的件事,既没有礼貌,又显得自己太不男人了。所以,面对这种突发状况,还是选择沉默的好,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了。
“我会儿有个约会……”他的手有些笨拙的划过她漂亮的tun部曲线。有些女人/上/床/容易/下/床/难,不知道她是不是那种。不过说实在的,她的身体粉/嫩/圆/润,弹/性/十足,让他突然之间有点点的痴迷。是啊,几年来除了林菲儿,他甚至都没动过别的女人。
“又是那个林姐?”小保姆只柔软的小手已经套上了他雄伟的大戟,可是双大大的杏眼里却又有丝意犹未尽的不甘。她知道那个林菲儿对于秦阳的重要性,而且,自己每次识相的为他们腾出房间总会从林菲儿那里得到价值不菲的好处,这让她觉得有点儿左右为难。昨天晚上她刚刚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体验到这个世界上最为销/魂的境界,而现在却要眼睁睁的把他拱手送给别人。
“嗯,该起床了……”秦阳把她的头轻轻放回枕头上,然后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他走下床来到落地窗前,捡起地上的烟盒,抽出颗点上,然后看着窗外的街道慢慢的吞云吐雾。他健美的身体在阳光下被镀上了层金色,他的身体曾经让无数女人为之惊叹过,幸运的是由于每天的忙碌奔波,他的身材并没有发生什么走样的趋势。他习惯了这样赤/裸/着俯瞰众生,这里是二十楼,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坦诚会给别人带来不便,相反,这样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再让我睡五分钟……”小保姆把头埋在枕头里撒着娇。
秦阳微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脚下的都市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想到今天自己不用投身到那种为生计而奔波的洪流之中,他的心中莫名的有种超脱的淡然。他不是没有机会像崔英俊样平步青云,有几个部委的高官对/风/流/倜傥表人才的秦阳很感兴趣。可遗憾的是,他对他们的附加条件并不感兴趣。来,他绝不甘心像崔英俊样屁颠屁颠的接收某部长的弱/智女儿,另方面他已经有了林菲儿,作为男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扛下那份责任。更主要的是,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不靠联姻也能干得不错。
可是,现在看来,他实在是过于幼稚了。
不走联姻路线也没什么,但是,那么直白的回绝,让领导难堪就是大错特错了。在众多趋炎附势之流的明枪暗箭之下,秦阳很快发现自己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转过头投入商海。可是,现实依然是那样的残酷,并不是每家公司都是美女如云,并不是每个女总/裁都是/娇/媚/如花。那个不是很好看的女总/裁在兴致勃勃的带着秦阳出席了几次重要会议,并且几番故意醉倒在他的怀里都没发生任何事情之后,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很快就被打入了冷宫。面对领导的明示或者暗示,没有积极的回应,自然而然会被认为是傲慢无礼不识抬举的小人。如果不是秦阳在市场推广方面很有套,他应该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当然,他也曾下狠心准备咬着牙闭着眼,应付下领导的/生/理/需/要,以便换回点卑微的机会。可是当他看到女人那张松弛的脸,臃肿的身体,闻到那种浓郁到不可理喻的香水味道,他无论如何也坚/挺不起来了。
作为男人,他对女人实在是过于挑剔了。所以,那些女人们也毫不犹豫的让他付出了代价……
小保姆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然后把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的背部和tun部肌肉的线条实在是太漂亮了,太让她想入非非,她根本就睡不着。
女人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很温暖,很舒服。但他还是不合时宜的说了句:“马上就九点了……”
“你真是讨厌!”小保姆丧气的捶了他下,娇嗔句。“好了,好了,我洗完澡,马上就给你们腾地方……”她怏怏的松了手,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内/衣/裤,嘴里嘟囔着向外走去,她的腿/修/长,浑/圆的/屁/股/弹弹的,很漂亮。
秦阳只是对着玻璃窗上反射出的淡淡剪影翘起嘴角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
根烟抽完了,脚下的风景也看厌了,他准备回到迎接林菲儿的到来,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对面大厦的扇窗子上亮光闪。他皱了皱眉头,微微愣。以他的经验,那应该是个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因为镜片转了角度,折射了阳光,所以了目标。
这么多窗户,应该不会是看我吧。秦阳摇了摇头自我解嘲道。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早晨起来看大/鸟?他恶作剧似的向着对面的窗子挥了挥手,挺起身前的大戟傲慢的摇了几下……
门铃响了,九点整,林菲儿永远是那样的准时。她的人生也好像是专门设计过样,每步都是那样的精准。
不知道为什么,秦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紧张。
林菲儿和往常样给小保姆带来了几件自己不常用的小饰物,又甩给她几张崭新的票子。
“该换季了,自己喜欢什么就去看看……”林菲儿虽然身国际名媛的贵妇打扮,可是她和小保姆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姐妹间的私语样,慢慢的,暖暖的。
“林姐,我不要……您每次都……”小保姆叫左蓝,副娇小可人的模样。此刻她的脸憋得通袖,两只手攥着衣襟有种说不出的尴尬。林菲儿带来的钱和礼物,她向收得心安理得。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为他们保守秘密,当然要得到理所应当的回报。
可是,左蓝觉得这次应该和以往不同。因为,她和他/上/了/床。她莫名的心里慌慌的,那种感觉好像是偷了林菲儿最为宝贵的东西。这当然是不能说的秘密,可是既然动了人家的东西,就好像不应该再要人家的钱了,这是她们乡下人最朴素的价值观。
“要是你以后还想叫我声姐姐,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林菲儿暖暖的笑,不由分说,把东西和钱起按到小保姆的手心里。左蓝的心思逃不过林菲儿敏锐的眼神,这个小妮子分明是对秦阳动心了,这对自己来说,应该是麻烦的开始。
林菲儿的脸太过美艳,她的笑容太过灿烂,以致于左蓝鼓足了勇气也无法拒绝她的好意。左蓝原以为自己会把林菲儿当作情敌,因为秦阳给她的身体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震撼记忆,她根本无法想象在这惊涛骇浪般的夜过后,自己还能心平气和的和别人起分享这个男人。不过,站在林菲儿面前,却让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无论是美貌、身材、或者身家,她根本就没有和这个女人叫板的资格。
左蓝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纸币上那种崭新的油墨味道,按照以往的经验,她知道那几件不起眼的饰品拿去变卖的话其实能换回更多散发着这种味道的钞票。在确定自己不是林菲儿的对手之后,她索性也就释怀了。在大多数时候,钱要比男人来得可靠,况且这个男人自己就算是吃的到也未必能得的到。她没必要为个不着边际的梦想得罪了眼前这位金主。左蓝这样说服着自己,对着林菲儿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换好衣服和几个同乡约好逛街去了。
林菲儿把手包扔在客厅里破旧的沙发上,轻车熟路的锁上房门,然后拿起茶几上那个写着秦阳名字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个是当年他们俩热恋时定做的情侣杯,可是她的那个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边喝水边瞥了里面的卧室眼,那里面没有动静,对于切都冷漠,好像已经成了秦阳的风格。
林菲儿脱下套装随手甩到沙发的靠背上,身上只留下双精致的黑色/蕾/丝/网/袜,和个半透明的黑色/文/胸。女人的身上还是留点东西的好,那种致命的/诱/惑,才是男人肯于探索和耕耘的关键。
她在门口的穿衣镜前,扭了扭身体,调皮的摆了几个漂亮的瑜伽动作。她的身体在秦阳的滋润下越发的漂亮了,完美的/曲/线,润滑的/肌/肤,精致的/弹/性/触/感,整个人在镜子里呈现出个多汁/水/MI/桃/的成熟美感。她是很关心秦阳,也很留恋他们的那段情,但远远没有达到对他难以割舍的程度。她之所以坚持冒着巨大的风险到这里和他重温旧梦,并非出于感情。而是,她发现每次和他疯狂的做/爱之后,她的身体就会发生惊人的变化。她的身姿变得越来越婀/娜,她的容貌变得越来越娇/美。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是她需要他来帮助自己来/绽/放/更为娇/艳的青春。当然,她还必须要承认他强大到难以想象的/性/能/力,他能轻而易举的次次的把她送上极乐的巅峰,那种疯狂的极致/快/感/会上瘾,而且不可替代。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和他纠缠下去的另个重要原因。
当然这些是她永远都不能说的秘密。
林菲儿撩起如瀑的长发,向倚在床头摆弄手机的秦阳打了声招呼,然后像个性&感小&野&猫样掀开雪&白的蚕丝被从床尾钻了进去。
秦阳如既往的没说话,但他看到了林菲儿的精心打扮。她的脸似乎又漂亮了几分,她的丰&乳,她的PP,她的丝&袜……
现在她筋疲力尽的躺在&大&床&上,整个人的意识和身体都好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上。强&烈的快&感久久不退,像汹涌的海浪次次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由内而外的下下的&痉&挛&起来。她努力发出的幸福和满足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美人鱼呜咽的声音。
她曾经梦想过就像现在这样和他厮守到天荒地老,可是现实不是童话故事,她不能。
“我动不了了,你能帮我洗下吗?”林菲儿长久以来次大着胆子提要求。自从她离开秦阳,每次的疯狂相聚之后,她总是默不作声的悄然离开,她不敢招惹他,她从心中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他什么,可是又说不太清楚。
秦阳也微微愣了下。他没想到林菲儿会说这样的话,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沟通过了,即使像这样的欢聚,两个人之间也往往不超过十句话,而且无不是废话。他当然记得自己为什么不愿意给她好脸色,男人总会对些事念念不忘,耿耿于怀。不过,看着她惹人怜爱的眼神,听着她难以平复的娇&喘,他终究还是软下心来。她身上的那些精&华是他的杰作,就算是洗下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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