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么多,不怕得胃病么。”他瞥了眼桌上被我吃得精光的几个盘子。
方才杨阿姨见我吃得多,又特地给我单独炒了两个菜。我不好意思浪费,干脆强撑塞进肚子,只觉食物都填到了喉咙口。
凌绪轻轻戳了戳我暴涨的肚皮,“是不是快撑爆了?”
我一嘴都是食物,咽不下去又没法作答,愣愣地点头。
他瘪瘪嘴,把饭碗又摆到我嘴边,“别嚼了,吐出来。”
我乖乖地张开嘴,把混合着肉糜的几乎变成液体的米饭全部吐了出来。
“真受不了你,强颜欢笑也不是这样的。”他皱着脸把恶心的碗丢在旁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我丧气似的靠在椅背上。
“别坐着,起来活动活动,吃得这么撑怎么洗澡睡觉。”他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从门口随意拿了把伞撑开就往外走。
我呆愣地跟在他身边,冒着风雨在花园里散起步来。
记得有一年刮台风,也是这样风雨交加的天气,他发现了两个在社区内穿着雨披顶着大风遛狗的家伙。于是我俩带着嘲弄的神色,站在窗口看人家遛完了全程,笑话他们是傻子而不自知。
当下也是如此。他这个大傻子带着我这个小傻子,在雨水倾盆的夜里打伞步行,任由泥水溅湿腿脚。
“陈靖言呢?”我在画室门口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渍,走了进去,“我都没发觉他也不见了。”
凌绪收了伞,“早就回去了,大概是去接沈余安吧。”
也是。拍摄暂停,演员们留在那儿也是浪费时间,肯定都选择回来继续工作。
我问:“那江易文也回来了?”
“在我们后面一班飞机。”他一下回答了我所想的问题,“他刚给我发消息说和吴子琪碰面了,还问你怎么样,他们都很担心你。”
我一下来了兴致,“吴子琪没事了?!太好了,我老怕她被江易文的粉丝围攻,没事就好。”
“她本来就是被拉下水的,没理由太为难。她还很想见你,不过我说最近风头太大不方便见面。”
我怔了怔,随意翻阅画作,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问:“我要住多少时间?在屋子里闷太久我会得病的。”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凌绪的应和。我纳闷地转过头,只见他立在落地玻璃窗前,棱角分明的侧面极其严酷。
我悄然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向外望,是一小片玫瑰园。一丛丛娇弱的花朵在风雨中微微晃动,嫩黄艳丽的花瓣上布满雨珠,宛如聚满日光的烛灯,照亮了雨夜。
从前每周唐遇都会收到陈靖言寄来的花束,但她没来过凌家,所以不知道陈靖言在院子里也为她种了一片玫瑰。待她去世了,即便陈靖言从没在人前表露过真实情感,可我不止一次见到他独自坐在画室里对着花丛出神。
后来他和沈余安在一起了,再没来过这里。这处角落位置偏僻,平日里除了花匠定期修理,几乎没人经过。若不是今天无目的慢走,我也早已忘记这片景致。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Abby要找人打赵颐?”凌绪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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